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只見飛絮婦人張口一噴,從口中吐出一件圓潤的白色珠子,這顆白色珠子剛一出現,便融入了火紅色的圓錐法寶之中。
嗡!
一股更加狂暴的氣勢,頓時從火紅色的圓錐法寶之中爆發出來,向著天空激射過去。
正好這個時候,真鳴上人的五行天輪施展出來的五色霞光,帶著強橫的威力沖了過來。
飛絮婦人眼中寒芒一閃,低吼一聲:「火海!!!」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十幾丈大的圓錐法寶,猛地化成恐怖的火海,向著五色霞光衝去。
哧哧哧!!!
雙方相撞,激射出一道道強橫的氣浪,源源不斷的向著四面八方倒卷過去。
只見五色霞光和火海,兩者剛一交手之下,呈現出勢均力敵,雙方誰也無法奈何誰,在空中膠著起來。
「哼!臭寡婦,想不到你的底牌挺多的啊!居然連本長老的五色霞光,都被你給抵擋住了,倒是讓本長老小瞧啊!不過嘛,剛才的戰鬥只是熱身,好戲才真正開始!」真鳴上人冷笑一聲。
「老畜生!能別說大話?妾身最見不得別人說大話!接下來,就讓你瞧瞧妾身的真正手段。」飛絮婦人陰沉著臉說道。
怨毒的眼神,望著真鳴上人,如果眼神能殺人,真鳴上人早就不知道被她殺了多少次。
「哼!你當本長老是被嚇大的嗎?來吧!就讓本長老看看你的真正手段!」真鳴上人冷喝一聲。
恐怖的五色霞光一閃,體表浮現出一道道紅色的血脈之力,只見他的身體滴溜溜一晃之間,直接變成三十丈高的恐怖巨人,巨大的神力從體內爆發出來。
腳下一點,欺身上前,飛快的向著飛絮婦人衝擊過去。
同時兩隻沙包大的拳頭,猛地轟擊出去,帶著一道道強橫的破空聲,向著對面的飛絮婦人轟殺過去。
「哼!就你會泰坦巨猿的血脈,妾身就沒有了嗎?老畜生,你還真當這裡是一百年前,你想怎麼揉虐妾身就怎麼揉虐妾身?今日,妾身就要將一百年前的那筆賬全部的討還回來!」飛絮婦人冷冷的說道。
心神一動之間,體表出一件火紅色的戰甲,此戰甲剛一出現,龐大的氣勢,從體內爆發出來,向著周圍倒卷過去。
同時中年婦人的身體,在幾個閃動之間,同樣化身為三十丈高的恐怖巨人,腳下一點,飛快的沖了出去。
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兇狠的向著真鳴上人的腦袋砸去。
真鳴上人也不客氣,同樣掄起沙包大的拳頭,狠辣的向著飛絮婦人的腦袋砸去。
轟轟轟!!!
兩者交手,你來我往,完全是硬碰硬,隨著雙方每一拳落下,都帶著龐大的力量。
再看其它地方的戰團,真泰家族在神猿家族的圍殺之下,人數正在逐漸的減少著。
雙方的修為幾乎相等,但是神猿家族的人馬,要比真泰家族的人馬要多上三四倍,在絕對的人數圍殺之下,根本就不是神猿家族的對手。
無數的血液,將地面上染紅,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破碎的法寶還有屍體掉落在地面上。
看這個樣子,真泰家族的覆滅,只是時間問題。
……
「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扎木真目光一閃的問道。
眼前的這場大戰,實在是太激烈了,雙方幾乎剛一見面,就施展雷霆手段,向著對方轟殺過去,幾乎連一句廢話都沒說。
「等!看他們雙方之間的仇恨,兩大家族想來積恨很久!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按照眼前的戰況下去,一旦等到神猿家族將真泰家族給斬殺,一群人聯手圍殺真鳴上人,戰鬥就要結束了。」張小豪沉吟一會開口說道。
「瞿兄說的是,這場戰鬥從一開始的時候,便已經分出了勝負!」黑無常點點頭道。
隨著時間的推遲,一切就像是張小豪所說的那樣,真泰家族的其它人馬,在神猿家族的上百名人馬圍殺之下,不到一個時辰便被斬殺。
解決了真泰家族的三十多人,神猿家族的一百多名人馬,立馬沖了上來,一個個施展出恐怖的手段,向著真鳴上人轟殺過去。
在如此眾多的強者聯手轟殺之下,縱然真鳴上人是半步大乘,這個時候也有點吃不消,身上的傷口逐漸變多,傷勢加重,體表徹底被鮮血給染紅。
同時面色更加猙獰恐怖,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獅子一般。
「啊!臭寡婦,這是你們逼我的,既然你們想死,本長老這就成全你們!!!」真鳴上人憤怒的咆哮道。
「不好!這個臭不要臉的老畜生,打不過我們,竟然想要自爆!實在是太不要逼臉了!大家快逃!!!」見此一幕,飛絮婦人快速低吼一聲。
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再想要走已經來不及了。
「哼!這個時候才想著走嗎?你們不覺得晚了嗎?膽敢屠殺我真泰家族的最後精英,本長老要拉著你們一起墊背!」真鳴上人冷笑一聲。
轟轟轟!!!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包括他的元嬰在內,直接自爆!半步大乘境界的老怪物自爆,威力是無窮的,恐怖的氣浪,化作萬里蘑菇雲,將周圍的一切,全部給吞噬掉。
啊啊啊……
一道道悽厲的慘叫聲,在這股狂暴的氣浪面前,連一個呼吸都沒有撐住,便被吞噬掉。
而張小豪一群人距離山谷的入口處,比較遠,再加上真鳴上人將自爆的火力全部對準了飛絮婦人等一群人,因此等到氣浪衝擊過來的時候,直接被黑無常給抵擋住。
一百多個呼吸過後,這股毀天滅地般的力量,這才消失不見。
再看山谷入口處,在真鳴上人的自爆之下,直接被夷為平地,就算是地面再堅硬,也無法承受住半步大乘的老怪物自爆。
而神猿家族一群人等幾乎全部死亡,只有飛絮婦人這個合體巔峰的修真者,損失了身上的所有底牌,這才在對方的自爆之下堅挺了過來。
就算如此,此時她也是身受重傷,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