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聲,堂弟對著那肚臍就扣了下去。.在家那是練習了很多很多很多遍的,他下手還算準。只有準了,才能狠啊。
那一聲,就算是一般的胎兒,也能讓他打得動了胎氣了吧。
這下,那女人開始慘叫著,扭動著身子。那火罐里是火大概還沒有熄滅,沒有形成壓差,所以那罐子這個時候要是鬆手的話,就會掉下來了。
堂弟緊緊壓著那罐子,朝著一旁的我們喊道:「幫忙壓著她啊。注意點,邊絆到地上的紅線。」
那男人是已經蒼白著臉沒有表情地只會後退了。我心中鄙視他,這樣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才使得他老婆在胎死腹中只會,選擇了養陰胎,而不是積極地準備懷下一個孩子。
作為丈夫,他的關懷不到位,才是導致這個事情的最根本原因吧。
表弟上前,抓住女人打過來的手,側過身子,壓在她的上身上,喊道:「表嫂,幫忙啊!」
我雖然有些害怕,但是現在著情況,估計我們是指望不上她老公了。我從包里扯出紅線,直接拉過她踢騰的雙腿就綁了起來。綁了還不行,還要整個上身都壓在了她的腿上,努力加了力氣才行。
她的聲音漸漸安靜了下來,堂弟也放開了那火罐。現在火罐里應該已經形成壓差了,緊緊貼在了那女人的肚皮上。
女人反抗的力道也越來越小了。最後就只有她低低哭泣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我們都驚住了。我才大概就是剛才那女人的慘叫聲找來的吧。這麼大個小區,中有一點八卦的人的。
那一瞬間,我們的臉可比那男人的臉還白了。現在這個畫面,要是誰報警的話,我們幾個最少那也是半個月的,要是以故意傷害罪來論處都有可能啊。
現在那女人可是躺在鋪著桌布的餐桌上,衣服凌亂,肚皮敞著,肚子上都扣著一個火罐呢。雙手被堂弟抓著,上身被堂弟壓著。她的腿被我的紅線綁著,還被我抱著了。這個畫面要是被拍下來,放網上,我敢說白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說是在玩sm呢。
這個也太重口了吧。5p?捆綁?還有同性?
絕對不能被抓到,要不,我們一輩子就完蛋了。那女人也知道這一點,焦急地看著我們,那種低哭也停止了下來。
我趕緊解開她的繩子,表弟也放開了她。堂弟則附身,在那火罐上聽著裡面的聲音。
外面敲門聲更加厲害了,還有著男人的聲音喊道:「有人在嗎?我是這裡的保安。開開門啊。」
表弟放開了那女人之後,推推一旁站著的,不知所措的那男人。那男人才說道:「哦,等等,等等。」
這邊我已經解開了紅線,只是不知道那火罐里是什麼情況。如果現在陰胎還沒有被拔出來的話,我們就動了火罐,後果會怎麼樣,我們就不知道了。如果那陰胎因為這個恨上了它媽媽,扯斷媽媽的內臟什麼的,我們的罪過就大了。
門外的人還在一遍遍的敲門著,堂弟終於確認可以拔下火罐了。他快速去下火罐,直接用木塞子塞住,然後加上一道符,用紅線將符綁在那罐子口上。
表弟推推那男人,示意那男人去開門。我則扶著女人坐起來,只有她好好的,才不會被人懷疑啊。
男人打開了家門,進來了兩個保安,還有門口站著的幾個看熱鬧的人。保安進來就問道:「家裡怎麼回事的?叫得那麼大聲的。」
我馬上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在排練話劇呢。過幾天就要在同學會上表演了。」
保安上下打量著我,我朝著她微微一笑。對於我的外貌,我敢說,一百個人,一百零一個人都會說是好人,是乖乖女啊。
那保安的目光又會到了還坐在餐桌上的女人身上。雖然在保安進門之前,我已經給她整理好了衣服了,可是那蒼白的臉,汗水淋淋的樣子可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保安看著她,她虛弱地笑道:「是啊,我們只是在排練話劇。他們是我同學。你看讓大家誤會了。我老公也在家呢。」
平日裡,這個女人那奇怪的舉動,就讓這個小區裡的人害怕了。所以她這個說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人會去深究。大部分都的抱著看熱鬧的態度來的。
保安也的交代了兩句,說什麼不能太大聲,影響鄰里休息,這都中午了。一些上行政班的是要午休的。
我們連連連點頭,表示道歉,並表示不會再發出巨大聲響的。這樣才將那兩個保安送出門的。
他們一走,那女人幾乎就要昏過去的模樣。我連忙問道:「你還好吧?要不要直接去醫院嗯?」
堂弟點點頭,道:「陰胎已經拔出來了,那裡面就是一個死胎了。」
「那還是儘快聯繫做清宮吧。」我以女人了解女人的立場柔聲對她說道,「好好休息半年,調理好身子,然後懷上就容易了。隨便也看看之前的孩子為什麼會流產了。努力幾年,你會有自己健康的孩子的。要記住,你是有兒子福的人呢。」
這些都是安慰人的話,但是現在她也只是需要這些安慰罷了。太理智的東西是不適合女人的。
她將頭埋在雙腿間,就嗚嗚哭了起來。我過去對著她老公打著手勢,讓他過去安慰一下。他這才知道過去擁住自己老婆。就這麼不懂得愛護女人的男人,難怪他老婆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們的事情也結束了,堂弟站在一旁長長吐了口氣,回身看著那餐桌一下叫喊道:「罐子呢?」
他那表情特別的誇張,接著看到他一下蹲在地上找,一下跪著找。最後還連沙發什麼的都挪了地方的找。
表弟一邊跟他找著一邊說道:「是不是你忘記放哪裡了?」
「我就放在餐桌上的!而且我也沒有移動過啊,就一直站在那裡。罐子能到哪裡去呢?」
我說道:「圓的,大概滾走了吧。」
這下他們的尋找範圍從客廳擴大到了整個家裡。可是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啊。那裝著陰胎的罐子就這麼不見了!
在確定找不到之後,堂弟和表弟都已經累得直接癱在沙發上了。我也累壞了就直接坐在那餐桌上。
而那女人已經被她老公抱到房間床上去休息了。並決定明天就去醫院。
堂弟還說今晚要特別注意,要是肚子痛什麼的,就直接去醫院。剩下的就是醫生的事情了。
堂弟和表弟是點上了煙,在沙發上,讓他們冷靜下來。
我就坐在那餐桌上,看著他們兩問道:「一個罐子還能長腳自己走了不成。」
「我也覺得啊,它已經被符封住了,也沒有什麼力量了啊。」
「那麼它就不是自己離開的,而是有人把它弄走的。」
「我們都在這裡,當時也就兩保安進來過,他們也只是站在門口沒有靠近,怎麼拿走啊?」表弟說道。
堂弟恍然大悟,叫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下樓去追啊!是有人帶走了那罐子的!」
他煙都沒有掐,直接起身就衝下樓去了。我們也只能跟著下去了。
我不明白是什麼讓堂弟這麼著急。他不是最愛錢的嗎?這一次卻連紅包也沒有收,就這麼跑了。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下到一樓的時候,我們目之所及的地方,有著一輛白色的車子,車窗降下,露出了魏華那張妖孽的臉。他朝著我們一笑,什麼也沒有說就開車離開了。
表弟驚訝地說道:「魏華?上車追啊。」
堂弟這次倒冷靜了,說道:「追什麼?他應該早就拿到那個罐子了,可是他卻沒有直接離開,等著我們下來看到他了,他還要開窗對我們笑。這是什麼意思啊?」
「挑釁!他是表明了和我們槓上了。」我說道。以往岑棉和小鍾合作的時候,他們至少還會掩人耳目。可是現在是魏華,用的是一種有恃無恐的態度啊。
上次的tkv也是他解了我手中的紅線,這些也是他,他就是故意的。不得不說,他比岑棉要大膽很多。
想想,他也完全有理由大膽的。只要他不是親自動手害我們,這些事情,我們根本不可能拿他怎麼辦?去法院告他?人家根本就不會受理。去派出所報警?人家說不定會以精神病擾亂公務為由,把我們丟精神病院裡去。
小鍾那麼聰明的人,不是都被魏華弄進了精神病院了嗎?
不過就這樣算了,我心裡也不好受啊,我拿出了手機,撥下了魏華的電話。去醫院幾次,我也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
手機很快就接通了,那邊魏華低沉而磁性的聲音說道:「金子,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
「魏大帥哥,剛才我看到你了。你好像拿走了我們的什麼東西吧。」
「哦,好像你弄錯了,那東西本來就是我養著的。這還沒熟呢,就被你們打落下來了。我心裡真心疼呢。金小姐,以後咱們各走各的路,你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