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出現在了先前的那個小屋之中,而李小林依然笑眯眯的坐在我對面,看著他我剛想開口問些什麼,他卻是先一步用一種你懂我懂的表情開口了,「歡迎回來,我的陛下!接下去就享受你該享受的東西吧。」
說著他的身子虛晃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而這時候,兩邊的房間也開始崩碎,我慢慢的出現在了一個街道之中,這是昌西市牛道鎮的街道,此時我正疑惑的站在昌西七中的門口。
我在腦袋裡思考著,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李小林會叫我陛下,難道是我改變了歷史?
但就在這時候,我卻是看到學校大門上掛鍾顯示的時間了,上面所顯示的時間竟然是我穿越去古代的那個時間。
也就是說,雖然我在過去經歷了很多事情,時間也經歷了很久,但在現代也不過就是過了幾分鐘罷了。
正當我站在原地想著什麼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它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我的褲兜,而我的古代服飾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化作了現代的衣服。
我拿出電話一看,是徐悅打來的,看到徐悅打來的電話,我的心裡頓時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然後將電話給接了起來,「喂,老婆。」
「老公,你在哪呢?十七科這邊說要等我開學才訓練呢,我去找你好不好。」徐悅清脆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恩,我都在牛道鎮了,你現在還在京城?」
「啊?你怎麼都跑去牛道鎮了,不過沒關係,我這就去買票,明天就坐飛機過來找你。」
聞言,我看了看時間,發現離開學還有十多天的時間,於是就對她說道,「好啊,那你到飛機場打電話給我,我今天要回家一趟,我來接你到我家。」
接著又跟徐悅閒扯幾句之後,我掛了電話。
我的家位於緊挨昌西市的一個縣城的農村之中,我回家還得坐二個多小時的大巴,然後再轉一個多小時的小巴車回家。
因此等我到達村口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不過天也沒黑下來,按照往常的情況來說,這會兒村口應該已經聚集起了許多村民在這裡吹牛打屁。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卻是一個也沒有,整個村口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我嘀咕一聲,拖著自己的箱子,提著給家裡買的東西走進了村子。
村子裡面倒是沒有像村口那樣冷冷清清,三三兩兩的有人站在路邊說著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我進來,卻都是臉色一偏離開了,就好像躲瘟神一般。
我十分的疑惑,這些叔叔伯伯平時看見我回來不都是熱情的打招呼嗎?怎麼今天像見了瘟神一般?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向著自己家的放心走了過去。
幾分鐘後,我出現在了離我家大概還有一百多米左右的位置,我看見我家四周竟然站滿了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至於家裡面的情況我倒是不怎麼清楚,只是聽見裡面有著女人的哭聲,聽聲音好像是我媽的聲音。
聽到我媽的哭聲,我可就不能夠淡定了,當即將自己手上的東西往空間戒指之中一收就跑了過去。
四周圍著的人的看見我跑過來有些驚訝,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身子朝兩邊退了一下讓我進去。
一進去我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道士正在跟我爸說著什麼,村長賴寧見叼著一根香菸帶著幾個人虎視眈眈的站在那裡。
而我媽則是在我爸的旁邊哭著什麼。
看見我進來,所有人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媽當即就叫了出來,「毅兒你這個假期不是不回來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看見我媽眼睛上的淚痕,我當即就是一陣火起,但還是溫柔的走上去對我媽說道,「媽,我的事情做完了,還沒開學,我就尋思著回來住幾天。」說著我又轉身對我爸說道,「爸,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媽在哭,還有這麼多的人圍著咱家?」
聽見我的話,我爸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了,「前幾天……」
從我爸的口裡我知道了,我家前幾天養的一頭豬因為某些原因被殺了吃肉,而我們村子裡有一個傳統,那就是殺豬就要請客,於是那天我家就請了村子裡十多家關係還不錯的人來我家吃豬肉。
雖然村長賴寧見人品不怎麼樣,但他大哥賴見寧卻是一個十足的老實人,跟我家的關係也還不錯,所以我家殺豬自然就請他了。
可沒想到的是,他在我家喝酒的時候,去上廁所,卻是突然在側說之中暴斃,這一下就不得了了。
賴寧見就出面解決了,雖然他大哥不是我家害死的,但卻是在我家死了的,這賠錢還是少不了的,本來我爸媽尋思著人道主義就賠個一萬塊錢吧。
只不過這賴寧見卻是貪婪成性,不滿足於一萬塊錢,又拉著今天整個黃袍道士前來要我家的房子嗎,說是他哥在底下連個房子都沒有,而且是在我家死了的,所以就要我家把房子給他,他要給他哥做靈房。
名上說是靈房,但實際上到底是不是做靈房就要賴寧見才知道了,只要房子到了他的手裡,到時候他要賣也沒人敢說什麼。
這樣的事情我爸跟我媽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於是他就不停的帶著人來騷擾,今天這又是他帶著道士前來「講理」了。
聽到這裡,接下去的不用說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當即我就凶神惡煞的指著他們罵道,「快給老子滾出去,這裡是老子家,誰敢來搶,老子就干他!」
看到我的樣子,我的父母以及周圍的人臉上都出現了驚訝的神色,要知道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比較慫的人,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竟然敢開口罵人了,由不得他們不驚訝。
但驚訝過後就是嘲笑了,只見賴寧見當即笑著上前指著我說道,「你說什麼?你要干我們?你敢嗎?你這個廢柴跑出去讀幾年的書回來就變得牛逼了是吧?」
聽見他的話,我剛想說點什麼,卻是被我媽拉了一下,我媽的臉上帶著一絲淚痕,小聲說道,「毅兒,你別跟他們鬧,他可是村長,咱們惹不起的,要房子就給他們吧,咱家失去的只是房子,他家可是少了一個人啊。大不了咱們搬到你爺爺那裡去住。」
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也就忍了,但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我只是一個苦逼的高中生,但現在我卻是十七科昌西分部的部長,這個官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至少壓制一個一個縣長級別的完全沒問題,就更別說只是一個區區的村長了。
所以,我拍了拍我媽的手,說道,「媽,你放心,現在我也長大了,這個家該我來扛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說著我也給了我爸一個安心的眼神。
本來兩老還想說點什麼的,看到我這個眼神卻是沒有再說什麼,這可能就是我體內那股佛家的氣息有著讓人信服的力量吧。
搞定二老之後,我拿出一根煙,也沒避諱我爸媽在場,當眾就點了起來,吐出一個煙圈,「你家死了一個人,死在我家,我家看在人道主義的份上賠你一萬塊錢,這沒得說,但你要我家的房子這就是得寸進尺了。今天我王毅就站在這裡,你們想動我家的房子,先問問我再說。」
看著我叼著煙的樣子就是十足的痞子,但我爸跟我媽今天卻是出奇的什麼都沒有說,他們都知道我已經長大了,或者說他們從我那次周末不回家到假期也不回家,有人來通知過,或許他們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倒是村長賴寧見看見我的樣子瞬間就不爽了,當即就說道,「我賴寧見把話放這了,這房子今天你們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聽見他的話,我也火了,把菸頭朝地上一扔,然後說道,「我王毅今天也把話放這了,這房子今天打死都不會給力,那一萬塊錢也不會給力!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王法了!」
「哼,王法?告訴你,在峰園村我賴家就是王法,我賴寧見就是王法,我說這房子要給我哥做靈房,那就必須得給我哥做靈房!你們要是不給,那老子就只有叫人把你們打出去了!」
賴寧見說著,手一揮,十幾個青壯小伙子拿著棍棒就上前走了一步,這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敢說一個不字,我們立馬就打。
看見這症狀,我爸媽也急了,雖然他們也許知道了些什麼,但卻是不知道具體嗎,所以就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轉身再次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他們放開。
等到他們放開我的衣角之後,我笑著從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盯著屏幕看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時間到了,該來了。」
聽見我的嘀咕聲,賴寧見冷笑了起來,「誰來了?在這峰園村誰敢保你?」
而隨著賴寧見的聲音落下,們外傳來了一陣騷動聲,緊接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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