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放暗想: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本事還在不在?分身術、降魔掌、飛行術...娘的,看來這裡是無法使用召喚術了,那就先試試降魔掌吧!
在鬼王的指揮下,包括黑白無常在內的七個鬼散開呈扇形圍上來;其中一個小鬼在最右側,他以為陸天放看不到、猛然上前幾步舉叉就刺。
嘿嘿,算你倒霉、老子就拿你試一試吧!陸天放揮掌拍過去,降魔掌到處、那個小鬼立時化為一股青煙。
黑白無常等人見了嚇得立刻後退,那鬼王驚駭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問了幾遍了都,你DM煩不煩啊?」陸天放不耐煩的說:「你當自己是誰呀?你問我我就得告訴你嗎?滾滾、滾犢子,再不走就都別走了...!」
要說反應快還真得屬黑無常,陸天放話未說完呢他就掉頭跑向悍馬車,其他眾鬼紛紛跟上去。
那個鬼王愣了一下也轉身跟著跑,百生鬼王才爬起來,見狀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幹嘛呀這是?」稀里糊塗也跟著上了車...
牛頭馬面用萬分敬佩的眼神看著陸天放,「哎喲...哎喲...。」
「哎喲什麼?」陸天放笑著說:「幾個小鬼而已,有什麼稀奇的,走吧!」
「是、是...」牛頭馬面在前引路,邊說邊興致勃勃的問這問那。
陸天放也懶得搭理他們,高興了答上幾句、不高興了四處張望。
不知道走了多遠,灰濛濛如霧氣一樣的東西漸漸不見了,遠處影影綽綽現出山的形狀。
陸天放好奇的問剛才走過的地方為什麼霧氣騰騰的?牛頭說道:「那是陽界、陰界的交匯處,陰陽碰撞當然是一片混沌,再走一段路就有太陽了。」
太陽?陸天放驚訝不已,他總以為陰間就是昏昏暗暗、像高山幽谷一樣不見天日呢!怎麼還有太陽啊?
果然如牛頭所說,再走不遠天空中就看到了太陽,不過、跟人間的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像是有一層很厚的霧氣遮著,陰間的太陽有點發白、更像是滿月,發出的光也帶著幾分慘澹、幾乎沒有什麼熱量。
所以這裡幾乎看不到什麼大型植物,就連草都不是綠色的,充斥視線的都是灰黃色、褐色的山巒和土地。
再走一段路,前方隱隱現出一座城池,城牆是灰黑色的、城牆之上露出許多高脊翹檐的屋頂,也都是一般的灰黑色。
「那裡就是地府嗎?」陸天放問道。
「是的...」馬面說道:「我說大爺,你在陽間沒幹什麼壞事吧?」
陸天放橫了他一眼,「什麼叫壞事?」
「就是逼良為.娼、挖墳掘墓、奪人子嗣、害人性命...。」
「別說了,那我幹過太多壞事兒了。」
牛頭問道:「怎麼呢?看你也不像壞人呀...都幹什麼壞事了?」
「我殺過人。」陸天放答道。
「哦...殺人還好辦些,」馬面說道:「大爺跟我們說說情況...我們也好幫你疏通疏通,給你弄個好的結果。」
陸天放沒想到這兩個丑東西還有幾分義氣,笑著說:「多謝了,但是我殺的人太多了、你們怕是幫不上忙。」
「殺了幾個?」牛頭問道:「三個、四個?」
馬面問:「不會超過十個吧?」
「呵呵...我還真不知道具體數字,因為殺的太多了,我估計...前前後後總得有幾千人吧!」
「我的天啊!」牛頭馬面吃驚不已,「你這麼年輕...怎麼殺了那麼多人?」
陸天放心想跟你們這些小鬼說頂個屁用?等見了十殿閻羅再說吧!
拐過城角,遠遠見到城門前有不少人出入;其中有一隊人衣衫襤褸、瘦骨粼粼,兩側有不少鬼卒手持刀叉看押、不時有人被毆打謾罵。
陸天放好奇的問道:「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兒?」
「都是在陽間做過壞事的,」馬面答道:「他們不能投胎轉世,每天都要去做苦活贖罪、什麼時候消除罪孽才讓他們投畜生道。」
陸天放恍然,「有這麼多罪大惡極的人啊?」
「嘿嘿,這些只是犯了小罪的,罪大惡極的都在十八層地獄呢!受那油炸、分屍、肉醬、銅柱...等等諸多酷刑!」
陸天放暗中吐了吐舌頭,也不知道十殿閻羅會怎樣判自己,偶然掃到牛頭馬面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自己納悶的問:「什麼意思?我得下十八層地獄唄?」
牛頭搖頭不語,馬面咧咧嘴角算是笑了,「也說...說不好,殺十人者為犯、殺萬人者為帝呢!」
「哈哈...這話我愛聽,如果不是有人暗算我老子還真就當皇帝了。」牛頭馬面聽了陸天放的話都奇怪的看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許人也。
說話間三個人已經來到城前,城門外有座橋、橋下有河,陸天放偶然瞥了河水一眼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那河裡不是水而是一河紅通通的血,刺鼻的血腥氣熏人慾嘔。
血河之中更有無數枯骨人、伸手登足的想要爬上來,但是那血河似乎有很強的吸力、任你爬出半個身子也終歸被河水帶下去;血河流得很快,無數奮力掙扎的枯骨人從橋下掠過...
陸天放只看了一眼便急忙抬高視線,剛好有個鬼卒在他身前,還以為陸天放在瞪他、呵斥道:「哪裡來的鬼犯,竟然如此大膽...?」
牛頭連忙過去跟他說了幾句什麼,那鬼卒讓開路讓他們三個人通過。
和陸天放設想的不一樣,城中街道寬敞、房屋眾多,只是除了黑、灰、褐之外幾乎沒有其他顏色;意想不到的是,城中居然也有買賣商鋪。
街上鬼來鬼往,鬼卒鬼犯隨處可見,區別於鬼界的那些鬼,這裡的鬼穿著都很老土、像是封閉落後地區的山民。
牛頭馬面帶著陸天放進了一處大宅院,十幾幢重檐翹脊的高大房屋連成一片,倒有幾分皇宮的氣勢。
第一個大屋前排了一長串人,牛頭馬面沒讓陸天放排隊、而是帶著他徑直進了殿堂。
一進門便擺了一個條案,條案兩側堆了好多書薄,後面坐著一個文靜的中年人;排隊的人一個接一個到條案前去,好像在登記。
牛頭繞過條案來到那中年人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那中年人抬頭翻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就屬你事多...哪一個?下回不行了啊!」
「是、是...崔判費心了。」牛頭向馬面招招手,馬面連忙帶著陸天放來到條案前。
崔判頭也不抬的問道:「姓名,出生年月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