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逼他,不怕……」黃君堯就怕我和顧風這樣逼著胡磊,怕到時候會適得其反,但是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左右兩側的人說不一定早就給顧風算過不知道多少卦了,早就知道顧風什麼時候會出事,怕是早就等著這一刻的到來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黃君堯,如果真的是那樣,你會幫我嗎?」我知道提出這樣的要求很過分,明明是黃君堯來討債,我是還債的,現在我居然利用他對上一世我的感情,來要求他幫助我,實在是非常的可恥,但是除了黃君堯我不知道能有什麼人還可以做我的支撐。
「人生短暫,反正顧磊也過不久,我和顧風也算得上是朋友,怎麼會不幫他。」黃君堯臉上有些尷尬,大概是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直白的問他,有些尷尬,想摸摸自己的鼻子,但是有覺得這個動作太明顯了,抬起手僵了僵又放了下去,找了一個自己覺得非常不錯的理由。
「是嗎?」雖然黃君堯的話說的冠冕堂皇的,可是這耳根子紅紅的是怎麼一回事兒?
「當然是啊!」黃君堯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我一般,走在前面,說反正他命長,這短短的幾十年對他來說不過是彈指間,根本沒有什麼的。
「是的,這個就是劉隊讓我拿來的。」小白和紅鯉早早的留在家裡面等我們了,顧磊先上去了,大概是真的傲嬌了,還在上面生氣,就算知道紅鯉他們這裡有什麼事兒,也假裝沒有看到,是等著我上去請他?
不過這件事地和以往我們處理的每一件事兒都不一樣,如果顧磊不用去,那當然是最好的,這樣我就不用分心去擔心顧磊的會不會有什麼危險,現在向來以前顧風每一次待顧磊出任務的時候怕都是提心弔膽的,但是又不能不讓他去。
「就是這個黑色的罈子,我和紅鯉姐都覺得很奇怪。」小白說他想過完靠近那個罈子的,但是每一次還沒有靠近就被那個罈子散發的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給鎮住了。
從偷拍的錄影裡面可以看出來,他們進進出出的都是端著這個黑色的罈子的,而且還是非常恭敬的樣子。
如果只是普通的罈子,誰會專門找一個人來端著,而且這個黑色的罈子不大不小,就跟和骨灰罈一般,用來裝骨灰倒是剛剛好,端著罈子的人也是正正噹噹的端著,怕是比端他自己的飯碗還早認真,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真是不能不讓人懷疑。
「還有什麼嗎?」不知道陳一一那邊有沒有看見過魯希芸的身影出現在學校裡面,魯希芸找不到肯定和這個黑色的罈子,這個上野酒吧脫不了干係。
「沒有,我們一直沒有那個魯希芸的消息,劉隊也說沒有再夢見那個奇怪的夢了。」如果不是因為魂被拿住了,看那天魯希芸的樣子,應該會繼續來做她沒有做要的事情的。
「你們回來了?」顧風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我們在前廳說話,有些驚訝,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吧,來回的車程都花了近四個小時,沒想到我們居然在十二點之前到家。
「師叔。」畢竟我和其他人的身份不一樣,別人只需要向顧風點點頭意思一下,就像在說我在這裡,顧風便回以一個微笑,但是我以前是古梅的弟子,顧風正兒八經的師侄,現在又是入門顧家,見到顧風隨不像外面人那麼疏遠的叫一聲顧當家,但是應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普通的點頭怎麼可以呢,肯定是要對顧風施以禮數的。
「任務完成得怎麼樣?」顧風先問我任務,我回答圓滿完成這才問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哦,是這樣的……」我把事情的原委和顧風說了一遍,顧風說這件事兒很蹊蹺,讓我處理的時候小心些。
「顧磊呢!有沒有受傷?」我就知道這才是顧風真正要問的,這是我陪著顧磊第一次出任務,如果顧磊額記者。帶著傷回來,顧風肯定也不會顧什麼,直接用顧家的家規處置我了吧!
「沒有,在上面呢!」人正生氣著呢,正好您趕緊去勸一勸吧,自從失去了腿,顧磊的心靈都變得脆弱了一般,大概就是生病後遺症吧,讓原本大大咧咧的顧磊心細更多了一些。
「嗯,你們繼續。」顧風只是吩咐我把事情處理好,既然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怎麼會有不收的道理,這是顧家一向的宗旨。
「師叔,那這個要怎麼辦?」我搖了搖手裡面的淨瓶,那個軍官被我用淨瓶給帶回來了。
「先放著,明天再處理。」顧風現在著急上去看看顧磊的情況,難道是想要確認一下我有沒有騙他?還是不太信任我?
「好了,你也累了,休息吧!」顧風走後,黃君堯就讓我趕緊去注意,說氣話,雖然我的修為體力各方面都走了長進,但是今天一天基本都是在車上度過的,還和那個軍官鬼做了一番糾纏,現在感覺的確是有一些累呢!
「黃君堯?」我先把小白給送出去,小白有些嫌棄的說其實如果我不送的話,他就直接飛了,還他還走了一大截路,好吧,你們都是厲害的。
回到房間居然難得的看見黃君堯在發呆,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在想什麼呢!」黃君堯有些奇怪的回過頭看著我的小腹,這個眼神,怎麼覺得怪怪的?
「你看我做什麼。」我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我們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這樣看著人家人家還是會覺得難為情的。
「沒什麼。」黃君堯現身一沉,明明就是有什麼的,但是沒有說。
莫名其妙,不過等到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就知道,黃君堯這是到了動物的發情期?怎麼感覺比平時更賣力,一番搗騰下來我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說我們什麼時候也生一個二胎?」我側著身子躺在黃君堯懷裡,這個動作,我倆算得上是最大限度的貼在一起。
「什麼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