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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問空中飛人是什麼樣子?
劉強一定會說就他現在看到的那樣,再加個前綴:艹!
只聽「咚」得一聲巨響。
騰躍而起的郁光遠,在空中二次蹬跳後,側身落到了沙地上。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里,最先反應過來的兩個負責人,懷著激動地心,顫抖的手,快步走上前去測量。
「8…」
「8…8.1米!」
他們經過好幾次測量,幾乎同時報出結果。
剎那間。
周圍觀看的人無不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
「兄弟,你掐一下我,剛還在近7米遊蕩的人,跳到了8,8米了啊!」
「我擦,本以為郁光遠歌唱得好就算了,沒想到這活計也能沖!」
「年輕人,你對力量一無所知~」
「好傢夥,剛才還看劉強對我郁哥放狠話來著,這下打臉了哈~」
「兄弟,你不是剛才還要強人鎖男嗎」
「哎呀,劉強算個毛,郁大神才是我值得膜拜的人物。」
「啊對對!!」
劉強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整張臉氣得瞬間通紅。
他先是兇狠得掃了眼旁人,試圖讓他們閉嘴,卻發現除了能讓幾個膽小的禁聲外,對其他毫無作用。
就好像從什麼開始,圍繞在他身上的呼聲成了郁光遠的光環。
該死!
那混蛋早有能跳那麼遠的本事早試出來啊!
把他當猴耍很好玩嗎!
劉強想著,目光下意識望向郁光遠那邊。
這不看還好,一看他更來氣了。
臉連著脖子,霎時被氣得又粗又紅。
只見早已站起身的郁光遠,拍了拍身上的沙粒,立刻跑到了紀小谷身邊,圍著捂臉的她身邊轉。
艹!
勞資在這裡都快現場社死了。
你TM跑到旁邊去打情罵俏!
還沒等劉強想通,來自裁判員好似友好的問候聲。
「劉強,你還要再跳一次嗎?」
劉強一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反問道。
「那個,還沒到我...吧」
裁判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指了指預備跳遠位置,一副讓他轉身看看的模樣。
劉強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下意識順著目光自己轉頭看去。
僅一眼,他就再次愣在了遠點。
原先還有兩三個排在郁光遠身後的人,早沒了蹤影。
郁光遠這成績線一壓,直接把五人相爭,變成了兩人對局...
另一邊,郁光遠見紀小谷蹲在地上,也跟著蹲下身。
「小谷,你剛才的打氣動作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說著,輕輕地碰了一下紀小谷的胳膊。
郁光遠的聲音很蘇,一副很好商量口吻裡帶著億點點任性。
「不,我才不要!」
紀小谷將頭埋進胳膊肘里,相當傲嬌決然的回答。
如果現在有個地洞,她肯定第一時間藏進去。
天知道她做完那個比心動作,耗盡了多少年累積出來的臉皮。
要不是自己那會看他好像被劉強激怒,擔心這人失去信心來著。
她才不會當著眾人做出那麼羞恥的一連串動作!
沒錯。
這不是一個,而是好幾個比出愛心動作打氣,其想法是由她媽媽創辦的。
反正是聽她媽媽說百試百靈,這才有了紀小谷的第一次嘗試。
啊!啊啊!!
紀小谷啊紀小谷,你當時腦袋瓜絕對很有可能是被門縫夾了,才想著試試。
這還真是試試就逝世!
「小谷,我發現有的動作以前沒見過,你自創的」
郁光遠也不急,像是想到了什麼,轉移話題,故作不懂問道。
紀小谷一聽,嬌小的耳朵好似輕微的動了兩下。
她見郁光遠沒追要了,不經意間鬆了口氣。
「算你有點眼光,這套『數字愛心發射』是我家人自創的。單個練起來不難,連在一起就很考記憶力和手速。」
紀小谷嗯哼了兩聲,帶著幾分自豪的口吻說道。
「那能教下我嗎?」
郁光遠接過話茬,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他語氣溫柔,眼神看起來有心想學的誠意很足。
「教你」
紀小谷說著,忽地探出了腦袋,眉宇微挑。
恍惚間,她聯想到了郁光遠一個大男生比心的奇妙畫面。
還別說,有點好想笑。
不過,這傢伙為什麼想學
好奇
不,不對。
紀小谷這不是你該想的問題。
反正這傢伙學的過程中,一定是個笑點,整不好還會成為郁光遠鮮少「黑歷史」中的一項。
她必須乘這人反悔前答應教他。
紀小谷很快想通後,立刻正色。
「既然你好學心那麼重,我就勉為其難教教你。」
她輕咳一聲,掩飾住想偷笑的嘴角,故作淡定的說了起來。
「譬如單手比心,先食指和大拇指交叉,然後連繫『OK』手勢,交點內壓...最後食指和中指交叉,大拇指和其他兩指交叉,這就三顆愛心了。」
「是這樣嗎?」
「咳...勉強吧,然後是『數字比心』動作,這個就是很常規的1到6,雙手交匯在一起就行了。」
「這樣」
「不對,笨死了。是這樣的!」
紀小谷訓說著,一本正經的演示了一遍。
那模樣既認真又可愛。
郁光遠看在眼裡,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淺笑。
很快。
隨著男子跳遠決賽結束,女子決賽也跟著落幕。
申松怡瞧著跳遠場地都開始收體育器材了,立刻拉著也比賽完的宋宰跑了過去。
她見到正在換鞋的紀小谷,立刻走上前去。
「小谷,比賽進行的怎麼樣呀」
她環顧四周,後知後覺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
「剛才我碰到寧雪了。她沒說,但甩著一張臭臉,比臭豆腐還臭,你是不是直接碾壓她了?」
申松怡眨巴了兩下眼睛,看似問句的話卻是陳述的口吻。
申松怡雖和小谷相處不久,但好歹是一起經歷過軍訓的,自己對小谷的實力那是相當的看好。
她自然覺得寧雪是比不過紀小谷的。
不過,她沒有真正意義上看到結果,想來還是聽聽當事人的看法比較好。
「不懂哎,反正她跟我打了賭,輸得直接棄權。她輸了,就走了。」
紀小谷看似平淡無奇的說著,語氣裡帶著一絲小傲嬌。
這場賭約只是口頭說法。
她本想著比完,也不計較後續情況的,想著即使那人想繼續比也沒什麼。
結果等她和郁光遠聊完,再去進行比賽就沒見到人了。
沒想到,這人品性一般般,倒也是個說話算話的。
「哎?嫂子,我記得郁哥也在這比賽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