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挺呆的子衿,竟然一腳就給藍溪踹飛了,我們無不張大了嘴,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不過,藍溪卻也是堅韌的性子。愣是不服,上去就跟子衿打了起來,她們打可不是老娘們兒打架拽頭髮撓臉,那可都是拳拳到肉啊。
這面一個大漢喊了一聲說,愁啥呀,跟著我們跑,麻溜快點的
我雖然很心疼藍溪,不過我知道燕子姐是有分寸的,而且她練我們,也是為了我們好,所以我一咬牙,就跟著跑了出去。
當天。子衿帶我去了她新租的地方,我本以為她會租一個院子,誰想到她是買了一個荒廢了的養雞場,而我們第一天的任務,就是將整個養雞場的雞舍都推到,然後再把磚撲在地面了,還得鋪平了
接下來就是永無止境的虐待,而且天氣漸冷也沒有打斷我們被虐待的命運,大冬天也要練,練的文都沒心情去找小姐了,足見我們累成啥逼樣了。
這樣的節奏一直持續到第二年夏天,當文把曾經揍過他的大漢放倒後,我們終於算是解放了。
不過,文也被揍的挺慘,他之所以能贏。完全是他那餓狼一樣的性格。
燕子姐已經在收拾衣服了,一邊跟我說,荀竹。最遲後天我就要走了。hei yaп 最新章節已更新
說實話,燕子姐這一次來,我們基本沒有相處的時間,因為我們每天都被那幾個大漢練的沾床就睡。所以一聽說燕子姐要走,我就有一種燕子姐才剛剛來的感覺。
我就說,燕子姐,你有啥事兒那麼急啊,多住一段時間唄。你說你這次來,我都沒跟你好好說說話呢。
燕子姐微笑著。雙眼彎成了月牙說,多住一天已經是極限了,因為你,我們很多計劃都延後了,不能在拖了,否則會影響大局的。
我一聽就來了興趣,問她說,燕子姐,上次在電話里你跟說,這次見面你會跟我說一些事情,是啥事兒啊,是不是跟我爸媽有關
燕子姐摸了下我的頭,跟我說,你爸媽的事情我還不能跟你多說,我能告訴你的是,你爸媽一直都在做好事兒。至於其他的事情,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還是再等等吧。
我沒有強迫燕子姐,就問燕子姐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燕子姐說暫時還沒有,但如果真的有用的著我的,她就會立刻給我打電話。
又有些像小時候那樣,我非常的捨不得燕子姐,我就問她能不能多住一段時間,燕子姐搖頭說,真的不能,我很沮喪。
燕子姐看我一臉委屈的樣子,捧著我的臉就親了我一口說,荀竹,你去好好洗洗澡,今晚姐就跟你住個夠
一夜無話,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就是無話。
隔天一早,我醒來時,燕子姐就離開了,我肩膀上還有她咬的牙印,我們昨晚做了很多事情,但卻還是沒有完成最後一步,至於為什麼,原因不在燕子姐,而是在我,可能是太緊張的關係,摸摸抱抱的時候很堅挺,當我翻身壓在燕子姐身上時,就立刻疲軟了,搞的我都抬不起頭了。
燕子姐給我留了一個小禮物,是一把精美的蝴蝶刀,異常鋒利。
我賴在床上不起來,似乎還能感受到燕子姐的溫度,而藍溪卻來了,她眼睛都要噴火的樣子,我趕緊起來了,問她這麼看我幹啥,藍溪就問我說,你倆昨天晚上幹啥了。
我想了想說,小溪,我跟你說實話,昨天真就沒幹那事。
藍溪咬著牙說,可你們還是住在一起了啊
我無言以對,昨天那種狀況,我的確是很自私的想要跟燕子姐賴在一起,忽略了藍溪的感受,可我們真的沒幹啥啊。
藍溪看了我一會兒,坐在我身邊說,竹子,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想了一會兒說,就如我們之前聊天時說的那樣,我對燕子姐依賴心更重一些,但我不能否認燕子姐在我心中的位置,而顧傾我也沒有完全忘記。
說著,我停頓了片刻,看著藍溪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說,可追求你的過程,是我第一次有談戀愛的感覺,說我不喜歡你是假的,可我現在真不敢對你保證什麼了,因為我對燕子姐一點免疫力都沒有。
說實話,這話說的挺不要臉的,這等於是在說,我喜歡你,我也喜歡另一個女人,要麼你接受,要麼你離開。
可是,事實正是如此,感情的世界永遠是單純且複雜的,單純在於喜歡就是喜歡,複雜也在於喜歡就是喜歡。
藍溪抹了一把眼淚說,就是說,你承認你喜歡我了
我點頭說,喜歡。
藍溪說,有你這句話就行。
我說,啥意思
藍溪白了我一眼說,別以為我會放任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我的意思是,我會讓你只喜歡我一個人的
我沒吱聲,心裡也在罵自己,我是真喜歡藍溪,可卻也放不下燕子姐,更忘掉顧傾,可能男人都花心吧
而且,花心就是花心,我也不想為自己辯解,與其欺騙,我還不如壓根就不要臉了,乾脆承認自己花心好了,至少這樣比較真實。
再就是,關於感情的事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本能的想要逃避,是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思進行的。
藍溪走了,帶著瀟瀟兩個人跑去市區美容了,這段時間都曬成小黑妞了。
燕子姐一走,我們發現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我們手裡沒有錢了,小柯手裡原本是有錢的,可黃然在山東犯了事兒,那錢都拿去贖人了,我們幾個全加起來,竟然還不到一千塊錢。
也就是說,再不弄錢的話,我們要么喝西北風,要麼就得厚顏無恥的花藍溪的錢了。
後者我是絕對做不到的,所以我決定要出去搞錢了。
對於幾個老千來說,搞錢就得靠賭,那就得找局。
在左市我們沒有根基,就連王校長也沒啥朋友,我們現在肯定不能進太大的局,也就找個小局玩玩,也就不需要什麼引路人了。
然而,一個小局能拿出來的錢是有限的,我們這麼多人,不能都跑一個局去,我就決定分頭行動,我自己一個人,文和二奎還有小柯找個麻將館打麻將去,王校長愛幹啥幹啥吧,這傢伙我是指揮不了。
打聽了兩天之後,我終於算是找到了一個局,這個局是在一個物流站內,玩的是牌九,每天也就十多個人,其中有幾個是物流站的人,剩下的都是附近木材廠的工人。
這些人玩的都不大,有時候一單才推五百塊錢的,只有在物流站老闆來的時候,才會玩幾把大的,畢竟是老闆,一推就是五千的大單。
說實話,我很不適應玩這么小的,我從接觸賭博開始,就沒玩過這么小的,但能咋辦呢,藍溪和瀟瀟出去逛個街就得花個一兩千,這錢她們是自己掏腰包的,可既然我是男人,我就得給身邊的女人買單啊。
那天我去的時候運氣不錯,正巧物流站的老闆小黑也在,他喝的醉醺醺的,面前放著能有一萬塊錢,吆五喝六的當莊。
這傢伙真心沒少喝,發牌都不利索了,可奇怪的是,他卻一直能贏,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傢伙是故意的,他手抖也是為底抽做掩飾,還別說,他那麼一抖,如果不是我仔細看,也根本就發現不了。
這個黑子挺不是個東西的,作為老闆,他竟然還千員工的錢,這他媽也太黑了。
不過,左市我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我並沒有多管閒事,就是看準了黑子會放哪一門,我就押哪一門,贏點是點。
沒一會兒黑子好像發現了我在找他的規律,就用眼睛斜了我一下,我沒理他,但卻不押了,黑子玩了一會兒也不玩了,把莊讓了出來,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黑子把贏的錢又都退了回去,但卻只退給了自己的員工,並沒有管木材廠的那些人。
大夥張羅了一會兒,沒人願意當莊,我看機會不錯,就說要不我來吧,他們看我手裡掐著兩千多塊錢,就說那你來吧。
我上莊以後就開始贏錢,過了一會兒又開始輸,來回拉鋸,我心裡有數,不能贏太多了,否則第二天人家就不帶你玩了。
這時候,好像是睡了一覺的黑子又來了,他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氣問我說,多少錢封門啊。
我笑了笑說,二百封門。
黑子瞅了瞅我手裡的錢說,哥們兒,你手裡的錢也不多,我兜你一把底咋樣
我一瞅這架勢,這個黑子肯定是起疑心了,那麼無論如何,明天我都不能再來玩了,所以我就想宰他一把,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黑子見我沒說話,就問我到底行不行,我說有啥不行的啊,來吧。
我把牌扔給黑子洗,然後自己切牌,結果顯而易見,黑子輸了,他皺眉看著我說,行啊兄弟,手法不錯啊,我沒理他,把錢收回來,問他敢不敢兜底了,想激他的一下,多贏點好走。
黑子使了個眼色,物流站的員工把木材廠的人都給轟走了,然後把物流站的大庫給拉上了,我一瞅這是要玩黑的啊,一邊把錢裝起來,一隻手已經放在兜里,捏住了蝴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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