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的喉結,立即咕咚一聲,上下滑動,咽了老大一口口水,卻大義凜然地一揮手:「少來,我對我們家飛鳳,可是情深意重,堅貞不屈,我死都不會背叛飛鳳的.......」
「.........五個太國妹子,胸部一定要超過44罩的,不然老子跟你沒完!」
王小石看著這貨斜著眼睛,吸溜著口水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我是正經人,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五個太國妹子,我有說過嗎?」
&小蛋,你太無恥了!」
老狐狸義憤填膺地叫了起來,飛腿去踢王小石的皮股,王小石輕輕閃過,哈哈大笑,向前方便走,老狐狸兀自不肯干休,一路緊趕慢趕,追著王小石大叫:「王小蛋,你是一個男人,說話可不能不算話,一口唾沫一根釘.......」
一路吵吵嚷嚷,幸虧沒有碰上警察,天色大亮的時候,眾人已經到了巴魯市的南鄉酒店。
巴魯市是個中型城市,也是太國南部著名的旅遊城市,只見高速公路縱橫交錯,立交橋一座座拔起而起,公路兩邊綠樹成蔭,鮮花開遍,整個城市,一片生機盎然。
大家打了兩個星期的仗,人人臉色黧黑,煙熏火燎,身上的傷勢,雖然經過簡單的處理,卻依然血跡斑斑,傷痕累累,而渾身骯髒無比,至少多了兩三斤老泥。
這樣的尊容,只怕一露頭,就會被太國警方當做非法入境的流浪漢抓起來,所以眾人鑽進酒店之中,沐浴之後,便鑽入被窩之中呼呼大睡。
南鄉酒店是華太合資的酒店,負責人也是一位乾達婆特工,他已經接到上級命令,安排了食宿之外,甚至還通過秘密渠道,將身受重傷的李明福,王盛高、阮仇等人送到一家私人醫院就醫。
王小石的傷勢也很重,不過這貨自從突破丹勁之後,痊癒能力可怕之極,就這麼三四個時辰的時間,身上的外傷,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有的地方已經結疤,除了被震斷的手腕骨,還有重傷的內腑之外,已經行動如常。
其次,就到了李明俊,他和一個半神級高手硬拼,被震斷了小腿,經過王小石的玄天九針的治療,上了夾板,此刻丟了夾板,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至於受傷最重的李明福、阮仇,王盛高等人,只好進醫院療養了,其餘的人,身上帶傷的,也都紛紛進醫院診治。
夜蘭衛這一次轉戰大半個南越國境,跨越上千公里,大小血戰十一場,所有夜蘭衛的精神,都繃得死死的,此刻一旦鬆懈下來,累得一根小指頭都不願意動彈一下。
眾人在南鄉酒店之中,除了上醫院看病,整日價就是睡了吃,吃了睡,一點一點補上耗損的精力,療養傷勢。
這是王小石和老狐狸商議的結果。
夜蘭衛闖入南越國境,將整個南越國鬧得天翻地覆,不啻於發動了一場戰爭,每個人的軍籍和戶籍都已經除名,不算華夏特種部隊,甚至連華夏人都不是。
如此一來,哪怕南越知道王小石一行,屬於華夏特種兵,也無可奈何,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華夏特種兵侵入南越國境,發動了戰爭,南越駐華大使館就連提出抗議,都沒有任何藉口。
讓南越軍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這也是王小石和方泰老將軍商議好的,最妥當的處理方式。
所以,就在南越和米國哭著喊著,滿世界追捕god恐怖分子的時候,夜蘭衛不能大搖大擺地進入華夏國境,否則的話,非常容易給華夏惹來麻煩。
此時此刻,王小石和老狐狸,正在酒店之中看電視新聞,兩人都帶著一臉的壞笑,看得眉飛色舞。
&日凌晨四點,南越鳥山空軍基地忽然發生爆炸,疑為god恐怖分子針對該基地,發動了恐怖襲擊,米國國務卿萊斯特發表聲明,對god恐怖組織無端挑起戰爭的行為,表示譴責,也為當今世界的安全形勢,感到憂慮,當地時間下午四時,南越領導人召開新聞發布會,決心不屈不撓,和god恐怖組織鬥爭到底,絕不屈服.........」
&越陸軍司令阮再傑將軍身患重病,於當地時間11日凌晨5點30分辭世,享年64歲,阮再傑將軍是南越共和國的締造者之一,他的一生,是戰鬥的一生,光輝的一生,南越首府降半旗致哀,舉國人民哀悼阮再傑將軍......」
看著太國電視台上,漂亮的新聞主持人發布新聞,老狐狸的口水都快滴了出來,驚嘆不已:「乖乖,這個主持人好大的胸,特麼的,應該有46碼吧,如果能摸一摸,嘖嘖,那手感,美得冒泡。」
王小石喝著啤酒,沒好氣地白了老狐狸一眼:「你什麼眼神啊,你確定,這個主持人是女人嗎?太國的特產,可是人妖.......」
老狐狸的臉色有些發白,說話也有些結巴:不太可能吧,人家長那麼漂亮?次奧,被你這麼一說,老子都沒有興趣看新聞了。」
他垂頭喪氣地劈手搶過王小石手中的啤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口,啪地關了電視機,往床上一躺:「真特麼沒勁,老子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看飛鳳啊?」
王小石嘆了口氣:「你才一個女人,就急成這個樣子,老子七八個美女,都在等著老子呢,你說老子急不急?麻痹,總部再不讓老子回去,老子可要偷渡回去了。」
老狐狸唉聲嘆氣:「拉倒吧,國內不知道多少敵方間諜特工,盯著咱們這夥人呢,要是被拍到入境的畫面,方泰非撤了老子的職不可。」
就在此時,房間門咚咚咚作響,王小石和老狐狸對視了一眼,王小石亮出腰間的匕首,上前開門,老狐狸卻掏出一柄手槍,滾到牆角,半跪在地上,槍口對準了門口。
王小石打開了房門,進門的卻是馬球,手中花花綠綠,都是報刊雜誌,一看王小石的架勢,嚇了一跳:「總教官,是我........」
王小石一笑,收了匕首,懶洋洋地取過了馬球手中的報紙:「我當然知道是你,不然的話,你怎麼還能好端端地活著,謝謝啦。」
馬球不自然地笑了笑,摸了摸腦袋瓜:「總教官,這上面全都是英語,我不知道說些啥,你能給我念念嗎?」
王小石哈哈一笑:「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想起學習英語來了?」
馬球裂開嘴巴,傻乎乎地一笑:「我中意的小劉老師,她是英語老師,人家那一口英語,流利得一塌糊塗,我只是想聽聽,就好像看見小劉老師似的。」
王小石嘿嘿一笑,壞壞地看著他,馬球滿臉通紅,忸怩著道:「要不這樣吧,總教官,你給我念念,我幫你揉揉肩膀怎麼樣?」
王小石忍不住哈哈大笑:「馬球啊馬球,我看你真是相思入骨啊,唉,只道不相思,相思令人老,幾番幾思量,還是相思好,好,我給你念念!」
他取過一張報紙,點了點頭:「這是泰晤士報對南越境內暴亂的報道和評論,god君臨天下,禿鷲飛過太平洋,次奧,這什麼破標題。」
他丟下泰晤士報,順手拿起一張紐約時報:「南越國內大規模動亂,傷亡人數數千,引世界各國側目,米國總統巴馬發表電視講話,嚴厲打擊god恐怖主義者.......」
剛剛念到這裡,王小石便不屑地丟下,拿起一張韓城青年報,上面用大篇幅的報道,報道南越境內的暴亂是否為god所為,存在爭議,評論員剖析深刻,入木三分。「
&道最後筆鋒一轉,稱又有確鑿的證據顯示,雄踞世界第一的僱傭兵之王god,確係韓國人,而素來熱愛和平的韓國人,根本不會發動這一場可笑的,莫名其妙的襲擊。」
日桑超日新聞報針對韓城青年報,立即大力駁斥,並為韓城青年報的不堅定立場,感到惋惜和遺憾,稱不管god組織如何窮凶極惡,大日桑帝國,都將其視為危害人類安全,危害世界和平的敵人,不屈不撓奮戰到底。
.......
王小石看著各種新聞報道,越看越是好笑,馬球聽著王小石用各種語言,嘰里咕嚕地念個不停,心醉神迷,心中暗暗地想:「小劉老師會的還真多啊,英語果然博大精深,光聽聽就不得了,有那麼多的發音。」
老狐狸被王小石打擾了看電視的興趣,此刻閉著眼睛倒在床上,聽著王小石念各國報紙,著實精彩,不由得又坐了起來,眼睛熠熠生輝:「王小蛋,你說要是飛鳳知道咱們幹了這些頂天立地,轟轟烈烈的大事,會不會對我老狐狸另眼相看?」
王小石哈哈一笑,斜著眼睛瞅了老狐狸一眼:「你說呢?」
&定會的,飛鳳是個識英雄重英雄的女子,一定會的。」
老狐狸興奮起來,握著拳頭,狠狠揮了揮,王小石白了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唉,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老子的耳朵,都被飛鳳兩個字塞滿了,有種回去和飛鳳結婚,房子花車酒席錢,老子都給你包了。」
&這可是你說的,大丈夫一句話出口,什麼馬都難追,我可沒有逼你。」
老狐狸立即跳了起來,指著王小石的鼻子,敲磚鉚釘,生怕王小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