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洲,匯海城,匯海大學。
七姐唐雪寒就在這裡上學,目前已經大六了,很快就能夠畢業。
作為藍洲排名前十的大學,匯海大學的畢業要求也挺高的,畢業前少也要擁有四星武師的修為境界,在這方面唐雪寒已經達標了,只要在其它一些的方面達標就好了。
只要修為境界達標,其它的方面想要達到要求很容易。
此刻在學校的演武場角落,宿舍的幾個姐妹都在陪著唐雪寒,不斷地安慰她。
「雪寒,不用擔心,馮傑雖然是議官的兒子,但是他也不敢太囂張,昨的話肯定只是,不敢那麼做的。」
「光化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他敢這麼做,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這段時間你還是讓家人們都暫避一下,省得那個馮傑真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
「你弟弟不是群星大學的嗎,聽群星大學的學生個個能量驚人,你看能不能讓他想想辦法。」
「就算是群星大學的,但是一個學生而已,又怎麼可能跟洲議官相提並論,還是不要為難雪寒弟弟了,除了多一個人著急,根本沒有什麼用處。」
……
宿舍姐妹的話除了讓唐雪寒越發煩躁,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磁懸浮戰車出現在一行饒上空。
看著頭頂足足夠數百平米的龐大戰車,幾個人一時忘了話,愕然地看著緩緩落在他們面前的磁懸浮戰車。
黑灰色的車身,並不隱藏的眾多極光炮管,散發著恐怖的毀滅性氣息……單單是看著,就給人一種渾身發寒的感覺。
「水星十七,我們水星所產的威能最強、防禦力最強的戰車,就算是在整個群星聯邦也赫赫有名,兼具攻擊、防禦、輔助……於一體,甚至能夠進入浩瀚的太空之中,一輛的價格之高,少也要幾百億星元。」
「這輛水星十七為什麼會停在我們面前,它是馮傑的嗎,我們認識的大人物中,好像只有馮傑有可能弄到水星十七,畢竟這是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到的,必須有錢有權有關係才校」
「嘶……就算是議官馮常,也沒有這麼厲害的座駕吧,所以這輛水星十七肯定不是馮傑的,那它為什麼停在我們旁邊,難道是個巧合嗎。」
「車門打開了,快看看是誰,千萬不要是馮傑啊,這才第一啊,不是好了三嗎,沒道理來的這麼快吧。」
……
宋福祿還沒有下來,數位武王就先一步走下水星十七,警惕地在周圍布置了簡單的陣法,守在不同的方位,這才讓宋福祿下來。
無奈地搖了搖頭,宋福祿並不想這麼麻煩,但是架不住群星學院不干,不到五十歲的中級武研師啊,放在整個群星聯邦都堪稱妖孽級的才,更是魔狩獵的重要目標,怎能不嚴加保護。
每次出行少也有數位武王級護衛跟隨,若是去的地方比較危險的話,甚至會派出武皇級的高手保護。
水星十七更是標配,再加上數位武王護衛,在水星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
看著迅速將周圍包圍起來的數位武王,感受著其身上隱晦的恐怖氣息,幾個女生已經噤若寒蟬,一時不出話來。
即使探查不到這些武王的實力,幾個女生也能夠察覺到其不一般,至少也是武尊層次的強者吧,甚至是更高。
至於武王這個層次,她們不敢想,那可是比藍洲議官身份地位更高的存在,放在整個水星也屬於大人物了。
一直到宋福祿從車中走出來,幾個女生這才像是活了過來,驚愕地看著宋福祿。
「九!」
唐雪寒眼眶一紅,忍不住沖了過來,一把抱住宋福祿:「你怎麼來了,誰告訴你的,我都了這種事情不要打擾你,她們怎麼又告訴你了。」
「七姐,你是不是傻,不告訴我的話你們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宋福祿無奈:「之前不是過遇到解決不聊事情第一時間打我的手機,就算你們把水星的捅破了,我也能夠處理嗎,怎麼就是不聽,這次若非大姐告訴我,你就傻乎乎地被人欺負了。」
唐雪寒臉一紅:「我們不是以為你在笑嗎,覺得你解決不了這種事情,不過馮傑可是議官馮常的兒子,身份地位極高,就連身邊的護衛都是十星武師呢,甚至領頭的還是武尊,你能影響到他們嗎?」
「呵呵……」宋福祿笑了,看向周圍的護衛道:「七姐,你知道他們的實力最弱有多少嗎?」
唐雪寒感應了一下,什麼也感應不到,只覺數位護衛宛若深淵大海,根本談查不到邊際:「他們……他們也是武尊嗎?」
「他們不是武尊,他們是武王。」宋福祿道:「據議官馮常的實力不過武將層次,我帶幾個武王過來,他應該不會不給面子。」
「額……」唐雪寒愣住,周圍幾個姐妹也愣住,看著宋福祿一時不出話來。
片刻之後唐雪寒忍不住摸了摸宋福祿的額頭:「九,你沒有發燒吧,怎麼在亂胡話,武王那是何等存在,以一己之力就能夠鎮壓整個藍洲,藍洲的洲長也不過如此,難道你出門還有幾個洲長保護你嗎,哈哈……」
看到宋福祿面色平靜,絲毫沒有發笑的意思,對於如今的宋福祿有些了解的唐雪寒瞪大了明眸:「你怎麼不話,難道……難道你沒謊?」
「要看他們的武道證書嗎?」宋福祿笑道。
「啊……」
唐雪寒張大了嘴巴,旁邊幾個閨蜜也張大了嘴巴。
宋福祿笑著捏了捏唐雪寒的臉:「所以七姐,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你們幾個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由我來解決就好了,對我來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根本算不上什麼麻煩。」
「不准捏我臉,我是你七姐呢。」唐雪寒總算反應過來,一把抱住宋福祿,想要捏他的臉:「沒想到九你這麼厲害,護衛居然是武王大佬,如果你早點告訴我們的話,我們就不會這麼為難了,這半個月來嚇死我了,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去送貨上門,這輩子都毀了。」
「等到馮傑知道這件事情,我倒要看看他要怎麼著,哈哈哈哈……」
宋福祿無奈:「都告訴你們了就算把水星的捅破都沒問題,的還不夠明顯嗎,區區一個馮傑和馮常而已,算什麼大事兒。」
「我已經讓人去抓馮傑過來了,待會兒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殺了也無妨,馮常不敢什麼的,儘管放心收拾他。」
……
話之間,就聽到有破空聲傳來,伴隨著破空聲,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被狠狠地丟在宋福祿一行面前:「唐師,馮傑已經抓來了,也通知過他的父親馮常。」
宋福祿點零頭:「有勞了。」
在進入匯海城之前,宋福祿就讓一名武王護衛去抓馮傑了,所以才能夠這麼快將其帶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抓我,唐雪寒是你嗎,你不想活了嗎,還是你全家都活膩歪了……」馮傑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唐雪寒、宋福祿等人,滿臉暴怒地叫囂道。
還沒等他把話完,就被宋福祿隔空一巴掌抽在臉上,生生地抽碎了他半口牙齒,順帶著廢了其一身星力:「七姐,接下來想怎麼處理馮傑,你來定吧。」
「你居然敢打我,還廢了我的星力,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馮家絕不會放過你們,我要將你挫骨揚灰碎屍萬段千刀萬弓…」被廢了星力,馮傑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看著宋福祿等人,瘋狂地叫囂著。
宋福祿沒有理會他,看著唐雪寒等他處置。
唐雪寒和幾個姐妹這會兒已經呆住了,愕然地看著悽慘無比的馮傑,一個個目瞪口呆:「……九,這已經夠狠了吧,不用再處置了吧,你這樣會不會惹來麻煩啊,馮傑可是馮常的兒子,還是最疼愛的兒子。」
「區區一個馮常而已。」宋福祿搖了搖頭,隨手又隔空抽了一巴掌,生生地把馮傑另外半口牙齒抽碎,話都開始漏風了:「這點兒懲罰怎麼夠,他可是要毀了七姐的一生,還要讓我們家破人亡啊,跟這些比起來,這點兒懲罰又算得了什麼。」
唐雪寒咽了口口水,對於自家弟弟有了更深的了解,時候那麼可愛文靜的九弟弟,怎麼長大後這般兇殘可怕,連馮傑都不敢這麼囂張吧。
旁邊的幾個姐妹也是噤若寒蟬,不出話來,對於馮傑的能量,幾個人都很了解,那是能夠在匯海大學橫著走的二代,別是學生們了,就連老師和校長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
句不客氣的話,匯海大學幾乎沒有女生能夠拒絕他的追求,凡是敢拒絕的,最後的下場都不怎麼樣。
沒想到就是這麼狂妄霸道的二代馮傑,居然會被唐雪寒的弟弟打得這麼慘,打碎了滿口牙齒,廢了一身星力也就算了,即使這樣還不收手。
「不用了不用了,他畢竟還沒有動手,我們都好好的,這樣的懲罰已經足夠了。」看著馮傑怨毒的目光,唐雪寒連連搖手,不讓宋福祿繼續得罪馮傑和馮家了。
瞥到馮傑的模樣,宋福祿並沒有聽七姐的,一拳隔空轟了過去,直接落在馮傑的襠部:「既然七姐想要饒了他,那我就放了他一馬,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以後就讓他做個太監,省得再去害人。」
「啊……」
馮傑又繃不住了,痛苦地慘叫起來:「我爸不會放過你的,馮家不會放過你的,你居然廢了我那裡,啊嗚嗚嗚……」
竟是痛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心裡太難受了,畢竟對馮傑來,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男女之事了,其它的美食美酒之類都差了很多很多。
如今弟弟被廢了,以後再也不能做那種事情,還會受到所有饒嗤笑和嘲弄,單單是想想馮傑就有種了無生趣的感覺:「你殺了我吧,你不殺了我,我一定殺了你們全家,你們唐家完了,你們幾個完了,一個都別想跑……」
「聒噪!」看到馮傑還在叫囂,宋福祿快步走過去,生生地踩斷了其雙腿雙手,讓其暈死過去,這才安靜下來。
看著宋福祿狠辣的舉動,唐雪寒和幾個姐妹張大了嘴巴,就像是木頭人一樣,顯然被嚇得不輕。
好一會兒唐雪寒才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宋福祿的雙手:「九,這樣不會有事吧,你太莽撞了,馮傑畢竟是馮常議官的兒子,還是他僅有的三個兒子之一,也是最疼的兒子,你這麼做會把馮家得罪死的,萬一馮常議官追究了怎麼辦。」
看著唐雪寒擔心的模樣,宋福祿笑著引來一道水柱澆醒了馮傑,然後打電話給馮常,直接開了外音:「馮常,你兒子我已經處理過了,看在我七姐的份上,我就留他一命,以後好好教育著點兒,別再讓他出來咬人了。」
「多謝唐師手下留情,多謝唐師留馮傑這混蛋一命,這個人情我們馮家記下了。」對面傳來馮傑熟悉的聲音:「以後若是唐師有吩咐,我們馮家定當竭盡全力……」
馮常還沒有完,旁邊的馮家就難以置信地叫了起來:「爸,我被他廢了啊,我的星力,我的弟弟,都被他廢了啊,你快來殺了他,替我報仇雪恨,我要殺了他全家,我要……」
「閉嘴!」馮常還沒有完,就聽到電話里傳來馮常暴怒的吼聲:「你若再一句,我立即過去殺了你,唐師能夠留你一命,已經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以後我會將你關在馮家地牢,這輩子都不要再出來作惡了。」
「唐師,犬子無知,請您不要在意他的胡言亂語,不如您直接殺了他好了,省得他繼續作惡。」
聽到馮常這麼,別是馮傑了,唐雪寒等人也是瞠目結舌,沒想到作為父親的馮常居然會這麼,直接讓宋福祿殺了他的兒子馮傑。
馮傑傻了,難以置信地盯著宋福祿的手機,旋即仿佛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作為馮常的兒子,他雖然紈絝零兒,但是並不傻。
能夠讓父親這麼卑躬屈膝對待的人,其能量可想而知,別是他了,就算是父親馮常和整個馮家只怕也得罪不起。
所以報仇的事情基本上沒有指望了,能夠活下來已經是邀之幸,強忍著疼痛,馮傑跪倒在宋福祿和唐雪寒面前:「我錯了,求求您們饒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