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接下來幾天艦隊都在一邊開往目的地,一邊休整,而由於那晚上出手相救,蕭逸楓兩人也得到了整個船隊的尊敬。
再加上蘇妙晴已經在房間裡悶了,想來靈虛老道已經走遠。因此偶爾出來閒逛一番,倒是讓船上眾人都大飽眼福。
這天,張天志讓侍女前來喚二人前往大廳,說布置了酒席,希望兩人出席。
蕭逸楓二人自然是應承了下來,到了那裡,張天志和避塵老道與一些將領早已經入席。張天志坐在正中的主座之上,蕭逸楓二人在他左手邊第一席,避塵老道在右手邊第一席。
蕭逸楓二人入座後,突然見漁歌居然也款款走了進來,一眾將領都起身。
漁歌款款向幾人行禮說道:「漁歌身體不便,近日沒有出來一敘,還望諸位恕罪。」張天志連忙讓她坐在自己旁邊,喚婢女拉上帘子遮住她。
「卻不知這位漁歌姑娘所犯的是什麼病?以避塵道長之能也無法醫治嗎?」蘇妙晴不由好奇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這是漁歌出生之際就有的古怪疾病,尋訪遍尋名醫也無法根治。此病每月發作一次,發病之時,只覺渾身冰寒,痛苦不堪,而且體質柔弱不堪。」
漁歌毫不避諱,落落大方地說道。
聞言蕭逸楓臉色微變,像是想起了什麼!
他這表情變化,卻讓上方的漁歌看在眼裡,帶著些許疑惑問道:「蕭公子,為何臉色怪異?不知是否有聽說過此病呢?」
「請問漁歌公主,你平常是發病之時,是不是。」蕭逸楓問道,後面卻是以傳音入密說道。
雨歌聞言臉色大紅,卻見眾人沒有任何反應,她知曉蕭逸楓應該是施展了傳音秘術,微微點頭道:「對,正是如此。」
「蕭公子,你可是有聽說過這奇怪之病,不知道可有辦法醫治?」張天志見蕭逸楓竟然好似對此病瞭若指掌,一時之間喜出望外,急忙問道
「我對漁歌公主的怪病略知一二,這並非什麼病,而是一種奇怪的體質。叫做先天寒冰絕脈。」蕭逸楓苦笑道。
「什麼!那請問蕭公子,這體質可有救?」張天志詢問道。
「我只能替公主緩解一番,讓公主多活數年,至於根治他。請恕在下無能為力了!」蕭逸楓嘆了口氣,拿出個玉簡,用神識寫下些許藥方和用法,遞了過去給侍女。
張天志如獲至寶,連連感謝不已,漁歌也露出笑容,隔簾端起一杯清水,敬了蕭逸楓一杯。
席間還為蕭逸楓彈奏了一曲,讓眾人如痴如醉,蕭逸楓和蘇妙晴算是箇中高手,也稱讚不已。
卻被幾人看出他們也是精通樂器之人,酒到濃時,也放下架子,非要拉著蕭逸楓二人演奏一曲。
兩人執拗不過,只好各自獻醜了一曲。一時之間,氣氛熱鬧,眾人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後面漁歌身體吃不消,先行告辭了,蕭逸楓二人陪他們又談天說地了一會,才起身告辭離去。
回到房中,蕭逸楓心情複雜,漁歌這體質他的確異常熟悉,或者說沒有比他更熟悉的人了。
從漁歌的描述可以看出,她與柳寒煙是同一種的體質。救治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她修煉柳寒煙所獨有的冰心訣即可。
但冰心決一事乃是飛雪殿的密不外傳之秘,也是蕭逸楓的秘密,不可隨便教予她,因此也只能愛莫能助了。等回問天宗,再與柳寒煙說一說此事,看看她怎麼想。
又過了兩三天,一行人終於來到了淵海國的國都,麗京。
在一處巨大的關口處接受盤問以後,便放行,一行順著水裡臨近麗京。
此刻,蕭逸楓二人在高台上向張天志等人告辭,道:「諸位以後有緣再見,我二人先行告辭了。」
張天志一干人等全在場,漁歌也破天荒走出來送別,美目中流露著不舍,她彎腰行禮道:「蕭公子,蘇仙子,救命之恩與救治之恩,漁歌永世不忘。」
蕭逸楓連忙扶起她,觸手只覺得一片冰涼,確實是與柳寒煙一樣的體質。他不由有些出神,漁歌被他拉著手,俏臉緋紅。
過了一會,蕭逸楓才猛地回過神,略微歉意地鬆開手,在幾人古怪的眼神中,抱拳告辭。
「蕭公子,蘇仙子,保重!」張天志開口道。
「你們也是!多保重。」蘇妙晴笑道。
蕭逸楓點頭,便帶著蘇妙晴化作兩道流光,沖天而去,消失在眾人眼中。
張天志等人望著兩人離去背影出神。
「天志太子,可是看上了那位妙晴姑娘。」避塵老道開口笑道。
「哈哈,是又如何?可惜襄王有心神女無夢,蘇仙子那等仙子,估計也只有蕭公子那等年輕俊傑才能配得上,我等凡人又豈敢妄想。而且國恨家仇在前,我哪有心思考這些。」
張天志倒是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然後回頭望向自己的妹妹,卻看她仍在望著兩人離去的地方出神,不由嘆了一聲說道:「漁歌,外面風涼,你還是趕緊進去吧。」
漁歌點了點頭,轉身走入了船艙之內。
騰空而去的蕭逸楓兩人。
「怎麼樣?漁歌公主的手是不是特別軟?」蘇妙晴打趣道。
「師姐你在胡說些什麼?」蕭逸楓哭笑不得。
然後就看見蘇妙晴正在一個人樂呵呵地笑了起來,不由納悶道:「師姐你在笑些什麼?」
「我在想那漁歌公主也不知她父母怎麼想的,居然給她起了這麼個名字。」
「漁歌挺好聽的呀,怎麼了嗎?」
「呆子,你試一下,連一下她的姓氏一起念一下」
「章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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