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你和琪琪她可是有什麼誤會?」張天艾面露難色的看著張無憂。
「呵呵,沒事,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先生,這位琪琪姑娘,她男朋友在江城很有勢力的!」
「她男朋友誰啊?難不成還能是江城的天?」張無憂頗為不屑,不管是誰,只要琪琪敢把人叫來,他直接就敢掐滅他。
在這江城,自己說一,還有誰敢說二,那不好意思,他只能把你給變成一,而這個變,究竟該怎麼變,自然有他自己的辦法。
「和江城的天差不多!先生,你應該知道,在這江城,東方風行的幕後老總姓張,而這位張先生就是江城的天。」
張天艾解釋道,可是張無憂聞言,卻是雙眼一愣,「你說這位小姐是張先生的姘頭?」
念孤春聞言,略顯尷尬的看著張天艾,張無憂的許多事情,其實張無憂都告訴過她,她明白,她更加的清楚,自己的哥哥至今還沒有什麼心儀之人。
當然除了眼前的泣惜蓉和泣惜芙。
他若是想要女朋友,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擠破了門檻也要送來,他會喜歡琪琪這般殘花敗柳的女子?
說出去恐怕能夠笑掉別人的大牙。
而泣惜芙和泣惜蓉聞言就更加的別提了,依著自己的姿色,上杆子送上去,張無憂都不要,這琪琪,哼哼……
「不是不是!」張天艾連忙揮手否認,給張無憂早夭,她還是不敢的,「先生你應該知道,這張先生的手下有一個叫做白鶴的吧!也就是現在江城四大家族之一白家的家主!」
「白鶴是她的姘頭?」張無憂聞言,不由臉色沉凝下來。
「不是不是!」張天艾再次否認。
「我說這位姑娘,你能不能不要說話大喘氣?」張無憂有些無語的看著張天艾。
張天艾聞言,心中也是無語,這根本不是自己大喘氣好嗎?而是張無憂沒有等她把話說完罷了。
「白家主的手下有一位叫做白展宇的老頭……哦,不,男人!」張天艾說著,看了眼琪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不由連忙改口。
「因為他和白鶴乃是同一姓氏,所以在白家的產業之中,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而琪琪的男朋友就是白展宇!」
張天艾解釋了半天,終於解釋完畢,不由的竟然慢慢的舒了口氣。
而琪琪聞言,不由得意的看著張無憂,「小子,怕了吧?如果你現在跪在地上跟我道歉,興許我還能放了你,否則……」
琪琪說著,雙眼微微眯起,在之前,她或許還算的上是一個除了愛錢並沒有別的什麼想法的女孩子。
可是在經過了許多事情之後,她變了,變得相當的狠毒了,所以她打算好好的收拾張無憂,讓猴子再次失去工作,到時候,猴子在自己的面前還不是由得她來。
理想是豐滿的,可是現實卻往往很骨感。
「否則怎樣?」張無憂已然看出了眼前的琪琪恐怕已經無可救藥了。
「否則今天你別想出得了江城!」
這句話不是琪琪說的,而是從張無憂的後面傳來的一句話。
張無憂聞言,並未轉頭,他在之前就已經發現了來人,只是他想要知道這人究竟會猖狂的什麼地步。
念孤春和泣惜蓉等人卻是扭頭看向了來人。
猴子看著那一身肥膘,滿臉橫肉,眉頭粗如鋼條,鼻孔大若硬幣,嘴唇仿佛香腸一般的老頭,滿臉油光之色。
在見到迴轉身的念孤春等人的時候,眼中竟然刷的一下直接就露出了一抹淫光。
扭動著脖子上那厚而黑的肉褶子,看向了身後,見跟隨著自己的打手已經到位,那看向張無憂等人的神色不由有些詭異的意味。
琪琪見狀,不由連忙朝著來人撲去。
只是見她剛剛到得那胖子的身旁,便拽住了那老胖子的手臂使勁的搖晃起來,「乾爹!」
嬌嗔嗔的聲音傳進老胖子的耳中,不由引得他一陣的酥軟。
「哎呀,琪琪又淘氣了!」老胖子說著,在琪琪的臉龐之上輕輕的捏了一般,而後又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那軟軟的彈性更是將老胖子誘惑的儘是哈喇子。
「乾爹,他們欺負人家!」琪琪又是嬌嗔一聲,嘟著嘴盡力的想要讓白展宇看起來有些委屈的意思。
而白展宇聞言,不由清了清嗓子,輕咳了幾句。
「不相干的人,都離開吧!別一會濺身上血了!」白展宇不知是在嚇唬張無憂還是有著別的什麼意思。
而周圍的人聞言,不由立即四散逃開了。
白展宇見自己的一句話,就引起了這麼大的動靜,不由自得的笑了笑,而後看向張天艾和張天琪。
「你們倆打算站在誰的一邊?」
張天艾和張天琪聞言,不由有些為難,她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罷了,怎麼也是不願意摻和到上層人物的恩怨之中的。
可是白展宇的一句話,卻是擺明了要讓她們做出選擇。
做出選擇容易,可是站隊若是站錯了,該怎麼整呢?
看了眼白展宇,又看了眼張無憂,張天艾和張天琪最終選擇了張無憂。
張無憂見狀,不由欣慰的笑了笑,給她們一個安心的笑容,而後這才轉過身來。
白展宇看到張無憂,眉頭微蹙,因為張無憂的面容,他好像在哪見過,只是一時間竟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好,很好!非常好!」白展宇看著張天艾和張天琪,他不怒反笑,因為今天的這件事過後,或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們兩人按倒在自己的床上了。
當他還在沉浸於未來的美好事物之時,張無憂說話了。
「看你三觀不正,體態猥瑣,裝容醜陋,品行想必要好不到哪裡去!剛才你的姘頭琪琪說了,讓我給她跪下道歉,她就可以放了我!現在我也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走過來,跪下給我道歉,我也可以放你一馬,如何?」
張無憂定定的看著白展宇,眼中儘是冰冷。
可是白展宇聞言,卻是笑了起來,骯髒的舌頭從昏黃的牙齒之中露出,舔舐了一圈嘴唇。
「很好,我最喜歡你們這種烈性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