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我似留戀,似回憶,似遺憾的砸吧砸~щww~~lā多好的機會啊!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浪費,浪費啊!
我在心裡嘀咕兩句,下意識的轉身離開。但走了一步,我卻又停留下來,雙手環抱,摸著下巴暗暗想到,難道我就這會回去了?我是來幫師傅忙誒?就這麼走了,臉面何存?可是要是不走,師傅又會生氣,怎麼辦呢?哎,糾結啊!
等等,我不露面,暗暗幫師傅一把。等到靈魂離體的七天時間快到了,我再回去也不遲啊!
想到這,我眼睛一亮,暗暗做了決定,又迴轉身來。目光環視一圈,周圍陌生一片,完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只能沿著師傅離開的方向,迅速的飄了過去。
然而我也不知道飄了多長時間,走了多少路,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最後又飄出很遠一截路,我停了下來,看著四周陰暗一片,格外的陰森恐怖,時不時還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特別是有些地方,還瀰漫著一種嗜血而又狂躁的黑色氣體。
這一刻我只能無奈的發現,自己迷路了。
奶奶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為何我一直沿著師傅走的方向,卻沒看見師傅呢?難道走錯路了?真是奇了怪了。
我鬱悶的不要不要的,漫無目的的飄著,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心裡忍不住吐槽想到,奶奶的,要是百度地圖能開通地府業務就好了,直接來個衛星地圖功能,到時候地府地勢一覽無遺。等等,都有衛星了,我還要百度地圖幹嘛?直接在師傅身上安一個gps衛星定位啊!到時候師傅去哪兒都能找到。
而且到時候還能拍拍片,聽說魔教修羅,男的醜陋,女的漂亮而且還相當的風騷。說不定還能發展一下國內愛情動作片產業,取代日本的小****。那傢伙絕壁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哎…哎喲,痛死我了,神馬東東!
然而就在我無聊吐槽吐得天馬行空的時候,忽然感覺身上一陣陣鑽心,乃至於撕心裂肺疼痛的時候,還伴隨著一陣陣充滿殘暴嗜血的念頭,在腦海中蔓延著。連眼睛都第一時間變得血紅起來。
我瞬間就把不切實際的吐槽拋之腦後,目光第一時間看向疼痛傳來的位置,也就是裸露的手上。才發現這會兒我靈魂體的手,不知道何時沾染上一種黑色氣體,迅速的充斥著整個手掌,看上去黑乎乎的,就像是n年沒洗過手一樣。並且我還發現靈魂體的手掌居然還有點點融化的跡象。
一看到這個變故,當場沒把我嚇尿了,下意識的連連甩手,卻依舊沒能擺脫。瞬間我的心拔涼拔涼的,臉都綠了。
不過很快我又發現,手腕位置的道袍長袖,居然泛著淡淡的光芒,阻礙著黑色氣體的入侵。再一看,我才醒悟過來,但凡是道袍能遮掩的地方,都阻礙著黑色氣體入侵。唯有裸露在外的手上,卻是不小心沾染上黑色氣體。
只是這黑色氣體到底神馬東西?怎麼這般恐怖?若是沒有前世自己留下的道袍,恐怕自己都煙消雲散了。
我後怕不已的看了一眼道袍,又看了看黑乎乎,傳來陣陣撕心裂肺,攜帶者狂暴嗜血念頭的手掌,在看看我的四周都瀰漫著入侵我手掌的黑色氣體。
忽然靈光一閃,我充滿血色的眼睛眼光一亮,等等,黑色氣體?黃泉鬼煞?我去你二大爺的,這玩意不是在通往血海的黃泉路上嗎?難道說我跑到黃泉路上了?不好,這玩意太恐怖了,必須馬上清除才行,不然我的大好人生,和師傅本壘打的願望,可就要落空啦!
當場我一下子就地盤膝坐在地上,把手縮進道袍當中,攜帶著道袍壓在膝蓋上,在道袍當中掐著蘭花指,默默念咒道:「天圓地方,太清符命,靈符內籙,週遊**,神清保護,度脫血海。以吾之名,收斬惡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語落音,我抬起手腕,沿著某種玄妙軌跡,抖上九抖,每一抖,道袍上光芒便強盛一分。同時那黑色氣體便溢出一分。等九抖之後,我便感覺充斥在腦海的殘暴嗜血的念頭徹底消失。隨後我又從道袍中伸出手掌看了看,也已經恢復常態。
這一瞬間,我不由得鬆了口氣,伸手習慣性的擦拭了一下額頭,好險,好險啊!我還是處男啊!就這麼掛了,也太冤枉,太悽慘了吧!
不過在我站起身來,一看見四周陰暗,瀰漫著黃泉鬼煞,心裡卻是極度鬱悶,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不就想去幫幫師傅嗎?怎麼東轉西跑,跑到這鬼地方來了?還這麼危險。真他奶奶的,活見鬼了。
我暗暗咒罵兩句,又打量了四周,更坑爹的發現,自己居然不辨東南西北。且因為四周都非常陰暗,又充斥著黃泉鬼煞,所以在人間那套辨別方向的方法,壓根都行不通。不得已我只能縮在道袍裡面,聽天由命一般,胡亂的選個方向前進著。
不知道過去多久,我好像是進入地府的窮山惡水一樣,四周都是靜悄悄一片,又都充斥著黃泉鬼煞,連半個鬼影都沒看見。想問個路,都找不到鬼,我也真心是醉了。
「大護法也真是的,把我們派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是鬼煞修羅那幫傢伙舒坦,要麼去人間,要麼去追妖女。又那麼多夜叉修羅同行,明擺著讓他們立功嘛!哪像我們,看守勞什子鬼,功勞沒有半分不說,出點事還得頂雷,我尼瑪也是醉了。」
「行啦!別抱怨了,咱們本來依舊夠慘了,若是再出點差錯,那就更慘了。所以啊!咱們還是好好的看守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吧!」
然而我又飄上一截路的時候,忽然隱隱約約傳來一陣聲音,我雖然沒太聽清楚說的是什麼,但依舊讓我大喜過望,甚至淚流滿面,奶奶的,終於遇見活人,不對,是活鬼了,真不容易啊!
當場我想也不想,便沿著隱隱約約傳來聲音的方向,飄了過去。不過因為我也不知道,聲音的主人是好還是壞,所以不敢明目張胆的過去,而是極為警惕,小心的飄過去。
倘若是尋常過路的鬼怪,甚至鬼王,我倒是不怕。就怕撞見魔教教眾,畢竟我可知道自己現在這個位置,可是通往血海的黃泉路,也是魔教入侵地府的必經之路。我可不想自己傻乎乎的一頭扎進魔教手上。
自動送上門的蠢事,我可干不出來!
轉眼我飄過一截路,來到一顆巨木樹後面,探頭探腦看了過去,臥槽,還真是魔教修羅,還那麼多,要玩死人啊!
不過他們在這裡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