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能感受到這個托尼肚子裡滿是壞水。筆神閣 bishenge.com他倒是想要看看這托尼到底想幹什麼,於是他便說道:「可以。」
隨後,陳遠接過了支票。
托尼便說道:「那現在,小伙子,這車是屬於我的了,對嗎?」
陳遠點點頭,說道:「對。」
托尼便對手下說道:「去將這法拉利砸了。」
那幾個手下聽令,馬上就拿了工具對著法拉利一頓猛砸。
這一幕還是頗為震撼的和霸氣的。
一輛幾百萬的法拉利,就這麼砸了。
現場一片狼藉。
瓦那奴兒看的心驚不已,陳遠這時候很溫暖的將她摟在懷裡。
待那法拉利砸完之後,托尼便面對陳遠,他還是那樣的溫和,淡淡說道:「小伙子,車的事情咱們解決完了對吧?」
陳遠說道:「對!」
托尼說道:「車,畢竟是死物,是有價值的。我們現在談完了車,是不是該談談你打我兒子的事了?我兒子在我眼裡,那是無價的。你今天打了他兩巴掌,踹了一腳。我也不訛詐你,一巴掌五千萬,兩巴掌加那一腳,一共是一億五千萬。嗯,你是華人,我是按你們人民幣來換算的。」
陳遠總算懂了這托尼的小九九了,他眉頭一皺,說道:「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你說法拉利有價,那沒錯。但你說你兒子無價,我覺得也可以贊成,因為你兒子這種人渣,一文不值。」
陳遠這時候表現的擲地有聲,臨危不懼,男子漢氣概十足。
實際上,若不是要顧著瓦那奴兒,他早把托尼和皮托爾這兩孫子打的滿地找牙了。而且,陳遠還會訛詐得托尼傾家蕩產。
比起心狠手辣起來,陳遠可不比托尼差。
托尼和皮托爾這時候臉色可就難看了。托尼眼中凶光畢露,道:「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這傢伙全程交流用英文,流利無比。
而且居然還懂得不見不棺材不掉淚。
托尼說完這句話後,他便對身後的一名白衣男子說道:「去,教他怎麼做人。」
那白衣男子卻是個蒼白的男子,面色是病態的蒼白。他是個美國白人,他不僅蒼白,還很瘦,幾乎可以看到他纖細的血管了。
這個白衣男子絕不簡單,陳遠看了一眼就已經分辨出來。
這白衣男子只怕已經是金丹巔峰的修為了。
這個托尼果然是有囂張的本錢。
陳遠心念電轉,他倒不是怕這白衣男子,最關鍵的是,他眼下不知道該如何化解。
他總不能將瓦那奴兒推出來保護自己,但他這時候也不好展露功夫。一旦展露,那就是露餡了,一切的苦心都是白費了。
這時候,陳遠深吸一口氣,他向托尼說道:「等一等!」
托尼還沒說話,皮托爾先道:「小雜種,你現在才知道怕?遲了。」
陳遠不理會皮托爾,他向托尼說道:「你無非就是為了錢,好,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先讓她離開。」
托尼說道:「她是你的女人吧?既然如此,她也是有價的。」
陳遠不由怒極,道:「你……」
托尼說道:「你能開法拉利,家裡也不缺錢。你就在這裡給你老爸打電話,只要他給我的賬戶匯足五千萬美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陳遠怒道:「你怎麼不去搶?」
托尼說道:「我是講道理的人,怎麼會搶你。」
陳遠說道:「我老爸也拿不出這麼多錢。」
托尼說道:「那就讓你老爸去借。」
陳遠怒吼一聲,道:「我*你媽。」他罵完之後,猛然撲向托尼。
他這也是沒辦法了,只有先自殘啊!
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找到一個老爸來匯錢。
砰!
托尼猛然踢出一腳,陳遠被一腳踢中,立刻飛了出去,最後重重的摔在地上,又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托尼這一腳並不重,因為他要找陳遠訛詐錢,所以下手很有分寸。
陳遠剛好配合的痛苦起來。
這一腳對陳遠其實沒有任何傷害,但若是普通人承受,肯定是肝腸寸斷的痛啊!
瓦那奴兒駭然失色,她連忙來到陳遠身前,道:「你沒事吧?」
陳遠心在吐血,姑奶奶,你快搬出你老爸的元神啊!
他強忍著疼痛,說道:「我沒事,你快走……」
這話說的,瓦那奴兒現在就算是要走,也要走得了啊!
那托尼和皮托爾一眾人又來到了陳遠和瓦那奴兒的身前。
托尼說道:「你如果不答應,那麼現場這麼多兄弟,可都要來嘗一嘗你女朋友的味道。」
「你敢!」陳遠暴怒。
托尼冷笑,道:「還沒有我不敢的事情。」他頓了頓,沖皮托爾道:「去,把這女的衣服拔了。」
「好嘞!」皮托爾眼中露出淫光,他興奮到了極點,幹這種事情,他是最喜歡了。
皮托爾沖瓦那奴兒走去,陳遠不知道從那來的力氣,一下掙紮起來。
他擋在了瓦那奴兒的面前,厲聲道:「來啊,有本事殺了我。」
這一幕在瓦那奴兒的眼裡是那樣的震撼和感動,在這一瞬,她告訴自己,這一輩子就許給他了,不再猶豫了。
也是在這一瞬,瓦那奴兒突然掙開了陳遠的保護,擋在了陳遠的面前。
皮托爾哈哈大笑,就要來抓瓦那奴兒。
怎知這時,瓦那奴兒眼神忽然一寒,道:「你這螻蟻,還不跪下!」
她說的是純正的泰語,她的身上無形之中盈出恐怖的威壓來。
皮托爾不由嚇了一跳。
托尼和白衣男子也發覺到了不對勁,托尼看向瓦那奴兒,道:「你是……」
瓦那奴兒身上忽然出現一團光芒,過不多時,聖師的彌陀元神就出現在了瓦那奴兒的面前。
瓦那奴兒立刻恢復到了正常形態。
「糟糕,這是聖師的身外化身!」托尼還算有些見識,立刻認了出來。隨後,他想起了那個傳說,他驚恐的看著瓦那奴兒,道:「難道你就是傳說中,聖師的女兒?」
瓦那奴兒冷冷道:「沒錯,我父親就是聖師,今日你膽敢冒犯我的男人,我必叫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托尼駭然欲絕,他在這一瞬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便也是,夜路走多了終於遇見鬼。
托尼壞事做絕,今天終於碰到了釘子。
他馬上跪了下去,同時又沖皮托爾還有白衣男子,以及那一眾手下道:「你們都給我跪下,快!」
眾人不明所以,但還是跪了下去。
托尼沖瓦那奴兒說道:「我今日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完之後,囂張的托尼自掌耳光起來。
眾人也就跟著一起掌嘴。一群人從之前的囂張變成現在的可憐兮兮。
這番變化,居然也完全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陳遠便也正式體會到了聖師在泰國的權威。
這是一種人間帝王的恐怖權力。
「滾!明日再與你們計較。」瓦那奴兒凌厲的說道。
她其實也有自己的鋒芒,並不是什麼時候都那麼安靜,溫婉的。
托尼一眾人如獲大赦,轉身飛快跑開。
待這群人走後,瓦那奴兒馬上來到陳遠的身前,關切的問道:「你還好吧?」
陳遠虛弱的一笑,隨後說道:「我沒什麼事。」
當下,瓦那奴兒就扶了陳遠起來。
瓦那奴兒說道:「我帶你去醫院。」
陳遠這次沒有拒絕。
過不多時,兩人就攔了一輛的士。
接著,直接去醫院。
的士車上,陳遠並沒有聽懂瓦那奴兒和托尼的泰語交談。不過他還是裝作很好奇的道:「剛才那奇怪的光芒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托尼他們會那麼怕你?」
瓦那奴兒頓時有些扭捏,她不知道自己說出真話,陳遠會是什麼反應。
陳遠馬上猜測,道:「該不會你是公主吧?」
瓦那奴兒搖搖頭,說道:「不是。」
陳遠說道:「那你的家庭肯定不簡單,我……」
陳遠接著擔心的說道:「你爸爸會接納我嗎?」
瓦那奴兒見他居然是擔心這一茬,她的眼波頓時溫柔起來。
瓦那奴兒說道:「你放心吧,只要是我喜歡的,我爸都不會反對。」
陳遠立刻激動起來,說道:「那你喜歡我嗎?」
瓦那奴兒臉蛋紅紅,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說起來,托尼,皮托爾這幾個攪屎棍雖然可恨。但今天卻是當了天然無污染的助演啊,若不是他們,陳遠哪能這麼快得到瓦那奴兒的芳心。
而且,這事也不會讓人覺得巧合,懷疑。
因為皮托爾那個德性,瓦那奴兒是知道的。
陳遠也不可能去請託尼來表演。
陳遠激動的將瓦那奴兒摟在了懷裡。
瓦那奴兒安靜的任由陳遠摟抱著。
這一刻是那樣的美好和寧靜,陳遠甚至都有些沉溺其中了。
他覺得眼前就像是一個美麗的花瓶,但最後自己卻必須殘忍的敲碎。
「奴兒。」陳遠忽然輕輕的喊道。
瓦那奴兒抬起頭看向陳遠,她的唇是那樣的誘人和紅潤。
陳遠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但他終究沒有這麼做。
「怎麼了?」瓦那奴兒問。
陳遠深吸一口氣,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太幸福了。」
瓦那奴兒也是這樣的感覺,她嚶嚀一聲,將頭埋進了陳遠的懷裡。
陳遠的心頭越發的沉重。
半個小時後,醫院也到了。
陳遠和瓦那奴兒下了車。
就在這時,瓦那奴兒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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