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歐洲人頓時大怒,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不顧她驚恐的表情,將自己下體那個猙獰昂起的玩意兒強行塞回女人的口中,直至完全進入。女人的臉上露出痛苦以及屈辱的神情,瞪大眼睛看著上方因為快感而呼吸沉重不斷起伏的胸膛和有些扭曲的面孔,她開始激烈的反抗,意圖脫出對方的控制。
「婊子!」似乎被對方的動作弄疼了,年青人突然舒適的氛圍中醒來,捏開女人的下巴,將女人推開,然後反手就是一記耳光,將其扇倒在地。
女人單手支地,單手捂著被摑的部位,將面孔藏在散亂頭髮的下面,發出嘔吐的聲音,不過卻什麼都沒有吐出來。幾次乾嘔後,她平復了下來,線條優美的背部不斷起伏,雙肩顫抖,隱隱傳出哭泣的聲音。
「我的孩子,我向你保證,你的丈夫會活著回到這裡,這也是神曾經向我啟示過的。」年老的神甫過去摸了摸女人的頭髮,語氣和藹的道,神情莊重而慈詳,仿佛剛剛發生的yinluan一幕只是個幻像。
「神甫,請救救我的丈夫!」女人跪在地上抓住老神甫的袍子失聲痛哭。
「我向你保證,他會活著回到這裡的。」神甫微笑著回答道,輕輕幫女人順了下頭頂的亂發。沒有頭髮的阻隔,他現在可以看到女人胸前那墳起的兩團,目光頓時有些遲滯了,他喉頭動了動,準備再說兩句。
「給我過來!」年青人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重要部位,發現安然無恙後鬆了口氣,揪住女人的頭髮將其拉了回去,「做你沒有做完的事!以主的名義,我答應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現在,你先做完你該做的事!」
女人一臉淒楚的看向神甫,神甫莊重而優雅的微笑點頭。女人扭頭看了看年青人暴露在外的器官,遲疑了一下,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重新將其含在嘴裡,繼續服侍起來。年青人顯然很中意女人的動作,閉上眼睛昂起了頭,很舒服的樣子。
神甫看了看的兩人,搖搖頭無聲的嘆息了一下,閉上眼莊重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年青人已經不滿足於女人的輕柔舒緩了,抓住女人的頭髮開始加速,房間裡的喘息聲愈加沉重。神甫低著頭,垂著眼,表情謙恭的走到門邊,正要推門而出,卻突然抬起了頭,眉頭緊鎖。
「又有人來了!」他對正在享受的年青人道,「我先到前面去,你也快點過來。」出了門,快步走向教堂。
年青人顯然正處在噴發的邊緣,正準備要迎接洶湧的浪潮,他喘息著用鼻子哼了一聲算是應答,然後更加快速的。沒多長時間,他轉了個身,將女人的腦袋按在一旁的桌子邊上,下體用力前送,死死頂緊。
女人奮力掙扎,但都無濟於事,她的力量與對方對比太過懸殊,無法讓自己擺脫這種痛苦的處境,她臉上的表情完全扭曲,緊閉的雙眼中有淚水滲出。
然後兩人都不動了。
年青人離開了女人的嘴唇,用手勢制止了女人的動作,一邊提褲子一邊道,「給我含在嘴裡,如果我一會兒回來發現你吐了或是咽掉,我就親手殺死你的丈夫!」然後他帶著滿足的笑容離去。
女人坐在地上,嘴唇緊閉兩頰鼓起,目光渙散,然後她開始將身上的衣服胡亂罩到身上,躡手躡腳的跟了出去。
我們三人也跟著移動,躲到教堂後面的一扇窗戶下,這裡的位置有點遠,不過以我的聽力,還是能夠聽到裡面的談話。說實話,我也很好奇教廷在這次的事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現在沒有跟他們打交道不意味著以後永遠都不會有交集。偷聽到的東西要遠比拷問出的更加真實可信,魔形女和施耐庵顯然也是這樣想的,都豎起了耳朵凝神屏息的在聽。教堂的窗戶是很高的,施耐庵乾脆飛起來小心翼翼的趴在窗沿上看,魔形女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幹瞪眼。
可能是耶酥顯靈,也有可能是在睡夢中蒙主感召,原本坐在車上我們都以為他會在昏迷中死去的黑人已經醒來,居然還掙扎著爬入了教堂。神甫一臉虔誠的祈禱著,向黑人身上扔了好幾個治療法術。光系的法術在治外傷方面就是要得!雖然腹部那處因為被切除了一部分而無法癒合,但黑人身上其它地方的傷倒是真的好了!他的精神顯然也好的多了,斷斷續續的向神甫述了事情的經過。
丫的居然會講英文!
也不知他在實驗室里眼神絕望的用土著語對我說給我死的時候是發自內心的還是在發揮演技?我想大概是二者共有吧,人性的複雜在任何時候都不應該被忽視。
從這些不完整的敘述中我大致可以猜測到事情的部分真相。原來這個黑人的自愈異能果然是教廷給他強行加上的,同時被做這種處理的還有十多個人,目的就是為了混入m軍的基地,以試驗體的身份調查他們的實驗情況。然後由一名打入實驗室內部的警衛人員在輪值休息的時候,交給基地里的隨軍牧師,再由那位隨軍牧師將情況轉達給這裡。這位黑人勇士是最後一名倖存者,能活到現在也只是因為他是幸運的被輪到最後一個進行試驗。他們都是自願加入這個任務的,以期為教廷做出更大的貢獻,來換取死後升入天堂成為天使的可能。
成為天使?我tm沒聽錯吧?!
「神甫,我真的能成為天使嗎?」他掙扎著問道,眼中流露出與他身體悲慘現狀極為不符的狂熱。
「放鬆點兒,我的孩子。不要亂動,那對你的傷口不好。」神甫還是一副莊重慈詳的神情,「你剛剛說基地已經完全被毀了?」
「是的,那個華國人把我從裡面提出來時,我清醒了一會兒,剛好看到,整個基地都完了!」
「那個異能干擾裝置呢?」神甫和藹的問道。
「毀了。我聽他們說到過,異能干擾裝置,其實是不完全封閉的核廢料。在試驗室的最下面一層,現在應該已經毀了。」
「那試驗室里的人呢?」
「大部分都已經撤離了,查爾斯那個混蛋……就是他把我傷成這樣的……他跟著一群歐洲人走了,領頭的那個女人自稱是義大利人,叫莎琳妮。」
「莎琳妮。」神甫跟著念道,表情若有所思。
「是什麼人?」年青人從後面步入教堂。
「騎士大人,您好,我已經完成任務回來了。」黑人激動的道。
「哦,是你!」年青人眉毛一挑,「你的妻子和你一樣虔誠,每天都來這裡為你禱告呢!」他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騎士大人,我已經完成了你們給的任務,請問我現在有沒有成為天使的資格。」黑人神情迫切的問道。
「天使?」年青的騎士笑了,來回走了幾步。
這時,那個在後面偷看的女人剛好看到了黑人的長相,一下子撲了出來,雖然不能說話,但滿眼都是淚水,看來她剛剛央求教廷去救的丈夫就是他了。
但黑人此時卻完全不看自己的妻子一眼,他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年青騎士的身上,「大人,我有可能成為天使嗎?你看我為了主和教會的利益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我能得到那個機會嗎?」
「噗!」女人急的想要說話,卻一時忘了自己口中含的東西,一下子全噴到了自己丈夫的臉上身上,白膩膩的液體掛的到處都是。
「你……」黑人這才回過神來,看到掛在自己妻子嘴邊的東西,一下子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他一下子狂怒了,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傷勢太重,剛起來一半又躺了回去,這下子更怒了,「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個臭婊子!」
我在外面悶笑到內傷,飛在半空中偷看的施耐庵更是誇張,直接摔到了地上,半天起不來。魔形女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對我們的反應感到莫名其妙,想爬上窗戶去看一下。我怕她暴露行蹤,一把把她拉了下來,緊緊抱住,魔形女在我懷裡掙扎了幾下就不再動了,全身軟成一團,面孔通紅。
「你被抓進去已經四個多月了,我擔心你的安危,就過他求他們救你。可他,他說要我幫他做才肯救你,我一直沒有答應。」女人一指年青的騎士,泣不成聲的解釋,「直到前些天有幾名歐洲人到了部落里,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準備攻打那個基地,所以才答應了他的。」
年青的騎士微微一笑,嘴角流露出不加掩飾的輕蔑,「有幸為神的騎士服務,你應當為此感到榮耀才對。」
「你!你!」黑人怒不可遏,指著他的騎士大人說不出話來。
「啊!」女人大叫一聲,瘋了般的撲過去撕打。
騎士笑呵呵的擋住,然而女人不依不撓,他很快就被惹怒了,「信仰不誠的偽信教者,你們都是異教徒!」他單手向上一伸,大喝一聲,「為了主的榮耀!」一把光劍在手中形成,可憐的女人被從肩到腰劈成了兩半。
「你又把地毯弄髒了!」神甫搖搖頭道。
「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一次性全部解決了吧!」騎士提著劍走向黑人。
「神甫!神甫!」黑人慌恐起來,「我是神的忠實信徒,我不是異教徒,請不要殺我!」
「我的孩子。」神甫還是一臉的莊重慈詳,「神高於一切,為了神盡全力行事是每個信徒都應當做的。神並不是商人,你不該在為神做事的時候渴望報酬,奢望成為天使,那不是你應得的。」
「你騙我!你騙我!你說過可以的!」
「我的孩子,你要記住,天使裡面沒有黑人。」神甫搖了搖頭,「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他在胸前莊重的畫了個十字,「願主賜你安息,阿門!」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殺我,我是主的虔誠信徒,你們不能殺我!」黑人看著走近的騎士,拼命向後爬。
「我立志宣誓,求主恩典,洗清我的罪行,給我自新的機會,阿門!」騎士將光劍高高舉起,插入黑人的心臟,結束了他無謂的掙扎。
「外面的朋友們,你們可以進來了。」神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