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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你現在是不是很吃驚?電話另一端傳來蘇厚德的聲音。
蘇叔,我……一時之間我說不出話來,因為太意外了。
記住,從古到今,不管如何稱呼或者美化,官永遠是統治階級,而做為一個統治階級又怎麼能是一個笨蛋,如果是笨蛋的話,早就被淘汰了,任何朝代,最聰明的一批人永遠在官場,其次是軍隊,我雖然固執講原則,但能在官場混這麼久,又怎麼可能什麼都看不透呢?蘇厚德說。
蘇叔,我錯了,不過我讓你做的事情都沒有違反黨紀國法,相反是想讓你主持正義。此時此刻,我還能說什麼,只能用最真誠的態度認錯。
就是因為你想讓我主持正義,我才甘心被人利用,這一次你讓我來城北區當區委書/記應該是想對付大嘴劉吧,說實話,對於江城的四大黑暗團伙,我早就想收拾了。蘇厚德冷冷的說道,聽得出來,他確實對大嘴劉這種灰色地帶的團伙組織深惡痛絕。
蘇叔,大嘴劉他……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蘇厚德打斷了,他搶著說道:王浩,你不用說了,我當上城北區區委書/記的第一天,就開始查大嘴劉的物流公司,不查不知道,一查真得讓我嚇了一大跳,他的問題很大,所以我心甘情願的讓你利用,即便你不想對付大嘴劉,我也會將他徹底剷除,不然有愧黨和人民賦予我的權力,有愧於六百萬江城人民。
蘇叔,我們必須馬上見個面,商議一下如何對付大嘴劉。我聲音十分急切的說道,現在無法判斷大嘴劉到底掌握了多少事情,所以我必須提前開始行動,剛才在一品居我和一條龍商議了一條策略,覺得十分可行。
電話另一端出現了片刻的沉默,大約十幾秒鐘之後,蘇厚德的聲音傳了過來:電話里不能說?他問。
蘇叔,最好見面談,非常重要的事情。我說。
好吧,四十分鐘之後,我們在中山路的蘭州拉麵館見。蘇厚德同意了。
嗯!我應道,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中山路這家蘭州拉麵館,點了一份牛肉拉麵慢慢的吃著,大約等了十幾分鐘,蘇厚德從外邊走了進來,我急忙起身,朝著他揮了揮手。
蘇厚德看到了我,急步走了過來,也叫了一館拉麵。
有什麼事,說吧,半個小時之後,我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蘇厚德看了一眼手錶,一臉著急的說道。
蘇叔,上一次我去你家的時候,告訴你大嘴劉在給你挖坑對吧。我說。
對,你說的那件事情,我悄悄的查過了,城北區上上下下確實有不少大嘴劉的眼線,他給我挖坑下套,我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你放心吧。蘇厚德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
蘇叔,這個坑你還必須跳下去。我說。
咦?聽了我的話,蘇厚德眉頭微皺,抬頭疑惑的盯著我,問:什麼意思?
蘇叔,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欲想取之,必先予之。我說。
有話直說,別磨嘰。蘇厚德看了一眼手錶,對我說道,看樣子他真得很忙。
叔,如果你沒有掉到大嘴劉的坑裡,你說他是不是會更加小心謹慎的防備著你?我問。
蘇厚德思考了幾秒鐘,很自然的點了點頭,說:嗯!
那麼如果你讓大嘴劉給坑了的話,他接下來會不會放鬆警惕?我繼續問道。
蘇厚德再次點頭。
欲想讓其滅亡,必須讓其瘋狂,蘇叔,你現在是大嘴劉眼中刺,肉中釘,他欲坑你而後快,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滿足他的要求呢?這樣的話,就可以從明轉到暗,同時大嘴劉也會放鬆警惕,如果這個時候又有一筆大生意的話,你說他會怎麼做?我對蘇厚德反問道。
我明白了。蘇厚德說,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蘇叔,大嘴劉省里有人,想要對付他,必須人贓俱獲,所以你現在要從明轉到暗,同時可以麻痹對方,讓他肆無忌憚,然後我們在大嘴劉交易的時候,給他來致命的一擊。我冷冷的說道。
好辦法,以退為進,轉明為暗,將計就計,王浩,我現在有點擔心你了了。蘇厚德盯著我的眼睛一臉警惕的說道。
擔心我什麼?我有點迷糊,不知道蘇厚德話里是什麼意思。
擔心在你如果有一天把江城的黑道控制在手裡,我今天的所做所為會不會成為幫凶?蘇厚德說。
蘇叔,我們都學過辯證法,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兩面性,最主要是看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天天打擊黃賭毒,但是這種東西永遠存在,只要有光明,就會有黑暗,這是宇宙萬古不變的道理,既然這種負面的東西不可能因為打擊而消失,那麼我們就要將它掌握在一個可控範圍之內,而我是最好的人選。我非常認真的說道。
蘇厚德盯著我沒有說話,足足看了有一分半鐘,在些期間,我的目光沒有躲閃,因為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既然灰色地帶一直會存在,那麼控制在我的手裡,總比控制大別人手裡要強上很多。
先不說這事,說說如何對付大嘴劉吧,他的物流公司問題很大,根據我掌握的表面情況來看,他應該是涉毒了,並且數額很大,我現在懷疑江城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條龍,搞不好就是大嘴劉的另一個身份。蘇厚德把話題引到了大嘴劉這件事情上。
聽到蘇厚德這樣說,我心裡一陣暗笑,不過這同時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了一個問題,我和一條龍的計劃基本上成功了,把禍水引到了大嘴劉的身上,讓他成為了一條龍的替死鬼。
大嘴劉是不是一條龍我現在不知道,但是想要將他繩之以法,必須人贓俱獲,想要人贓俱獲,蘇叔,這一次就要委屈你了,閉著眼跳到大嘴劉給你挖的坑裡邊。我說。
我可以跳,可是如果上不來怎麼辦?我可得罪過不少人,如果真得掉進了坑裡,不會有人拉我一把,估摸著那些人都會等著看我的笑話。蘇厚德說。
蘇叔,這個問題我來解決,郝弘文書/記還是很器重你的。我說。
呵呵!蘇厚德呵呵一笑,明顯不相信郝弘文器重他這種話:王浩,既然你能從市人大把我調出來,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也不介意再次給你當刀,但是我有一個要求。蘇厚德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什麼要求?我盯著他問道。
你不准涉毒。蘇厚德以一種不容質疑的口吻說道。
蘇叔,你放心,我發誓絕對不會碰那種害人不吐骨頭的玩意。我說。
蘇厚德盯著我看了幾秒鐘,最終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