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
唉!
不是小爺傷害你,而是實在承受不起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份沉甸甸的愛,世上沒幾個人能接住。
至於這個人是誰,咳咳咳,很多人猜不到。
林之平!
之前和陳不凡鬧了矛盾,一氣之下,離開羅非城,脫離聯盟。
今日大戰,他又回來了。
不是敵對,而是自己人。
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他殺的是地魔堂的人。
林之平的武功,一些時日不見,似乎又有了長進。
雖然他和陳不凡越來越遠,實力相差越來越大,但不可反駁他的成長速度。
林之平真的挺厲害,那部什麼殘菊寶典也確實了不起。
讓他擁有立命之本。
也讓他擁有了強大的實力。
若干年後,不出意外林之平絕對是尚武界的頂尖高手之一。
陳不凡不再多想,加入戰鬥。
最繁忙的莫過於南宮笑笑。
這丫頭舞動旗幟,根據戰場的變化,隨時調整,隨時來進行變動。
這個需要頂級的眼力和判斷力。
所謂的眼力不是視力,兩者天差地遠,不在一個頻道。
論殺傷力最高的莫過於二師娘。
她的毒太兇,太猛了。
死在她毒上面的人不知繁多。
但凡靠近她的人,但凡她所經過之處,都會死傷一片。
大師娘戰力最強,地魔堂的幾個頭頭,都在她打擊範圍之內。
可謂降維打擊。
哪怕面對圍攻,也從容不迫,出手便殺人。
至於三師娘,她的妖刀還是那麼驚艷。
狂殺特殺。
一刀下去,數十人,上百人都會沒命。
面對這群妖魔鬼怪,妖刀收割著鮮紅的性命。
王豆豆看起來沒有啥章法,沒有啥特定目標。
碰到誰打誰,誰在她前面就直接干。
看似的凌亂,又何嘗不是一種強勢的表現?
不管是誰,不管你在地魔堂有多麼輕重的地位,遇到王豆豆就會死。
其他人沒有什麼特點可言,不一一敘述。
幾十萬人的廝殺,持續了一整天。
夜幕降臨,戰場上散發著刺鼻,令人乾嘔的氣味。
血氣濃重,十分不舒服。
大風還在吹著,可打鬥卻停止了。
滿地狼藉,滿地鮮血,滿地生命。
他們都是人,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這一場強有力的戰鬥,死了好多人。
雖然可惜,可悲,可憐,但好歹勝了。
聯盟大獲全勝。
旗幟飄揚,所有存活下來的人站在陳不凡面前。
他們渾身鮮血,有是敵人的,有是自己的,有的少胳膊,有的斷腿。
但不管受了多嚴重的傷,他們依舊筆直的站著。
這場戰鬥,別人不了解代表著什麼,可現場的每一個都清清楚楚。
這是正義與邪惡的較量。
這是覆滅和永存的爭奪。
這是生與死的拼殺。
「啟稟盟主,吾等已殲滅所有敵人,請指示。」
一聲喊話氣勢凌雲,像一把利劍怒指蒼天,威武不凡。
熱血,高漲,剛才的殺意顯然還未完全消散。
陳不凡嘴角不自覺上揚,「全體都有。」
「在!」
「聯盟勝了,經過一整天的廝殺,一整天的拼鬥,我們奪得了最終勝利。」
「你們每個人都功不可沒,都是大英雄,大豪傑,天地好男兒。」
「我感謝你們,感謝你們的付出,包括死去之人。」
「現在大家累了一整天,身心疲憊,還有好多人的傷口在流血,我不想多說什麼,耽誤大家的時間。」
「總之,今天是可以載入史冊的一天,激動人心,不平凡的一天。」
「所有人聽令。」
「在!」眾人異口同聲。
「返回!」陳不凡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是!」
「盟主,屬下有話要說。」一人高高舉起胳膊。
「講!」
「我們有很多人傷勢過重,無法獨自返回,也有不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這一點我自有準備,不出一刻鐘便有千人的後勤到來,負責這裡的一切事務,妥善處理每一個活著的人。」
「哪怕死者,也會被葬入地下,入土為安。」
「墳頭安置,成片成群,建立功勞園,以供後人瞻仰。」
「是,盟主!」
「撤!」
「是!」
大軍浩浩蕩蕩而來,胸有成竹,戰意凜然,回城時風采依舊,鐵血豪情。
來時六十萬,走時五十萬。
甚至還不到五十萬。
至少十萬人的死亡。
這個傷亡多嗎?
相對而說,不多!
要知道地魔堂每個人戰力有多吊,僅僅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便進入半無敵狀態。
沒有以陳不凡為中心的直系親屬加入,別說六十萬人,哪怕一百萬敵不過地魔堂區區一二十萬。
這是事實。
無可爭辯。
地魔堂的全數覆滅是好事,可在另一面講,陳不凡壓力倍增,感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
不出意外,接下來要面臨風雲殿了。
尚武界保持數十年的武林第一。
武林神話。
地魔堂為小,風雲殿為大。
地魔堂是風雲殿培養的,到了現在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可想而知風雲殿有多強,他們的底蘊有多麼深厚。
問題還有一個風殘雲。
一個天賦絲毫不輸於自己的人。
自身實力更是尚武界巔峰,無人能敵。
那日南通莊匆匆一見,陳不凡連對戰過招的勇氣都沒有。
不是慫,是真打不過。
在風殘雲的面前,陳不凡覺得自己很渺小。
仿佛一隻螻蟻,一隻可以隨時捏死的螻蟻。
現在陳不凡面臨著兩個問題,一是晉升武神境,二是找到最後一把名劍,衍化出第九式的軒轅九式。
唯有如此,才能有一戰的可能。
不然,面對風殘雲就是找死。
與雞蛋碰石頭沒有任何區別。
「小凡,你實力不錯嘛,師娘很欣慰。」回到府上,眾人洗了澡,二師娘換上薄薄的睡衣,坐在陳不凡對面。
燭光招搖,風采動人。
現在都已深更半夜,大夥依然沒有困意。
一是壓迫感,二是大獲全勝的激動。
兩者似乎矛盾,事實卻同時存在。
「師娘莫要取笑,弟子這點實力相比三位師娘還差的遠。」陳不凡恭維道。
「不必過度自謙,換我與你生死決戰,誰生誰死尚在未知之中。」大師娘撩了撩腦後濕漉漉的長髮,對弟子的實力給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