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膽兒大的靠前,看那意思還想砸車文龍和二奎都是暴脾氣,當即是下車了,後面的兄弟也都下車了,我和顧傾留在車裡。
文龍和二奎一下車,吳村的人頓時就消停了,因為我們讓王老鱉搞的衣服是警服,而且還都帶著警銜,都是假的,但卻以假亂真。
沒一會兒,一個老頭跑了出來,跟文龍說他是村長,一邊問警察同志這是咋了,咋大晚上就來了呢。
文龍斜著眼睛看他,給他嚇的不行往後退了兩步,文龍才說,你們他媽的啥意思啊,要殺人啊還是要放火啊,村長連忙解釋,說是最近有一伙人經常來村子裡偷狗,把我們給當成偷狗賊了。
文龍看了他兩眼,就說,我們是從省城下來的,要查一起幾年前的案子,讓村長把吳大麻子給找出來,那村長一聽吳大麻子的名字,立刻說晚上剛跟吳大麻子一起喝的酒,他喝多了,這會兒正擱家睡覺了。
二奎說別墨跡,趕緊帶我們過去,讓人都散了,村長聽了立刻把人給趕走了,然後帶著我們去了村裡頭的一個三間大磚房,站在門口扯著脖子就喊,讓吳大麻子出來開門,可回應他的只有狗叫。
村長說他家的狗太厲害,只認吳大麻子,別人敢進去,肯定會被咬,文龍不慣著那事兒,兩腳就把大鐵門給踹開了,帶著兄弟走了進去,我和顧傾跟在最後。
這時候,一條黃色的大土狗跑了出來,的確挺凶的,顧傾嚇的抓緊了我,可文龍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了土狗的腦袋上,那土狗頓時就被踹飛了,嗚咽著夾著尾巴逃了,狗仗人勢的東西。
然後,文龍就去敲門,可裡面卻鎖上了,文龍也懶得墨跡,從院子裡找到一把劈柴的斧子,幾下子就把門給砸開了,然後一腳上去,就帶著人進去了,村長見這陣仗直哆嗦,一個勁兒嘀咕,這大麻子得犯了多大事兒啊,見沒人理他,就過來問我了,我瞅了他一眼,告訴他不該問的別問,他就立刻閉嘴了。
我們進了屋,在臥室里看到了吳大麻子,為啥確定他是吳大麻子,因為他一臉麻子,據說是以前跟人大家,讓人把火盆扣臉上了。
吳大麻子睡的跟死狗似的,文龍過去抽了他一嘴巴子,他都沒醒,村長說吳大麻子喝了最少得有一斤半酒叫不醒,文龍冷笑一聲說,看我咋給你叫醒的,就讓兄弟打了一盆水,一下就扣了下去。
嘩啦一聲,吳大麻子被澆成了落湯雞,全身上下都濕了,還嗆了一嘴水,立刻就醒了,然後就大罵,還沒咋清醒,看那樣還想起來打人,文龍一腳就給踹趴下了。
可是,這傢伙喝的太多了,張牙舞爪的要拼命似的,結果又被文龍和二奎一頓好揍,又是幾盆水下去,吳大麻子終於算是老實了,也算是醒酒了,看我們一身警服,就說警察同志我犯啥事兒了,文龍把村長給打發走了,然後就開始問了。
他說最近抓了一個出老千的,那個老千把幾年前的事兒給抖了出來,那個老千叫荀正則。
聽到這個名字,吳大麻子頓時神色明顯一變,立刻說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再說當年也是荀正則先出千,他們才合夥千了荀正則,我就問他是咋千的荀正則,他說忘了,我看他眼神兒閃爍,就知道他沒說實話。
我往拉了把椅子坐下,點了支煙,跟文龍說,這事兒你在行,文龍獰笑著,上去就打,可不管咋打,吳大麻子都不說,給文龍也整沒招了,就說讓兄弟去整火盆,給他褲兜子裡灌上,這吳大麻子挺怕火盆的,立刻就服軟了,就全都說了。
當然,他說的是不是實話,我那時不能確認。
吳大麻子說,當時我爸贏了很多人,不僅是村里人,鎮上的,還有縣裡人都贏了不少,得罪了不少人,就遭到報復了,設局想要收拾我爸,可是我爸的手段很高,那麼多人合計,也沒有玩過我爸,最後還是被我爸給贏了,所以後來他們就玩黑的了,把我媽用刀給別在脖子上了,逼我爸把錢都吐了出去,還讓我爸把地也給了他們,最後白老三還說要剁我爸手,可其他人沒有應和他,再就是怕楊大虎會報復,就把我爸給放了。
當時我爸還給他們簽了欠條,所以才會帶我媽跑的。
原本以為會是多麼高明的千局,可想到卻是玩黑的了。
我接著問他,現在跟劉漢生他們有沒有聯繫,吳大麻子說有電話,但是很少聯繫,就兩年前聯繫過一次,是劉漢生找的他,叫他一起千人,可吳大麻子那時候已經很久沒賭了,就沒答應。
我問了下具體的時間,正是千我之前。
父債子還嗎
沒剁成我爸的手,就想剁我手嗎
不應該啊,劉漢生和白老三都算是縣城有身份的人了,不應該因為一點陳年舊恨就連人家兒子都不放過吧。
我又說,據我所知,楊大虎和劉漢生關係不錯,如果你沒撒謊,那劉漢生應該是楊大虎的仇人啊,咋可能處的那麼好呢
吳大麻子說,當年弄荀正則的時候,劉漢生一直沒有露面,就連白老三都沒咋露面,都是他們一群村里人在面上弄的。
這又不對了啊,如果說劉漢生和白老三沒咋露面,那我爺是咋知道的
越來越亂了,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我們弄到了劉漢生的電話號,這件事兒也算是有點突破了。
我看了一眼文龍,又瞅了瞅吳大麻子說,帶走。
然後,吳大麻子就哭天抹淚的,問這罪得判多少年,我跟他說,好好配合有功無罪,不好好配合從嚴發落,吳大麻子立刻說肯定會好好配合的。
我們回到了鎮上,我買了些酒什麼的去看王老鱉了,秋姨還是年輕漂亮,見到我就揉我臉,看到顧傾就把她拉屋裡嘮嗑去了,王老鱉我們就出去找了個地方喝酒去了。
王老鱉是我第一個師父,而且對我一直很好,所以我還是很信任他的,就把今天打聽到的事兒給說了,王老鱉說,我爸那些年的確是贏了很多人,也得罪了很多人,可他也不知道幕後還有劉漢生和白老三參與。
嘮了一會兒,王老鱉知道的也不多,但卻跟我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他說我爸那人講究,別看得罪了不少人,但也有很多好兄弟,楊大虎就是其中一個,還說楊大虎之所以對我這麼好,不僅是因為我是他外甥,還因為我是他兄弟的兒子。
當天喝了不少酒,我也有點觸景生情了,就開始吐口水,說自己可憐,從小就沒人疼,我爸家這面的人都說我不是親生的,見到我就冷嘲熱諷的,大爺叔叔家的孩子還總欺負我,而我媽家那面,除了楊大虎外,其他舅舅和姨都挺遷怒我的,因為他們都挺恨我爸的,說沒有我爸,我媽肯定不會顛沛流離。
而楊大虎,也因為我爸的事情把老楊家的人都給得罪了,幾乎不跟家裡人聯繫了。
吐完了苦水,我也醉的徹底了,當晚是咋回去的都不知道了,半夜渴醒的,顧傾趕緊給我倒水喝,可喝了幾口後,我又開始吐了,弄的一塌糊塗。
隔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了,拉著吳大麻子上路,這傢伙是個單身漢,爹媽死的也早,也不擔心出什麼紕漏。
在車上的時候,按照我說的話,吳大麻子給劉漢生打了電話,沒一會兒就接通了,他就說自己這面出了點事兒,想投奔劉漢生,而劉漢生也很痛快,讓他儘管來就是了。
說:
啦啦啦,第三章,碎覺去了啊~
這些天實在是太忙,會穩定的,請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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