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了一個女鬼進入高知縣的家,陸天放搞不懂女鬼是不是牛香香、還是說這個女鬼是來找牛香香的?
正瞎琢磨呢,那個女鬼又從高知縣家穿門而出。哦?這麼看是應該來找牛香香的才對。
陸天放不敢正眼看,只用眼角餘光瞄著那個女鬼。卻見那個女鬼仰起頭,像狗一樣伸著鼻子聞空氣。
喲呵!這是在幹什麼?難道鬼也能憑氣味找東西嗎?只見那個女鬼聞了一會便向東走了。
呵呵,這可得跟著!陸天放推醒李逵,讓他看好自己的黃金棍,便悄悄的尾隨那個女鬼。
女鬼知道別人看不到自己,所以根本也不在意有沒有人跟蹤自己,順著大道旁若無人的走著;每到交叉路口就伸鼻子聞上幾聞,嘿,真不知道鬼和狗還有共通之處。
簡短的說,陸天放隨著女鬼來到一個院落前,女鬼直接穿門走進去。陸天放不行啊,繞到院子側面、看看前後無人才跳進去。
小院不大只有兩進房子,陸天放看到那個女鬼向後院走去,便從另一側房山繞過去。
剛過房山,看到一個小女孩正走上後房前的台階,拍門說話:「老爺,茶水沏好了!」
裡面有女人的聲音說道:「放牆台上吧!你家老爺現在不方便。」陸天放聽得真切,那是牛香香的聲音,心中納悶她跑這來幹什麼?
小丫鬟答應一聲把茶盤放在門口的窗台上,轉身走開;她和那個女鬼走了個對頭碰、卻好似什麼也沒有看到,徑直回前院了。
那個女鬼走過去,又穿門而入。陸天放貓腰跟過去,剛要湊近窗邊猛然驚覺不對,陽光明媚、如果自己靠近窗子上肯定有影子啊!
陸天放連忙繞到房後,這裡背陰不怕有影子了;他悄悄靠近窗子,在窗紙上輕輕的挖了個小洞。
一個赤身女人背對著他坐在東側的梳妝檯前,剛剛那個女鬼站在屋地當中,南窗前的床上似乎躺著個男人、好像睡著了一動不動。
梳妝檯上有一個木架,那個赤身女人正在畫著什麼。那個女鬼說道:「公主,大王有事不能親自前來,他派我們十二人來幫你。」
「他怎麼又有事?」從聲音判斷赤身女人就是牛香香,「我一找他他就有事,他幹嘛呢那麼忙?」
「大王他...好像要跟閻王打架。」
「又是臭閻王!」牛香香氣得把手中的筆扔了,「我哥哥也是,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把閻王擺平?」
女鬼低聲道:「閻王的法力也...也很厲害的,而且他的手下眾多...。」
「好了好了,」牛香香很不耐煩,轉向她問道:「你們就是鬼界十二金釵嗎...?」
哎呀我去!陸天放差點沒吐了,心想就這等鬼模樣還十二金釵?靠,可別糟踐人了!
女鬼點頭答是。牛香香又問道:「讓你們來幫我...你們有什麼本事啊?」
女鬼答道:「我們十二個人都有不俗的法力,而且我們還有必殺技——招魂仙羅舞,任哪個男人都招架不住,定能助公主拿回月光寶盒!」
「真的假的啊?」牛香香似乎不相信,「那小子可不是普通人?」
「公主請放心,我們的招魂仙羅舞就算神仙都招架不住、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好吧!姑且試試看。」牛香香從木架上拎起一張畫,「看看我畫的怎麼樣?」
那是張女人畫像,蛾眉、鳳目、櫻桃小嘴,別說、畫得還真不賴。
女鬼說道:「相當不錯,公主的易相功越來越高超了。」
「嘿嘿,這東西也沒有什麼難的。」牛香香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噴在那張畫上。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畫上的女人居然像活人一樣,麵皮有了血色、兩隻眼睛也有了神采。
陸天放見了驚詫不已,心想這是什麼妖法,太DM神奇了。
更神奇的還在後面呢,牛香香拿著那張畫往臉上貼,竟然...竟然就變成了那張畫上的人。哎呀我去!這是真實版的畫皮啊!
牛香香忙活貼畫時那個女鬼走去床邊,捅了捅床上的男人。牛香香眼角掃到了,說道:「在我身上還能有活著下來的男人嗎...?」
奶奶的!這個鬼東西居然把那個男人的陽氣吸乾了,真是可惡!陸天放便想進去殺了她,但是...他懷疑自己能不能真正殺死她?
先前牛香香是妖,殺死後變成了鬼妖,再來一回不會變成魔妖吧?那可是件麻煩的事情。
這工夫牛香香又說話了,「昨天晚上那小子溜了,我懷疑他還會進城來的;你們幾個先找地方藏好了,等我找到那小子再叫你們來。
咱們得先下手殺死他拿到月光寶盒,否則被那些臭道士拿去可就麻煩了!」
「是,公主。」那個女鬼說道:「大王也是這個意思,月光寶盒千萬不能落到他們手中...。」
哎!聽這話茬...牛家兄妹跟那些道士不是太團結呀!陸天放心想,也許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看看牛香香穿衣服要走,陸天放先一步出了院子,尋路回到原處。
但是...李逵不見了!不僅是人不見了,就連一車白薯、兩捆柴都不見了。哎喲我去!這個死李逵,跑哪去了啊?
這時候人都愛往壞處想,陸天放便想李逵大大咧咧的、不會是被發現了抓走了吧?
可是大白天的又不能進高知縣家察看,也不能去縣衙打聽,這可怎麼辦啊?
無奈之下,陸天放只得在這條街上來回尋找,希望是李逵換了個地方;可是事與願違,找了幾個來回也沒有看到他的蹤影。
陸天放急得嗓子都要冒煙了,別的還在其次、最關鍵的是自己的黃金棍啊!就算李逵被抓也能想辦法救,沒有了兵器怎麼救啊?
正在他彷徨無助時,兩匹快馬由西向東奔來陸天放怕是熟人,連忙轉向路旁。
兩匹馬從他身後奔馳而過,陸天放偷眼看去,見馬上是兩個道士;年輕的長得虎頭虎腦,年紀大的有七十歲左右,黑頭髮、黑眉毛、卻留著一捧雪白的長須。
嘿!這可有點奇怪了,見過花白的、見過全白的、也見過黑的,卻沒有見過頭髮烏黑、鬍鬚雪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