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澤拉斯的近戰水平也還不錯,在和索倫的交戰中甚至一度占據了上風,可是在體內的魔力無法動用的的情況下,很難對靈魂體的索倫造成致命的傷害,再加上長湖鎮那邊小黑的情況卻越來越危機,這讓澤拉斯有些著急了起來,開始逐漸的落入了下風。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巫師,看樣子,你今天註定會在這裡孤獨的死去。」再一次拼著被打散,從澤拉斯身上製造了一個深深的傷口後,重新凝聚起來的索倫語氣冰冷的說道。
「我可不這麼認為。」澤拉斯語氣平靜的回答了一句,然後對著後邊說道「你來的有點兒慢啊,甘道夫。」
「是你?灰袍巫師!」索倫看著出現在這裡的甘道夫,面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因為他清楚,既然甘道夫出現在了這裡,也就意味著自己在多爾哥多那裡布置的陷阱,沒有能成功消滅掉聖白議會。
「不只是他,還有我們。」愛隆王和凱蘭崔爾夫人也走了出來,在他們身後,還跟著褐袍巫師瑞達加斯特「我想,你需要我們的幫助,澤拉斯先生。」
沒有過多的廢話,甘道夫和凱蘭崔爾就已經迎了上去和索倫交上了手,而愛隆王則來到了澤拉斯身邊,為他治療著傷勢。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後,愛隆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先只能這樣了,澤拉斯先生,魔咬劍的傷口很麻煩,您的體內仍舊殘留著毒素,我現在也只能不讓它繼續惡化下去,在解決掉索倫之後還需要您去一趟瑞文戴爾來進行進一步的治療。」
「十分感謝你,愛隆王,」澤拉斯對愛隆王說道。「這這樣就已經足夠了,索倫就先交給你們了,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先去鎮子那邊看看。」
「等等,澤拉斯先生,您現在不適合動用魔力,還是讓瑞達加斯特送你過去吧。」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長湖鎮那邊情況的愛隆王開口說道。
澤拉斯稍微想了想就同意了下來,畢竟回鎮子的橋已經被炸了,自己這個狀態還真不太容易過去。
「那就麻煩你了,瑞達加斯特先生。」澤拉斯對褐袍巫師客氣的說道。
「沒什麼?澤拉斯先生,作為甘道夫的朋友,瑞達加斯特隨時樂意為您效勞。」說著,瑞達加斯特就招來了自己的兔子車,載著澤拉斯飛快的駛向了長湖鎮,在路上,澤拉斯也從瑞達加斯特那裡知道了甘道夫他們這幾天的一些經歷
「我的老天爺啊,我沒看錯吧?那不是史矛革,可是除了史矛革還有別的龍?這是什麼情況?」到達了鎮子裡的瑞達加斯特震驚的看著天空中掙扎著的小黑,在他的印象里,中土大陸從第二紀元開始,應該就只有一頭龍了才對。
「那是小黑,是我從原來的世界帶來的。」澤拉斯開口解釋道。
「其他世界的龍麼?」褐袍巫師瑞達加斯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澤拉斯,你終於來了,你受傷了?怎麼樣?索倫呢?」比翁注意到了澤拉斯的狀態,連忙迎了上來,將他從兔子車上扶了下來。
「我還好,索倫交給甘道夫他們了,說說這邊是怎麼回事。」澤拉斯開口問道,剛才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索倫身上,並沒有關注這邊的情況。
比翁幾人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纖細的敘述了一遍,從澤拉斯跟著索倫離開後,到他們如何殺死史矛革,以及對小黑現在狀態的一些猜測,那就是很有可能被史矛革的靈魂侵蝕了。
「不,這不是靈魂侵蝕,而是意志侵蝕,史矛革的靈魂已經泯滅了。」聽完描述後,澤拉斯搖了搖頭說道雖然無法動用魔力,可是他和小黑有著契約,仍舊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小黑的靈魂狀態。
「靈魂毀滅了怎麼還會有意識侵蝕?」比翁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澤拉斯搖了搖頭,神色凝重的說道,如果是靈魂入侵,巨龍之魂就可以輕而易舉餓的解決掉,可是只是一個意識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必須要找到這個意識的源頭來想辦法。
「這個,我有一個推測,就是不知道對不對。」還沒有離開的褐袍巫師瑞達加斯特忽然開口說道。
「還請您說一說。」澤拉斯認真的請教著。
「嗯,不知道您聽沒聽說過大樂章。」瑞達加斯特的聲音在澤拉斯的腦海里響了起來。
「埃努大樂章?」澤拉斯忽然想到了這個名字。
「啊,看樣子您的確知道,不愧是一如指引而來的貴客,」瑞達加斯特讚嘆了一句,接著解釋道「那您也應該知道,樂章裡面記載了初始的光榮與終了的壯麗,我雖然對裡面的內容記得的也不是多,可是卻恰巧記得裡面,有一小段旋律中土世界最後一頭龍為史矛革,被貪婪所支配,會用烈焰帶來毀滅與死亡」
「最後一頭龍為史矛革。」雖然瑞達加斯特解釋的有些不清不楚,可澤拉斯還是很快明白了過來,這是世界意識的侵蝕,在殺死了史矛革之後,小黑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裡的最後一頭龍,自然被世界意識加持了史矛革的意識,硬要說的話,這情況導師和和艾澤拉斯世界的古神低語有那麼一些類似。
「這下麻煩了。」澤拉斯眉頭皺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一如到底有多強,可是從一些零星的線索來看,絕對比艾澤拉斯世界的古神要強的多,而一如所創造的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侵蝕,也絕對比古神的低語更加麻煩。
就在兩人『討論』著的時候,天空中的小黑正逐漸的平靜下來,而察覺到這一情況的澤拉斯眉頭卻皺的更厲害了。
「無論如何,我想您要儘快做決斷了,這頭龍很快就很成為新的史矛革。」瑞達加斯特提醒了一句,然後聽著林地那邊不斷傳來的爆炸聲,有些著急的說道「我先去林地那邊了,那裡只有他們三個人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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