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張小豪冷喝一聲。
兩個化神老怪,立馬走了上去,單手一點,只見賈木河的身體懸浮在空中,不要說掙扎,哪怕就是連動彈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膽敢對大人不敬,小兔崽子你該死!」一個化神老怪冷冷的說道。
說完,手中的黑色繩索,猶如活了過來一樣,帶著黑色光澤,向著賈木河的身體裡面傳出。
人有琵琶骨,琵琶骨是人的體內的大骨,一旦被穿了琵琶骨,就算是大羅神仙,他也是廢物一個。
在寶蓮燈之中,就連大師兄著了三隻眼的暗算,被穿了琵琶骨都變成了一個廢人,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築基初期修真者。
「啊啊啊……」一道道殺豬般的慘叫,接二連三的從賈木河的口中傳出,痛的他像條死狗一樣,在空中源源不斷的打滾,在兩個化神老怪的面前,不要說他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就算是元嬰圓滿的修為,也得老老實實的被穿琵琶骨。
三分鐘過後。
殺豬般的慘叫還在繼續,琵琶骨已經完全的被穿透,黑色的繩索,猶如一道天擇一般,將琵琶骨的這端、穿透到另外一端,像條死狗一樣,被系在天照白玉龍馬的尾巴上面。
嗖!
張小豪身影一閃,騎在天照白玉龍馬的馬背上面,天女恭敬的為他牽著馬。
「瞿大人,我們去哪?」天女問道。
「去一葉樓——!」張小豪眼中精光一閃。
既然一葉樓是天機北斗城中第二大的交易中介,想來這些年下來,積累的財富一定非常雄厚,正好接著天女等一群人的手,將它給一鍋端了,私吞一葉樓的無數財富。
只見張小豪一群人所過之處,不管是周圍的修真者、亦或者是在邊上擺攤的小販,紛紛退開一條道路,生怕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一個個望著張小豪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敬畏。
「這小子是誰啊?竟然敢對一葉樓的大少爺賈木河下手,活膩歪了不成?」
「是啊!賈木河可是天機北斗城的一霸,這些年來,仗著一葉樓各種壞事可是干交了,什麼強搶民女、什麼欺行霸市等等,只要是能夠想道的事情,他全部都幹過了,一直逍遙法外,沒有人拿他有任何辦法!」
「誰說不是呢!我承認這個小子有一定的實力,但是和一葉樓相比,呵呵!他還是太年輕了啊!」
「走!大家趕快跟過去,我們去看戲!」
周圍的修真者一個個眼睛一亮,跟在張小豪的身後,距離張小豪遠遠的,向著一葉樓趕去。
從城主府距離一葉樓,總共只有半個時辰的路程。
張小豪騎在天照白玉龍馬身上,不知不覺之中,便已經到了一葉樓的外面。
諾大的廣場上,一座占地很大的三層三樓,坐落在廣場中間,外面許多修真者進進出出,隨著張小豪一群人的出現,來來往往進出的修真者立馬讓開一條道路。
一個個躲在邊上,看著好戲。
有的人,已經認出來了,被張小豪系在天照白玉龍馬身後的公子哥是誰,正是一葉樓的少東家。
「這小子是誰啊!竟然敢給一葉樓的少東家穿琵琶骨,這是活膩歪了不成?」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聽說賈天明那個死瘦子,一項是很護短的,要是見到他唯一的寶貝兒子,竟然被別人穿了琵琶骨,想來臉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吧!」
「唉!以我的猜測的,賈天明估計會用同樣的手段,穿他們一群人的琵琶骨,拖著他們遊行溜街!」
周圍的修真者,一個個雙手抱胸,冷漠的看著好戲。
「都給我滾開——!」天女冷喝一聲。
原本阻擋在前面的一些不開眼的修真者,在天女這一道冷喝之下,直接被喝退,向著邊上快速的倒退過去,一直倒退了十幾丈這才停止下來,這還是天女刻意控制修為,不然以她煉虛初期的強悍實力,這一喝之下,這群人就算是不死,也得重殘。
沒了別人道路,張小豪騎著天照白玉獅子,很快便到了一葉樓的三層小樓面前。
從外表看去,一葉樓裝修的非常氣派,處處彰顯著奢華和財富,哪怕就是外表的牆壁,都是用煉製法寶的材料建造而成,由此可以預見,一葉樓是多麼的富有有錢。
張小豪騎在天照白玉獅子上面,隔著十步,冷冷的望著一葉樓,心裡冷冷的想道。
「真的很有錢啊!竟然拿這些天材地寶,用來蓋房子,不錯!真的很不錯!不過嘛,今天過後,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想到這裡,張小豪冷喝一聲。
「給我圍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一隻蒼蠅也不許放走!同時封鎖起周圍的空間,禁止他們使用大挪移傳送令符或者傳送法陣逃走!」張小豪下令道。
「是大人!」一群化神境界的老怪物應道。
嗖嗖嗖!!!
當下有八個化神老怪,身影一閃,踏空而上,分別出現在一葉樓的八方位置。
只見一個個單手一拍,各種威力強悍的陣法,從手掌中施展出來,向著周圍布置過去,配合著天地鎖靈大法,將一葉樓周圍的空間全部的封鎖起來。
此時,不要說一隻蒼蠅,哪怕就是他們動用大挪移傳送令符或者傳送陣,在沒有打破這八位化神老怪的連鎖封鎖之下,根本就無法衝出重圍!
蹭蹭蹭!!!
外面發生的一切,自然而然的傳到一葉樓的管事耳中。
一葉樓的管事,在聽到自家的大少爺竟然被一群神秘人穿了琵琶骨,像條死狗一樣的從街道上一直拖了過來,當下心底暴怒,強橫的殺氣,從心裏面爆發,帶著幾百名金丹、元嬰境界的護衛,殺氣騰騰的從一葉樓之中沖了出來。
「小兔崽子,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穿我家少爺的琵琶骨,還將他系在馬尾上面,像條死狗一樣的拖過來,今天我李天飛一定要讓你血債血還,嘗嘗被穿透琵琶骨、生死不能的滋味!」李天飛陰沉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