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離說道:「我們研究了人類的歷史進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當地球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筆神閣 bishenge.com地球上的人類不僅不會團結起來,而且還會自己人先自相殘殺。只要給一點欲望,人類就能先斗個你死我活。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欲望,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欲望,找准了各自的欲望,便能無往而不利!還有那些修道高手,他們更不會在乎人類,乃至地球的生死。因為他們恨地球束縛了他們,因為在他們眼裡,人類是螻蟻。」
陳遠沉默下去。
這似乎是無法反駁的。
人性在險惡的局面里,尤其醜陋。但醜陋之中,也總會有閃光之處。
赤炎離繼續說道:「不過,如鴻鈞老祖,多寶道人,圓覺這些人,以及我們所記錄的人,我們都對其性格進行了分析,是有可能要為地球而戰的。至於那些人會鷸蚌相爭,也是我們進行了分析的。」
秦可卿說道:「好了,這些咱們先不論了。」她頓了頓,說道:「你知不知道,被抓到白堊世界去的人類,會有什麼後果?」
赤炎離搖搖頭,說道:「這個貧僧就不知道了。」
「你……」秦可卿不由氣結。
赤炎離畢竟修為有限,所知道的也不算太多。
他知道這些計劃,但並不知道具體的東西。
陳遠說道:「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和這位秦姑娘要去白堊世界裡救人。我們的朋友在中央世界那邊被你們抓走了。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過去,這是我找你的目的。「
赤炎離沉思半晌,然後說道:「這一次我們抓捕的有用人類並不多,所以要去往白堊世界,至少還要等三個月。」
「三個月?」陳遠和秦可卿一聽,頓時都急了。
陳遠可沒有這麼多的時間來耗費啊!
秦可卿說道:「那怎麼行?」
赤炎離說道:「另外還有一個辦法,記錄官是有權利隨時回白堊世界的。如果道友能夠將記錄官度化,讓他去白堊世界。這樣就可成功!」
陳遠和秦可卿頓時大喜。
陳遠說道:「好,那就去度化這記錄官。」
赤炎離臉色沉重,說道:「道友,這裡面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陳遠問道。
赤炎離說道:「記錄官叫做慧者!」
「都什麼怪名字。」陳遠心裡暗暗吐槽。
赤炎離則繼續說道:「慧者的修為很高,按照人類的修為來劃分,他是虛仙巔峰。而且,他的宙光領域極其厲害。一般人類的洞仙境修為,都很難是他的對手。據說他還有一件法寶,神秘莫測,但從未使用。而見過那法寶的人,都成了死人了。貧僧也沒有見過。」
「一個記錄官,怎麼就這般厲害?」陳遠忍不住說道。
赤炎離說道:「記錄官是凌駕於方天舟最高領導人之上的,艦長也無法來管束記錄官,他會將一切如實記載。他們身上有許多的隱秘,這是貧僧難以探察到的。所以,道友您要在記錄官上動腦筋,風險很大。」
陳遠說道:「這麼說,記錄官的權力很大,對吧?」
赤炎離說道:「非常之大,能夠被委任為記錄官的,必須是有特殊本領,也需要有極其強大的智慧和天賦。」
陳遠說道:「好,我問你,記錄官會外出嗎?」
赤炎離說道:「記錄官行蹤不定的,沒有靈尊能約束他。不過大多時候,記錄官都是在方天舟裡面。」
陳遠看了秦可卿一眼,說道:「這樣說起來,咱們等記錄官外出還是要比等三個月要來得靠譜一些。若是掌控了記錄官,說不定以他的權力就能幫咱們去將八姑娘還有三殿下救出來呢。」
赤炎離說道:「但是道友,您最好不要動記錄官的主意,風險真的太大了。記錄官的手段,不是您能想像出來的。」
陳遠說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赤炎離微微一怔,隨後說道:「是,道友!」
他自然不敢違逆陳遠。
秦可卿說道:「但是他既然到達了虛仙巔峰,就已經天心意識甦醒,那你也無法度化他了。即便降服了他,他若要搞鬼,咱們也會死無葬生之地。」
陳遠說道:「非是我自大,而是去白堊世界本就是一件危險無比的事情。這記錄官既然有特殊地位,掌控了他,就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了。眼下只能說是走一步,算一步。咱們就趁這記錄官離開了方天舟,然後圍捕他。我和秦可卿你力量不夠,那就再去請些幫手嘛!」
秦可卿說道:「你能請到什麼厲害的幫手?哦,是了,你和大康皇帝關係不錯。」
陳遠說道:「大康皇帝嘛,找他幫忙,多不靠譜。他喜歡藏著掖著,誰也搞不清楚他的底細。我沒打算找他幫忙!」
「那你找誰?」秦可卿說道。
她想了下,忍不住笑笑,說道:「我差點忘了,你朋友蠻多的。個個都很厲害,這次就看你的了。」
陳遠點頭,說道:「行!」他隨後說道:「我雖然敵人多,但朋友也是不少的。」
如此商定之後,陳遠就又問了赤炎離一些問題。比如白堊世界的狀況等等。但赤炎離都不太答得上來,因為他壓根就沒去過白堊世界。
按照赤炎離的說法,二十萬靈尊游離在諸天世界之中進行對人類的監察,研究。為白堊世界輸送人類,掌握人類的科技水平與道術。另外三十萬靈尊便在白堊世界。白堊世界本來並不叫白堊世界,而是三千世界之中的一個世界。
但具體以前叫什麼世界,已經是不得而知。靈尊的大能們將那白堊世界徹底掌控,然後布局更名為白堊世界,並且將白堊世界在三千世界裡隱藏起來,不為外人所知道。
如今的白堊世界已經是一個謎團。
而三十萬靈尊經過了五十年的發展,到底現在有多少數量,也是一件不得而知的事情。
但不能否認的是,這些年來,靈尊們一直是在有心算無心。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學習,發展,為帝國天舟的降臨而努力。
那是屬於他們帝國的榮耀!
陳遠在赤炎離身上留下了精神印記,兩人可以通過精神印記聯繫。
接著,陳遠和秦可卿就要想辦法離開這裡了。
那記錄官慧者雖然修為未有多恐怖,但陳遠對靈尊們的手段還是心有餘悸,便是認為絕不可在方天舟里動手。還是出去等待為好,也許運氣好,不用多久就能等到記錄官外出。
陳遠覺得自己的運氣一向都算不錯的。
這方天舟內,空間封閉,無路是虛空穿梭還是大挪移術,都無法離開方天舟。必須要等鐵艙們打開,才能出去。
而慶幸的是,其實鐵艙門每天凌晨都會打開一次。因為要消化一些垃圾穢物,傾瀉到里方天舟遠一些的深海之中。
陳遠和秦可卿就趁著那個機會離開。
赤炎離則繼續守在方天舟里,為陳遠提供訊息。
等到凌晨時,陳遠再次施展隱身術,很順利的就隨著那倒垃圾的士兵出了方天舟。
一出了方天舟,陳遠就先加速離開。等與方天舟有了足夠的距離之後,陳遠便施展大挪移術迅速朝那明月宮而去。
陳遠決意要找明月仙尊幫忙。
只有明月仙尊在,陳遠才有足夠的把握來活捉記錄官慧者。
出了海面,正是月至中空。
陳遠幾下挪移,便到了明月宮的地界。
不過陳遠並沒有直接去明月宮,而是在附近的海島先休息下來。
秦可卿正在別墅戒須彌裡面盤膝修煉,陳遠就跟著進來了。
這戒須彌是放在了海島的樹林裡面。
陳遠一進來,秦可卿就睜開了眼,問道:「我們此刻在什麼地方,已經離開了方天舟嗎?」
陳遠在沙發上坐下,他順手點開了家庭影院,並說道:「離開了,在一處荒僻的海島上。」
「你不是說要去找你朋友嗎?」秦可卿說道。
「拜託,現在大半夜的,這樣上去叨擾,總歸不好。雖然是朋友,也要注意些禮數。反正那記錄官不出來,咱們做什麼都是徒勞。」陳遠說道。
正說著話,那家庭影院的大屏幕終於打開了。
同時,火熱的*,*傳出來。
這音響的效果還真是不錯的。
那畫面非常清晰,兩條肉蟲正在進行激烈的運動。
秦可卿一眼看過去,頓時看到了這樣香艷火辣的場面。她的俏臉頓時通紅……「陳遠,你……」
「我日!」陳遠這個窘啊!
他連忙用遙控器關了點映機。
「下流!」秦可卿怒斥一聲。
陳遠乾笑兩聲,說道:「誤會誤會,這是我一個人的時候看的。上次忘了換影片。」
「還是下流!」秦可卿說道。
「那怎麼叫下流呢。」陳遠呵呵一笑,說道:「正常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嘛,我輩雖然修道,但說到底也還是人嘛。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是不變的。難道你都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嗎?」
「你閉嘴!」秦可卿俏臉帶煞。
陳遠便覺調戲秦可卿這樣的大*女子,真是好玩啊。於是他又說道:「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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