眾人一邊走路,一邊閒聊,慢慢的熟絡了起來。 .
英國的盜墓四人組是同一個家族的人。
分別是康納森,核心人物。
康納森的妻子伊芙琳,康納森的兒子亞歷克斯,康納森的舅子喬納森。還有一個是留下來看飛機的康納森的好朋友瘋狗。
康納森和伊芙琳算得上是正派的探險家,單純是對神秘文化感興,他們主張把各國的文物還給各國。始皇帝復甦所需要的香格里拉之眼就是他們倆還給中國博物館的。
這讓秋生對這對夫婦改觀了不少。
而康納森的舅子喬納森則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賭徒、偷;曾經多次偷竊別國文物。是秋生最厭惡的人,若能順手剷除這個偷竊中國文物的偷,秋生很樂意幫閻羅王當一次勾魂使者。
亞歷克斯,康納森的兒子,融合了康納森的冒險精神和康納森的占便宜的陋習。重是他正在泡郭琳,一個從秦朝就一直活著的,但看起來並不成熟的不老仙女,這讓秋生十分不忿。
眾人來到珠穆朗瑪的金寺廟之後,開始部署作戰計劃。
康納森有著豐富的同不死生命的戰鬥經驗,定下了兩個計劃。
第一個計劃是拿槍跟秦始皇和他的護龍一族硬懟。
第二個計劃是在秦始皇要用的祭壇上綁滿炸藥,等秦始皇登上祭壇之後把秦始皇炸上天。
這種戰術完全就是找死呀。秋生聽了之後,立刻全身都是動力。
秋生對莫度道:
「大敵當前,把我放開吧。我之所以被關起來是因為用法術殺土匪惡霸;而不是濫殺無辜。現在我們要對付的是中國的千古一帝秦始皇,應當團結每一份可以團結的力量。」
莫度甩了甩手中閃耀著火花的魔法長鞭道:「不用了,你乖乖在那待著就好。這個魔法生物由我來對付。」
莫度意志堅定,憎恨濫用法術的人。秋生見事不可為,道:「秦始皇是中國古代方士的產物,與魔法不是一個體系。你最好多做準備。」
這時,郭琳從秦朝活到現在的不老仙女拿出一柄短劍,道:「放心好了,我這柄短劍可以殺死秦始皇。」
秋生看了一眼相當華麗的短劍,了頭。走到了一邊,開始閉目養神。實際上是不斷的使用吞吞工廠的能力,改造,為待會要生的大戰做準備。
秋生現在身上有兩套禁錮法器。
一套是睪校長睪尚用自己的第二天眼蜈蚣定身眼做的定法之眼,把秋生的法力禁錮在了秋生身體的內部。使得秋生的法力無法透體而出施展法術。除非是用自己血肉做為承載法力的器皿,譬如用血寫符,才能施展道術。
第二套禁錮法器是古一從香港的魔法聖殿拿來的金屬拘束服,從舌頭到腳趾全部都禁錮住的變態法器。這套法器使用魔法金屬製作,堅不可摧;至少秋生現在的力量是無法暴力拆除的。
剛剛秋生讓莫度給自己解開金屬拘束衣沒有成功,而這套拘束衣鎖人快捷,解開就麻煩了。混戰之中,肯定是沒時間解開這套拘束衣的,秋生只能暴力破解。
好在,秋生還有一個融合了吞吞工廠和賢者之石的特殊身外化身。這兩種法器都是以從內部增強人體為攻擊手段,正好避開了大師傅的法力禁錮。
秋生閉上眼睛,開始以用人命凝結的賢者之石為燃料,以吞吞工廠的改造能力為手段,以自己看過的茅山未來掌教王大貴的煉肉法為模型,改造,默默備戰。
…………
珠穆朗瑪之上,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剛剛還是鹽粒版的雪,不一會就變成了鵝毛大雪。又給這珠穆朗瑪的大地蓋上了一層雪被。
原來人跡罕至的雪山,今天特別熱鬧,先是有秋生三人的囚犯押運隊;後有飛機失事六人組的盜墓團伙;現在雪山之上又要迎來第三波客人,始皇嬴政和他的護龍一族楊將軍帶領的現代化軍隊。
一輛現代化的軍用運兵車隊加裝了特製的雪地防滑鏈之後,跟著一輛青銅馬車在雪地上快的行進著。原來鬆軟的雪地隨著青銅馬車走過之後全部化成了堅硬的冰面。冰面之上是軍馬踏過之後留下的猙獰痕跡。
馬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穿著深綠色軍裝的軍人,一個是兵馬俑樣式的男子。
這個兵馬俑樣式的男子,全身都是陶土燒制的樣子,帶著厚重的歷史感。
他的左手按在車門上,一股股寒氣從他的雙手流淌到車輪之上,並通過車輪凍結住地面的積雪,把雪山天塹變成了通途。
右手拿著一本線裝書正在翻閱著,書本的封面上寫著《中國近代史》,兵馬俑男子的腳下還散落著眾多書籍,能看到封面的就有《辭海》、《字典》、《英漢字典》、《論語》、《世界通史》。
兵馬俑男子很快的翻閱完了手裡的《中國近代史》,轉頭對旁邊的軍裝男子道:
「現代中國,軍事廢弛,法紀不存。就如春秋戰國之時。」
「這天下混亂,正適合陛下逐鹿中原,再建統一的大秦帝國。」軍裝男子道。
「楊將軍,你助寡人脫困,可為何求?」秦始皇問道。
「只求追隨陛下左右,當上將軍。」楊將軍再狹窄的車艙里跪下道。
「郭明也是如此對我的,但他背叛了朕。」秦始皇突然轉過頭來,盯著楊將軍,君王的憎恨降臨到這個車艙,降臨到楊將軍的身上。直接把原來就跪在地上的楊將軍壓的必須雙手撐著地面,才能不讓自己趴下。
楊將軍趕忙道:「臣,定不敢如此。」
「若你食言,朕便燒死你。」秦始皇即使只有自己一人,也全然不把掌握著一支軍隊的護龍一族看在眼裡。在始皇帝的眼中,即使全天下的軍隊加起來,也比不上自己一個人的力量。
而事實,也是如此。
水行的力量在始皇帝的泥土之身中流轉,化成冰雪,源源不斷的冰凍著雪地。
從珠穆朗瑪峰到金寺廟的雪地被全部冰封,八千米的珠穆朗瑪峰仿佛被人從山腳劈開,一條閃耀著陽光的冰線一直從山腳延伸到秦始皇的座駕的車輪下。
正午的陽光無法將其融化;滾滾的雪花全部被其冰封;突然一片雪山滑坡掀起滾滾雪浪,衝擊到這冰線之上,也如同海浪衝擊到岩石之上,四散開來,天災的力量黯然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