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記者那些年 第一百零四章:狗拜死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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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識到出現了靈異事件,我們誰都不敢說話,就那麼呆呆地看著這支筆,忽然,我產生了一個念頭,我想去扳動它。

    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這支筆,使勁往回拉,可是它結結實實地「長」在了桌子上,紋絲不動,我越是使勁,它越是牢固。莫非它真的和桌子成為一體了?我把臉湊近看去,至今它的筆尖與桌面若即若離,似乎還留有一毫米的距離,它沒有接觸桌子,為什麼卻不倒下呢?

    莫非這個筆仙沒有被我們送走,賴在這裡不走了?

    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試試。我的心臟跳的厲害,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胖龍和那四個孩子仿佛被嚇傻了般,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這支筆一般。

    我輕輕握住這支筆,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謝謝你了」。說也奇怪,我忽然感覺它輕輕動了一下,隨即它又無規律地晃了幾晃,然後順勢一歪,仿佛被抽了筋一樣,看來這個筆仙,真的走了。

    我把手收回來一看,剛過它竟然在紙上寫了一個小小的謝字,這個字有黃豆大小,是非常標準工整的隸書字體。

    我徹底驚呆了,我啞口無言,我無法解釋這一切發生的事情。我甚至有些後悔,因為在事先,網絡上的網友就勸人們不要嘗試這個遊戲,可是當我真正嘗試了之後,我得到的卻不是獵奇後的滿足,而是不解後的恐懼。

    我給參與遊戲的四個孩子每人一盒禮品茶葉,把他們打發走了,他們臨走前,我囑咐說:「感謝你們的配合,節目什麼時候播出,以怎樣的形式播出,甚至是否播出,這個都由我們編委會綜合決定,希望你們理解」。

    四個孩子點點頭,提著茶葉,心有餘悸卻又高興地坐公交車走開了。

    玩過這個遊戲之後,好幾天我的心情都十分抑鬱,可能是心理暗示的作用,總認為自己受到了嚴重的負面情緒影響,導致我做事總是丟三落四出差錯,比如,上班時走到半路,才意識到自己忘帶了手機,可是這種錯誤,我之前是從來都沒有犯過的。

    我努力嘗試調節自己的心情,幾乎用盡了辦法,但是始終無濟於事。我始終認為是自己的心理問題,我覺得我患有中毒的強迫症。強迫症使我變得憂慮,憂慮像一把搖椅,它可以使你有事做,但是卻不能讓你前進一步。

    記得在高三時,高考前需要填寫高考報名表。報名表是一張類似單體卡的東西,需要用鉛筆在上面塗寫考生的相關信息。記得在填寫之前,老師就告誡我們說:一定要認真仔細填寫,因為一旦填寫錯誤,就會可能導致高考報名失敗,影響自己的終身大事。

    所以,在填寫報名信息時,我是謹慎謹慎再謹慎、仔細仔細再仔細,可是等信息卡填塗完畢之後,第二天,我忽然想起:考生類別一欄里,我似乎忘記了塗寫,因為需要我們選擇文科和理科,而這一欄,我是否做了塗寫,我竟然沒有任何印象!

    一種巨大的恐懼襲來,隨即便是深深的憂慮,從此,我寢食難安,腦子裡總是揮之不去的這種想法,本來我的學習成績就不太優秀,加上這種情緒的影響,我複習時更加心不在焉。

    我記得有一次,我騎著自行車來到我們當地的牟山水庫,我坐在堤壩上,望著浩淼的水庫,我試圖用這遼闊的景色來沖淡心中的憂慮,可是一切無濟於事。

    人在極端情緒下容易做出一個另類的舉動來。我竟給山東省教育廳招考辦寫了一封信,信中詳細敘述了我報名時的過程和我的憂慮,信中我留下了家裡的電話。不久後,對方給我家裡打電話說,報名信息都掌握在當地教育局中,可以到當地教育局查詢。

    但我始終沒有去教育局查詢,因為我認為對方不可能接受我這個奇怪的要求。於是,我的憂慮在繼續,在發酵。

    高考終於到來了,或許是因為這份憂慮,使得我當年名落孫山,不得不復讀參加第二次高考。

    而這次玩筆仙之後,我似乎重新染上了憂慮,同事們看我心情不好,紛紛好言相勸,有的同事還帶我出去散心請我出去吃飯,但是這一切都無濟於事。俗話說,最了解自己的人是自己。我知道,心病還須心藥醫,別人是幫不了我的。

    怎麼辦?此時,唯有逃避。

    我回到了老家的慈母山,慈母山在我心中,那份感情真的如同母親一樣。來到慈母山前,宛如一個嬰兒依靠在母親的懷中,興奮而又安然。

    真的,那種感覺,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嬰兒,大山的孩子,哪怕我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人,這山在我心中,還是如同我的母親一樣。


    嬰兒、大山,腦海里迴蕩著這些詞彙,我記起了小學時期。小學時期,清明節是我們最興奮的節日之一,因為每逢清明節,學校都會組織我們去掃墓,去哪裡掃墓呢?我們鄉鎮上沒有烈士陵園,唯獨慈母山上有幾座不知名的烈士墳冢,於是,我們就到慈母山掃墓。

    按理說,掃墓的過程應該是肅穆的,但是我們卻是興奮的。因為,與其說是掃墓,不如說是遊玩。所以,當我們排成長長的一個隊伍,前面的同學們抬著花圈,我們則跟在後面看著馬路兩邊的風景,熱切地憧憬著。

    到了山上後,來到一片淹沒在雜草叢裡的不知名分母邊,學校團委書記開始嚴肅地講述烈士的英勇故事,故事講完後,便獻花圈,隨後要求我們集體默哀一分鐘。

    整個過程持續不超過半小時,但隨之便是半天的遊玩了。「好,接下來自由活動」隨著團委書記一聲令下,我們歡呼著四散跑開到山上玩去了。

    采野花、摘野果、捉螞蚱、撿石頭,山上的風景讓我們充滿了好奇。說實話,慈母山雖然並不是特別險峻陡峭,但是山上也有著不少的陡坡深坑之類,小孩子在山上遊玩是比較危險的,如果在現在,料想沒有一個學校敢大膽再把學生們放到這種環境中自由活動的。但是在以前,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時代不同了嘛。

    記得有一次,我們正在玩著,突然聽到有人在遠處大喊:「快來看啊!」

    小孩子喜歡扎堆湊熱鬧,聽到有人在喊叫,我馬上跑上前去看。去看時,發現前面是一個巨大的石坑,石坑底部有個小小的山洞,站在坑邊上,我看見山洞口處有個蓋墊,有一床嶄新的小被子。

    「那是個小孩,死了」周圍有同學議論著說。

    我們仗著人多,簇擁著走到坑底的山洞前看,原來這真的是一個死嬰,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它的頭和臉還是十分完整的,而且沒有**,應該是棄之不久的。

    但是令我們作嘔的是,這個死嬰的身體已經成了幾乎一副骨架了,看樣子是被什麼野獸吃掉了。現場嶄新的被子和被吞食後的殘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幾個同學是附近村裡的,這幾個同學說,最近兩天,每當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總能聽到山裡傳來嬰兒的哭聲,他們現在才知道,哭聲竟然是來自這裡。可憐的這個孩子,剛剛出生就被拋棄在了大山中,活活凍死、餓死而後又被吃掉了。

    當時我因為恐懼,沒有仔細看這個死嬰的樣子,不過我聽同學們說,它是豁唇子(當地對唇齶裂患者的俗稱),在**十年代的農村,先天性唇齶裂的嬰兒被拋棄荒野,並不罕見。

    天下怎麼有如此狠心的父母,怎麼忍心把自己的骨肉拋棄荒野,任由他孤單害怕地死去,這是何等狠毒冷漠的心腸。

    縱使他們有萬般苦衷,但是時至今日,我始終無法原諒這種人,他們禽獸不如,他們不配為人!

    後來我把此事跟母親說了,母親說,按照民間風俗,嬰兒死後,往往都會被丟棄在野外的。

    「嬰兒也是人,他們為什麼不能像成人死後一樣,被隆重埋葬呢?」我曾經問過母親。

    母親說,對此原因她也不清楚,她只聽說,如果嬰兒在出牙之前去世,則會被丟棄在露天的荒嶺,而且必須是十分貧瘠不長莊稼的荒嶺,並且最好把他拋棄在高處的荒嶺。

    如果是出牙後的嬰兒死去了,則可以隨意找個地方埋葬,但是埋葬的過程也是十分草率,嬰兒不用棺材,用的是篦子。用箅子把嬰兒草草一卷,挖個坑就埋掉了,沒有墳頭,更不會有墓碑了。

    母親說,拋棄在露天荒野的死嬰,往往被野狗吃掉了,以前經濟落後,物質條件匱乏,人們都缺衣少食,野狗更是如此,所以一旦有被丟棄野外的死嬰,自然而然成了野狗的食物。

    但是野狗在吃死嬰時,會有一個詭異的舉動,野狗從不單獨去吃一個死嬰,箇中原因,倒並不是因為它們懂得跟同伴分享。

    因為,野狗在吃掉死嬰之前,需要先朝死嬰進行虔誠的祭拜。

    祭拜的過程是這樣的,兩隻野狗用嘴輕輕叼住死嬰的兩臂,把它拉起來呈現站立姿勢,其餘的野狗則蹲坐到他的對面,前爪合攏,彎腰低頭反覆祭拜多次,儀式完畢後,眾野狗便開始分食死嬰,大快朵頤。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早些年前,有多人曾目睹野狗先祭拜後分食死嬰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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