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轉移過去又用不了多久,他們人都沒到呢,你不用太著急」。
「這件事或許會有不小的影響,你務必要處理妥當」。
蘇輕雪叮囑說。
葉帆也不多廢話,點了點頭,一個轉移再次來到遠古神域。
不過,當他再次來到那地方的時候,卻發現……什麼都沒了!
察覺不到泰坦克洛諾斯的氣息,也看不到那扇門。
葉帆試著用無雙法則,洞悉周圍的能量,但卻一無所獲。
「老林!老林!!」
「不是我找你!是龍五有話帶給你!!」
葉帆喊了幾句,可壓根沒人理會他。
那個空間,泰坦,肯定不會突然消失。
多半是因為不想再跟他見面,所以用了什麼手段。
以葉帆的實力,想要看破,目前自然做不到。
「看來只能以後有緣再說了……」
葉帆尋思了會兒,索性找了一塊太空中的石頭。
在石頭上,用劍把龍五說的話給寫了下來。
「老林!你不見我也沒事,龍五的話,我寫在這石頭上了」。
葉帆也不知道,老林會不會看到。
他目前能做的,也就這樣了。
等了一會兒,始終沒人理他,葉帆也只好離開了遠古神域。
直到葉帆走後過了一會兒,虛空中才走出一個女人的身影。
女人看了眼那塊刻著字的石頭,眼神冷漠,甚至帶著一絲厭惡。
她一揮手,石頭化作粉末,消散於太空。
……
葉帆回到雲城時,人類聯盟的三絕十尊,幾個法神,幾乎都已經到場。
「不好意思,處理了點事,開席吧開席吧」。
葉帆一走進去,就讓眾人可以開始喝酒了。
風笑天可謂百感交集,上來就一把抱住葉帆。
「大哥!你可算回來了!你不在的日子,兄弟我連生娃娃都沒力氣啊!」
「你生孩子關我屁事?」葉帆無語。
「劍神,好歹也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咱也好久沒見了,你怎麼一回來,好像一點感慨都沒啊?」姬執黑納悶。
花非花也覺得奇怪:「你倒是淡定」。
葉帆看了看花非花,有點心虛地笑笑。
「那不然怎樣?大家都不年輕了,沒必要那麼激動吧?花長老你說呢?」
葉帆才想起,這群人都不知道,自己跟他們兩年來見了好多回了。
所以,葉帆現在的淡定,自然很「奇怪」。
蘇輕雪是知道原因的,岔開話題問道:「老公,事情辦妥了嗎?」
葉帆訕訕笑道:「沒找到人……改天再去吧」。
蘇輕雪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各位,劍神也安然回來了,我們人類聯盟,這一次也算真正渡過危機」。
「這場戰爭,死了太多人,來……讓我們為故去的周忘仙等老友,共飲一杯……」
帝子歸站起身來,舉杯說道。
眾人紛紛舉杯。
「這第二杯酒,我們自然該敬劍神,從今往後,人類聯盟,就靠你這樣的後起之秀了」。
不等葉帆說什麼,蘇輕雪道:「院長,你若想退休,恐怕根本沒機會了」。
蘇輕雪語氣凝重地說道:「雖然剛結束和第一、第四王國的惡戰,但我們即將面臨更加嚴峻的局面」。
「鴻蒙宇宙,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存在,如何處理跟鴻蒙的關係,會是接下來的難題」。
蕭青璇關心道:「輕雪啊,那鴻蒙宇宙,到底是什麼,實力有多強啊?」
「具體的,我會接下來慢慢跟大家說」。
蘇輕雪朝不遠處,坐在霧夜名伶身邊的青苑、青璃等指了指。
「那幾位青丘的通神,也就是位面級強者,他們在鴻蒙宇宙,排名也就幾萬名開外吧」。
青璃等人已經基本掌握了這邊的語言,聽到這話,難免有些不爽。
「誰說的?我們當初在上八門,也是排的上號的!」
蘇輕雪道:「據我所知,鴻蒙八門,也就是一般的水準,真正厲害的那些,是通過鴻蒙試練,進入到鴻蒙宇宙核心的通神。
也就是說……你們對鴻蒙內的強者而言,也就是『下游』水平」。
葉帆深以為然,可不是麼?他一劍能砍死一大片的,可不就是小兵小卒?
青苑等人低下頭,即便不想承認,可這也是事實。
「我親愛的族人們,你們這情緒一下子有點太低了!」
霧夜名伶一撩長發,無所謂地道:「人生在世,不僅僅追求修煉,藝術才是升華!」
「就算我的實力,在那些人面前微不足道,但我的藝術,絕對是鴻蒙中難有匹敵的!」
葉帆笑了笑,說:「名伶導演,也不用太妄自菲薄」。
「據我親身體驗和觀察,鴻蒙雖然通神是數以萬計,但……水分很大」。
「他們的通神,大多數缺乏強大的神技,所以……你們十尊,在那邊也算一流高手」。
「像帝院長、蕭夫人和風笑天你們,應該算頂尖了……」
蕭青璇咯咯笑道:「我們都是半退休的老頭老太太,無所謂了,主要劍神你,可有把握帶領我們,應付來勢洶洶的鴻蒙?」
「不好說……我還不清楚,鴻蒙最強的戰力是什麼水平,但兵來將擋,走一步是一步吧」。
葉帆也不清楚,鴻蒙會怎麼對這邊的宇宙,發起拓荒。
若是和平手段,那倒問題不大,若用粗暴手段,那可能真要大戰一場了。
「不管怎樣,我們氏族發軔於九州,這裡是我們的祖地」。
「若鴻蒙要在我們的家園動土,那……必須經過我們的同意」。
帝子歸正色說道。
「帝院長說得不錯,到底哪裡是氏族發源地,還未可知,誰是正統,還要靠實力說話!」
一個黑衣玄袍男子,走了進來。
「葉玄光!?」
「你這個王八蛋,還有臉來?劍神都回來了,你倒是不怕死啊!」
「誰讓你進來的?!」
江?、黃婉柔等紛紛怒斥。
「是我讓他來的」。
突然,蘇輕雪說了一句,讓眾人都愣住了!
「蘇輕雪,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叛徒,都投奔太滄了!」黃婉柔不滿道。
「他跟太滄親近,是我的意思」,蘇輕雪淡淡道:「這是我跟他的交易罷了」。
現場頓時再次陷入安靜,一雙雙眼睛滿是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