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身巨相顯威,部天龍閃現,金蓮環繞手臂飛舞,異象紛呈,攪動風雲,將下面一干弟子驚的一塌糊塗,這威勢如同佛陀現世,這怎麼擋?
金身法相一手抓住秦血皇腦袋,兩手抓住雙臂,兩手抓住雙腿。
秦血皇想反抗,哪裡反抗的了,這金身之力比他強了太多。
法相金身五隻手同時一撕。
噗!
血水狂噴,秦血皇腦袋被生生揪了下來,雙手雙腳被撕掉,變成了一個無頭人彘的存在,血水噴灑如同下雨。
砰!
金身一拳將秦血皇砸成粉碎,徹底形神俱滅了,連元神都沒能保留下。
金身消失,原地又閃現了羅安的身影。
「羅安你大膽!」
姜子牙蹭就站了起來,他只是楞了下神,哪成想自己最得意的天仙弟子竟然就死了,氣勢鼓動就要鎮殺羅安。
「唉!」申公豹趕忙阻止,「我說師兄,你想幹什麼?剛才你怎麼說百草道兄來的?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跟他有什麼區別?你還有臉說百草道兄?我看你是明知故犯,你想破壞劍會規矩不成?」
「你!」
姜子牙氣的悶哼了一聲,鬍鬚劇烈抖動,險些沒一口血噴出來,他剛才是氣糊塗了,終歸是蜀山劍會,面子還是要顧的,他不可能因為一個天仙弟子的死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公然置規矩於不顧也是打原始天尊的臉。閃舞小說網www
再者,他剛才罵百草道人擾亂劍會,現在若自己也做,跟百草道人有什麼區別?他哪裡有臉。
見眾人目光齊刷刷望過來,姜子牙運了一下氣,故作平淡的坐了下去,但是劇烈起伏的胸口和抖動的鬍鬚揭示了他的憤怒。
這邊羅安抬手就想收了陰陽鏡,卻見那陰陽鏡驟然飛起,衝破鬥法台禁制,徑直飛到了姜子牙面前,抬手一揮間已消失不見。
「真是夠無恥啊。」申公豹嘀咕了一句,但是姜子牙不顧顏面的收回了陰陽鏡,他也不好逼他,逼急眼了,還真不好收場,畢竟他可不是姜子牙對手。
見姜子牙收走陰陽鏡,羅安笑了笑也沒理會這件事。
這個事情就是這樣,拳頭硬就是道理,哪怕他是勝者,有權處理敗者的法寶,還能去姜子牙手裡搶不成,根本就是自找無趣。
但是開天珠在自己這裡,他相信姜子牙是沒臉當眾要的。
果然姜子牙坐在那裡一副得道高人模樣,也沒提這件事,但是從他的眼神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他是另有算計。
「羅兄厲害啊,竟然擊敗了持陰陽鏡的秦血皇,他可是天榜第二啊。」
「就是,還收了開天珠呢,羅兄的六丈金身好厲害。」
直到此時眾人才議論起來,不少女修眼睛裡星光閃閃,望著台上眼睛裡小星星都泛濫了,若不是因為矜持,此刻不知多少人在振臂高呼了。
「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越發出乎我意料了,這資質,那楊戩遠不及也,我給他做坐騎恐怕也不虧吧。」
這邊敖寸心望著台上眼睛直勾勾n,不知何時臉蛋上竟然悄悄飛起了一抹紅霞。
羅安飛身下了鬥法台,引得現場一片歡呼聲。
「羅安威武!」
「駙馬威武!」
「我好喜歡你吆!」有女修忍不住喊了出來,有的情不自禁往前涌,卻見敖寸心走上前挽著羅安的胳膊走了下去,引得不少女修撇起了小嘴,一臉的不憤。
「羅兄,恭喜啊!」這邊雪紅衣上前道賀,人們這才明白過味來,雪紅衣為什麼突然退出,原來是讓位啊,以羅安的表現,他就是上台恐怕也不是對手啊。
不上去反而明智,上台才是真正的丟人,這樣既保住了名聲,又取得了名額,何樂而不為呢。
「哎,不愧是原天榜第一啊,果然明智!」還有人感嘆。
劍會結束,片刻後蜀山掌門獨孤宇正式宣布了人名額,而後獨孤宇抬手祭出了一件飛行法器,由他帶領三名負責主持的長老,護著個人去無妄之泉。
「玄機子!」姜子牙的目光隱晦的向玄機子望了過來,玄機子立即會意,暗地裡悄悄的先行了一步,也好半路跟上飛船。
其實不用姜子牙示意,他自己也要殺掉羅安,搶回法寶,同時為秦血皇報仇。
但是劍會已經結束,他可不敢明目張胆的動手,只能神不知鬼不覺暗地裡殺掉羅安。
「三公主,你先請回吧。」這邊羅安對敖寸心說道。
「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去。」敖寸心有些傲嬌的說道。
「你跟著我幹嘛?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我是你的坐總之我要跟著你。」
「好吧,我把本命神魂還給你總可以了吧,你現在回西海去吧,我可養不起你個s大。」羅安一抬手,將她的本命神魂還給了敖寸心。
敖寸心臉蛋緋紅,心中卻是歡喜,這樣就可以不受他n了,但她美眸轉了轉,還是堅定道:「我還是要跟著你。」
「我去還甩不掉了。」羅安有些無語,因為在西海受到非禮的待遇,他只是一時發怒才讓敖寸心做坐騎,從心裡真不想跟她有什麼瓜葛。
「好吧,你若想跟著我可以,只能給我做坐騎。」羅安想將她唬走,卻哪成想敖寸心一扭擰嬌軀,「我不管,反正我要跟著你去無妄之泉。」
「無妄之泉你進不去啊。」
「我在外面等著你,你見過坐騎離開主人的嗎?」
敖寸心陣陣有詞,羅安頓時無言以對了,只得答應暫時帶著她。
「哼!」敖寸心有些小得意,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本姑娘是這麼好打對的嘛。
敖寸心隨著羅安來至飛船上,卻被一名長老攔住,「三公主,這是去往無妄之泉的飛船,你未曾參加劍會,不能去的。」
「你管我?一個小小的長老也敢管起本宮來了?真乃好大膽子,給我讓開。」敖寸心自顧向前進了船艙。
「哎三公主」那長老趕忙跟了上來。
「怎麼回事?」
獨孤宇迎了出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