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昔流芳春野凜當然知道,但是在自己的印象中吉田家最後的兩顆也早已經被月輝和神樂用於救助自己的孩子了,這樣說來即使是定定公當上了大名也無法拿出他
凜望向眼前的九兵衛眼中不由有些嘆息,這件事情要不要
「為什麼以醫療忍者的忍道想必綱手大人是不會拒絕的吧」
柳生九兵衛苦笑一聲,隨手將端起來的酒杯放下,望著眼前的身影一字一頓的對著凜說道。
「害死綱手大人戀人以及弟弟的罪魁禍首就是我們御庭番眾」
「什麼!?」
「怎麼會!?」
望著眼前有些頹然的身影,春野凜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千手繩樹死於二戰期間,加藤斷死於三戰期間,但是他們都是死於帝國忍者之手,為什麼會和御庭番眾扯上關係
「御庭番眾作為火之國大名的護衛忍者,在創立之初便是遵循著護衛大名的任務毫不動搖即使是到了戰爭中最關鍵的時刻」
「二戰時期,木葉被迫捲入戰爭之中並同時對戰其餘四大忍村,在戰爭最激烈之時木葉村曾經派遣使者希望得到御庭番眾的幫助」
「但是御庭番眾拒絕了是嗎?」
柳生九兵衛有些意外的望著少年,喝了口酒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並不僅僅是忍村之間的戰爭,各國大名的安全也會受到威脅,為了防備奈落,春雨他們的暗殺,先代的御庭番三大首領婉拒了木葉村支援的請求」
「可是即使是這樣子,綱手大人也不會將自己親人的死怪罪於你們把」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傳來了千手一族少爺的死訊死於奈落忍者之手」
「他們並不需要向我們一樣保護大名以及重臣,因為我們已經沒有可能派出多餘的人手去」
因為御庭番眾的職責所以間接造成了繩樹的死亡嗎
「想必在那個時候起,綱手大人便在心中留下芥蒂了吧」
「在三戰之時,加藤斷也就是綱手大人的戀人再次死於春雨忍者的手中」
「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小忍,我清楚的記得當時綱手大人對御庭番眾的厭惡,她親手摧毀了御庭番眾的三大訓練基地,並差點拆了京都的王宮當時在火影大人以及大名的退步下,冊封綱手為公主,並每年都會賦予她大量用於賭博的花銷,加上綱手大人的氣已經發泄了不少,所以勉強原諒了大名」
「不過即使如此綱手大人還是離開了村子四處雲遊,並且在離開火之國的那天對著我的父親說道,總有一天會將御庭番眾這個組織摧毀」
「忍者之間,村子之間,國家之間充斥著各種矛盾各種仇恨這種仇恨不但存在於敵國之間而且存在於本國,存在於村子之中」
「即使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人做錯什麼,但是結果就是我們永遠不會被綱手大人原諒甚至是我們受傷後,木葉的醫療忍者也不願意為我們療傷」
柳生九兵衛放下酒杯望著大名府邸的光亮,嘆息的說道。
「」
「好了謝謝你今日願意聽我這個頹廢大叔的嘮叨聲,但是下次見面,我們或許真的要」
柳生九兵衛站起來拿起酒壺晃晃悠悠的朝著前方走去,邊走邊飲著手中的水酒,最終凜也沒有告訴柳生九兵衛是昔流芳的事情。
或許是為了他們留一些希望罷了,若是看不到希望,那麼他的眼前會匯聚多大的黑暗呢?
那天之後凜和泉多次來到柳生家的府宅中,卻再也沒有見到過淺蔥小姐,據周圍的鄰居所言,淺蔥小姐已經陪著自己的哥哥出遠門了,據說需要兩三年的光景才能再次回到這個地方。
泉的心裡有些失落,雖然只是匆匆一見但是那樣堅強那樣溫柔的淺蔥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隨著時間的流逝,即使是得到衡道眾支持的茂茂公依舊處於劣勢,在京都之中幾乎所有的部門都是在支持著定定公,即使是在大名心中也是向著定定公。
無意間了解到事情真相的凜對於柳生家的仇恨不知道在何時慢慢歸於平靜,自己從來不是一個能狠下心的人,或許這會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弱點吧
距離大名歸京的日子越來越近,效忠茂茂公的忠臣們的壓力也越來越重,在他們看來當大名回歸到京都之時茂茂公便會徹底的失去最後一絲成為大名的機會
不過即使如此但是據止水所言,茂茂公絲毫不見慌張的感覺,想必是有什麼令他可以和定定公相抗衡的底氣吧
此刻的京都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凜留在京都的時間卻慢慢變少,查克拉的問題使得凜不可能多次長久的使用影分身來進行掩蓋自己的蹤跡。
「哎歐尼醬,最近佐助君和鳴人君看起來關係好像變得好起來了哎」
望著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的凜,小櫻打斷了他的沉思,指了指教室前方的兩人說道。
「嘛你是再說這樣子是關係變好嗎?」
望著在佐助面前肆意挑釁的鳴人以及對鳴人反唇相譏的佐助,有些詭異的望著小櫻醬,不知道她對關係變好的看法怎麼會
「討厭啊!尼桑!以前的話佐助君是不會這樣子對鳴人的!」
「唔我看起來到是和以前差不多啊」
凜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的望著嘟著嘴的小櫻。
「嘻嘻」
「井野醬你笑什麼啊!」
「嘻嘻沒有啊,我只是在笑他們呢」
井野指著佐助和鳴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笑著說道。尤其是此刻鳴人竟然不知羞恥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使出了術!
望著佐助壓倒保持術狀態的鳴人,凜的嘴角不由微微揚起。
「唔鳴人真是的!不知道說了他多少回了」
看著束手束腳反而被鳴人占據優勢的兩人之間的戰鬥,小櫻不由扶著額頭嘆息道。
「決定了!今天晚上要好好的幫助鳴人嚴訓一下,否則這樣子真是丟盡了尼桑你的臉」
「同意!」x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