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咱們說到,魚尾紋最後還是千了我一把才走的,然後我就去找吳哥報銷,其實也只是開句玩笑而已,但吳哥可當真了,立刻就讓人給我取了五萬塊的現金,我一看吳哥也是個講究人,就給他說了牌九局和拖拉局也有出千的事兒,可他卻不讓我抓,而是讓我等徒弟來,然後帶著徒弟去觀察。[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在吳哥的辦公室內,我們喝了一會兒茶,吳哥還給我們一人一盒雪茄,還很風趣的跟我們說,這是正宗的古巴雪茄,都是古巴小娘皮在大腿上卷的,文龍就問古巴小娘皮漂亮不,吳哥說不知道,還說有機會一起去看看,二奎挺喜歡這玩意的,很不客氣的把楊明的都給沒收了。
楊明拿著雪茄剪髮愣,然後就瞅吳哥,而吳哥一笑說,你別瞅我啊,我這就一盒了,等有了再給你,楊明撓撓頭說,不是那意思。
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吳哥說了一聲進來,一個小青年走了進來,年紀跟我差不多,二十出頭的樣子,留著小平頭,不胖不瘦,以我的眼光看,這傢伙很適合做老千,倒也不是非得做老千,他就是適合做那種不引人注意的職業,臥底啊殺手啊什麼的。
不過,跟這兩樣比起來,老千是最常見的,那兩樣是電視劇中才會出現在大眾視野之中的。
吳哥說,叫他華子就行,還湯華子叫我竹子哥,華子沖我一笑,喊了一聲哥,我趕緊說不用這樣,以後都是朋友,華子說那可不行,叫哥都是占便宜了,按理說得叫師父呢,我說就當哥們兒處,咱們這不興那個,華子咧嘴一笑,沒再說啥。
雖然我在面上跟他很客氣,可我不是很喜歡這個華子,別人看不出來,但我能看出來,他那股子實誠勁兒是裝出來的,就跟二人轉演員裝傻子一樣,看著惟妙惟肖,可卻也能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
小柯也是個精明的人,可小柯跟我們相處的時候,用句流行的話是走心了。
不過,華子是吳哥的人,我當然不能多說啥了,而且我只是教他點皮毛而已,更深的東西肯定不會教他的,等到我抓把押寶的幾個小子抓了以後,我跟吳哥的人情就算是兩清了。
又跟吳哥簡單聊了兩句後,我們就準備去樓下場子裡了,可吳哥卻是把文龍給留了下來,文龍瞅了我一眼,沒說啥,我也沒說啥,心裡清楚他叫文龍是幹啥,不就是看中文龍了麼,想要文龍替他辦事兒,當初誠哥也是這樣。
這點上,我是一點都不會擔心的,文龍也許會答應暫時幫他,但卻不會真的跟他了,那不是文龍個性,你跟他做兄弟可以,但如果想壓他一頭對他指手畫腳,那可就危險了。
我們幾個去了場子後,我就讓華子跟著我,來到牌九局後,二奎替我倆擠了一個好位置出來,我一邊扎針兒,一邊讓華子注意觀察,特別是看手指與手掌的位置,因為要偷拍的話,手指一定要非常靈活,用很快的速度把牌給握在掌心。
華子看了一會兒之後,我就把他帶到隔壁的房間,拆開了一副撲克,用慢動作為他演示了很多遍,別看偷拍屬於小手段,但對基本功的要求是極大的,首先手指要靈活,特別是食指中指無名指,其次是要穩定,還有就是速度的掌握。
這裡,我簡單說一下最普通的偷牌方法,就是在切牌的時候,用手掌蓋在牌上,拿起一落牌放下的同時,利食指中指無名指彈一下牌,把最上面那張牌給握在手裡,這就算是偷牌成功了,可這樣偷牌的方法,有個很明顯的點,就是因為要握住牌,所以手指是曲著的。
我在很久之前用的就是這種手法,後來認識大蝦後,他說這種手法太容易被抓了,就教了我另外一種偷牌的方法,那就是快速的把牌夾在指縫之間,這招不是很好練,是需要熟練度的,也就是要重複不斷的練習。
可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偷牌就是屬於武活,也都有很大的破綻,很容易就會被人發現,所以我幾乎很少偷牌,
而且,想要不留痕跡的偷牌,需要的因素也挺多,手最好大點,但卻不能粗,要修長那種,然後才是靈活度什麼的。
所以,我掩飾了幾遍,華子都沒學會,我就跟他說,這玩意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讓他別急,只要能看出來就行,他咧嘴一笑,說以後肯定好好練,我尋思著,你練不練給我有啥關係,真是不喜歡這小子,太虛了。
之後,我就給他看了假洗和碼牌,還有發牌的技巧,他學的很認真,等學的差不多了,他就問我,還有沒有別的了,我說我就這兩下子,都教你了,你慢慢練,都練成了以後,抓個千不是問題,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最後就是笑了笑。
這一晚,我也沒再回場子了,其實也想撈點錢的,可一想到顧傾今天才上大學,回來後肯定有很多話想跟我說,我就有點坐不住了,一想到顧傾興高采烈的可**樣子,我就想立刻捏捏她的臉蛋兒。
開車回到家後,顧傾沒在看電視,而是臥室的桌子上寫著啥,連我回來都不知道,我悄悄湊過去,一看她不是在寫著啥,而是在畫畫,說實話,這畫風有點幼稚,就像小時候我們經常畫的那種,兩個小孩兒手牽手,後面有個三角形和四方形組成的小房子,還有一個大太陽。
我看了以後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顧傾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把本子給捂住了不讓我看,我就問你畫啥呢,她紅著臉低頭說,不告訴你,我一定就笑了,這丫頭還敢武逆我呢,我就非要看,顧傾卻說等都畫完了再給我看,我說那行吧,但你得親我一下,她臉立刻就紅了,但還是在我臉上啄了一下。
然後,顧傾問我餓不餓,我說還成,她說下面給我吃,我還挺喜歡吃她下面的,就讓她去下面了。
這丫頭今天穿著一套灰色的運動服,寬鬆,可卻也能勾勒出身段來,這些衣服都是徐老師的朋友從香港帶回來的,然後特意給顧傾郵了幾件來。
我好歹是個二十多歲的正常男人,對女人肯定心裡痒痒的,看著她俏麗的背影,我就有點動心思了,就從後面把顧傾給抱住了,她嚇的緊繃了一下,就不動了,任由我在後面占便宜,沒一會兒面好了,她才從我懷中掙脫掉。
吃了面後,我和顧傾接著聊天,她跟我說了一些在學校里的事情,還問我,如果我們這次千局結束了,她還可不可以繼續上學,我說當然可以啊,她說你會陪我嗎,我猶豫了一下,跟她說一定會陪,她卻說知道我會很忙,也不指望我能一直陪她,就是在我不忙的時候陪陪她就行。
想到了顧傾從小到大的遭遇,再看她現在這樣的自卑樣子,我就打心底心疼,我就跟她說,等查清楚當年的事兒以後,我再賺點錢,然後弄個正經的生意做,以後就不再沾賭了,她聽了以後很高興,就說我上次受傷她現在想想還後怕呢。
其實不只是她後怕,我現在想想也後怕,今天進場子之前我洗了個澡,照鏡子看了一眼,後背和腿上都是一個個圓形的小疤痕,看著特別的嚇人,如果當時離的再進點,先不說會不會被打死,估計咋地也會落下殘疾。
又聊了一會兒後,我們就睡著了,就像從前那樣,啥也沒幹,就是抱著睡,覺得很溫暖。
隔天,顧傾早早的就去學校了,還問我要不要去,我想了一會兒說不去了,得幫吳哥先把這個局給破了,答應人的事情,就要儘快完成啊,顧傾聽了以後就說那就不用我送她了,我沒幹,還是堅持送她去了學校。
送完顧傾之後,我就去場子了,因為是白天根本就沒人,我就到押寶局那屋仔細的研究著那張台子和床,昨天我臨走時特意交代華子,別讓人打掃這個房間,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可看了半天,卻啥也沒有發現,我就把小盒子和小棍兒拿了出來,借著陽光觀察,可卻也沒看出啥東西來,我就隨手把盒子和小棍兒往桌子上一扔,那小棍一彈,落到了水杯裡面,那水平里裝的是清水,是我進來的時候拿的,因為我不喜歡和飲料,茶也只是偶爾才喝喝的。
開始我也沒注意,就把小棍兒給撈了出來,可小棍兒一入手,卻出奇的滑,雖然這小棍兒是骨質的本來就很光滑,可這種手感卻是有點像魚身上的那種粘液,這就很不正常了,我就趕緊把被子拿起來看,但卻沒發現出啥來。
我又把剩下的小棍給放進水杯里了,那小棍兒也變的很滑,我就讓華子再去那幾個小棍兒和一杯清水來,等他取回來之後,我發現他已經把小棍兒扔進水杯里了,還跟我說小棍兒不滑。
我皺了皺眉,知道了貓膩應該就在小棍兒上,但我也跟華子說了,我是讓他去拿小棍兒和清水,而不是讓他把小棍兒扔進水杯里,想要成功抓千,就得本分點,別耍小聰明,他愣了一下,連忙說以後不會了,可我卻從他眼中看出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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