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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異常想找到怎樣回到另一個世界的辦法,畢竟他在另一個世界還有很多事沒有做。
比如親手復仇,結婚生子,再比如有一天去玫瑰酒館拿著本該屬於他的紫金會員卡,甩在那兩名壯漢臉上並且告他們小爺是你惹不起的人。
「我也沒穿越過啊!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穿越不給變態系統,好歹也給個提示吧!」
「意識已進入平行世界第二時空,請按規定年數達到相應境界,否則後果自負!」。
一道響亮的聲音在江風腦中響起,不知是和藹的提示還是赤條條的威脅,也有可能是來自意識的提醒。
他努力回想著時間,「現在是元歷1370年冬月二十日,意識告訴他距離習武入門還剩1095天。」
江風長嘆了一口氣,而後默默地說道「今天是想眠眠的第一天!」
猛然間腦海中的意識再次提醒道「三年內劍客入門達到八品,道心必須堅定,隨意習武視為失敗,否則後果自負!」
「不是吧,還不能隨意習武?玩我呢?」
庭院內從書樓回來的江風,被意識提示的非常不舒服,找到他父親想詢問關於三層樓那神秘女子的事情,但是被江正和當場勸退,更令他無語的是江正和非常裝的來了一句「你以後會知道的。」
這話都聽的心裡直痒痒,本來就亂糟糟的江風更亂了,自己的親爹怎麼那麼會賣關子,比看電視劇都折磨人……
人間不值得啊!
隨後便也打消了知道那個人什麼身份的念頭,只好問點別的「爹,我記得傳說中有個境界可以做一些非人哉的事?」
江正和白了江風一眼「問這作甚?」
「沒別的,就是想先定一個小目標。」江風言語輕飄飄的說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江正和嘴角抽搐了一下「我這兒子有出息啊,出息到連天地神境都叫做小目標了!」
「您就給我解釋一下唄!」江風撒起了嬌。
「你這麼些年書白讀的嗎?」當爹的江正和問道。
「書上又沒有……」
「說的也是,所有書籍上的記載早就被最後一位天地神境抹去了……」
「為何要抹去?」江風問。
「問題答案我也不知道,只是傳說,天地神境有兩種,一種是劍道入神,一種是道法入神,念力達到某種即可脫凡骨化真神。」江正和解釋道。
「懂了,到那個境界是不是就可以做一些非常人所能及的事情了?」
我這好大兒,最近這是怎麼了?今天這是吃了十萬個為什麼?江正和也被問傻了「應該是。」
「那道心怎麼尋呢?」
「自己想辦法。」
……
「爹,那修行道家儒術需要什麼?我可以嗎?」江風在記憶中搜索到了這個一直想問但卻沒問的問題。
「要心,一顆天然赤誠且未被後天污染的純粹心靈。」江正和嚴肅道。
緊接著又說道「人剛出生就像一張白紙,需要在出生時打開神庭,百會,天沖,玉枕和風府,五處穴位,只有這樣才能不被耳濡目染,從而靜心凝神突破桎梏!」
「如果你的心不夠純粹絕對不能夠入門,如果入了門,境界每提升一層,入魔身亡的風險就多一分,歷史上五穴不開就入道家的最高境界不過才三品,即使到了三品也不長命……」
「你小時候因為一些緣故,天沖穴無法打開,所以道家這條路,一直沒有選擇讓你走。」
聽了這番話江風如履薄冰的被上了一課「這麼大的心?現在才告訴我?萬一之前的我偏要走這條路,那我豈不是個短命鬼?死的很早?」,江風心裡暗自竊喜,慶幸沒有修煉。
「多謝父親告知,我相信我會找到辦法的!」說完江風便匆匆離去。
留下的江正和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兒子長大了,越來越像爹了!」
江正和朝著大門走去
未時江州城外路邊酒攤寒冬臘月,冷風凜凜江州城靠近北離,地勢處於淮江河以北,簡稱江北,又叫江州或者江城,每個地方人稱呼不一樣。
寒冬臘月天除去江南好些,江北一片河面薄則冰面輕碰易碎,厚則刺劍可入三尺,既能舞劍,亦能載人。更有甚者坐於冰面,清茶煮酒論人生,正襟跪坐下圍棋。
遠遠就能聽著酒攤老闆跟客人吆喝,話語間口中每每飄著白霧,酒罈上簡陋的蓬頭蓋不住全部桌椅,酒攤共有四桌,算不上小,一桌可坐四至六人這樣。
其中三桌已滿,更有站著喝茶、飲酒的客人。
一位留著花白長發的男子身披狐裘,胸前的衣衫上面畫著碩大的一朵桃花,吸人眼球,看起面容約有四十開外,五官還算俊俏。
身旁坐著一位扎著長辮的小女孩,女孩身穿青袍,背著一把大白傘,長相秀氣,面容較為出眾,放在人群中絕對最顯眼的一位,唯獨他二人占了這一桌……
花白長發男子桌子面前放著兩個杯子,一杯是茶,一杯是酒,他閉著眼睛喝一口茶,品一口酒,右手手腕內側依然有著一朵桃花印記。
這時,一位臉上帶著疤痕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哼道「喝茶的挺多,飲酒的也不少,茶酒一起喝的奇葩還是頭一回見。」
說完緊跟著來一句「喝完趕緊滾開,在老子面前故作什麼深沉。」
吳幾道不予理會,仍然靜心凝神。
「師父,我們何時進城?」,坐在吳幾道旁的小女孩開口道,顯示無視了那名中年男子。
吳幾道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只是開口說道「緣分未到,再等等」。
「可是我們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女孩有些焦急了。
「很快,要有耐心。」
「徒兒都快凍死了……」
「喂,有個屁的耐心,跟你們說話聽不到嗎?居然敢無視我?再不滾開,本大爺可就要沒耐心了」,中年男子拔出腰間佩劍指向吳幾道。
吳幾道仍然還是雙眼緊閉沒有理會,身旁的小女孩捏起碎銀,隨手一彈,「哐」一聲,帶著內力的碎銀把劍身折斷了一半。
中年男子見狀丟掉佩劍一拳向吳幾道襲來,小女孩一掌擋住,沒出三個回合就把那名中年男子擒住了,中年男子心甚恐。
「小婉,住手!」吳幾道嚴肅道。
「師父,他」
「平日裡為師如何教你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回去桃花戒錄再抄十遍!」
小女孩也無奈鬆開那名中年男子「師父教訓的是」。
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怎麼也沒想到被一個小女孩三兩下給擒拿住了,這說出去不得丟死人?
得,不用說了,這酒攤喝茶飲酒的人齊刷刷的看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斷劍也不要了,袖口擦拭著眼角,飛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酒攤上一些群眾笑著聊道「傷心了!」
「丟人了!」
「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出門了!」
周圍人看這師徒二人的眼光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尤其是眼前這位看著只有十來歲的女孩,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領,將來必定不凡。
寒風微微吹動,空中飄起了晶瑩瑩的雪花,天上的太陽也被冷風加上霧氣遮住了小半邊。
「師父,下雪了!!!」 小女孩驚奇的喊道。
吳幾道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棚外飄著的雪花緩緩的道「進城吧」。
二人離去,吳幾道異於常人的行為被酒攤上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江州城外,漫天雪地中,留下兩個身影,一高一矮,一老一少,少為老撐傘,老為少披裘,師徒二人結伴相行,師父名叫吳幾道,是海外桃花島的島主,小女孩名叫林婉則是他的愛徒!
酒攤眾人,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只能從遠處聽到滄桑的聲音念叨著一首詩,好似寫著過往
懸崖勒馬事難平,酒醒人醉路難行。
心事可訴何人聽?竟是少年白了頭。
「師父你為何那麼傷感啊?」
「你不懂……」
師父當年人稱
「傷感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