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可做,百無聊賴……等待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啊,尤其是找不到什麼事可以消遣時間了的時候。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那種感覺……就像是考試時提前做完了考卷,可卻不知道距離可以交卷的時間還有多久……
不知是過去了五分鐘還是十分鐘,又或是已經更久……反正他(青山)依然還是抱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源便也一直這樣靜靜地等待著,什麼也不做,就等著他開口;若不是平時喜歡繪畫,此刻便也難得能靜得下心了。
按理說這人啊,一旦上了年紀,就喜歡找點兒什麼事消遣消遣,源便是如此,前世喜歡學英語,今世又迷上了搞藝術聽起來合著他就是不喜歡做正事?唉,倒也不然,要是他不喜歡做正事,怎麼會前世做了檢察今世又當警察呢。他這個人啊,是有一定抱負的。只可惜上輩子在陰溝里翻了船,使得半世功業毀於一旦,命殞宵小之手。
有了上一世的教訓,他或許就會懂得在適當的時候收斂自己的鋒芒了。今天這事,他看似太不講情面,可若是按照他上一世的脾氣,可能他今天都不會是先去拜會過了老青山才再去抓小青山。
三世人生,至此已有八十二年矣。這樣一個活了八十二歲的人如果還不知道應該怎麼韜光養晦的話,那麼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說起來他倒是真沒體會過什麼叫老年人生活,畢竟自己上輩子四十一歲就掛了,而第一世又只活了二十來歲……這輩子呢,又才十七歲。所以啊老年人生活是什麼?他還真不懂。
就在源的思緒無聊得幾近快要游離出神的時候,青山次男這小子終於開口了
「那個……源警部……關於法律條文我並不像你那麼熟,如果你抓到了那個人,你會把他定什麼罪?」
「嗯?」源回過神來,想也沒想就回答說:「當然是死刑啊。」
「死刑?」他震住了。
「看來你真不知道敢助是什麼人呢。」源說,「他可是個罪行累累的人。就算沒有這次的事,他的罪也是死刑。所以,你可不要包庇他。」
「死刑嗎……」
「吶,你要是幫我把他給抓到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在法官面前說說好話,沒準只要蹲個一年半載就出來了。到時候又是一條好漢不是?」
「額……」他有些猶豫,「那是個很謹慎的傢伙,不瞞你說,我並不知道他製造炸彈的場所在哪……」一頓,又道,「但是我知道他住在哪裡!」
「什麼,你知道他的住所?」源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太好了,他住哪?可以告訴我嗎。」
「我出錢給他祖了一間房子,就在橫濱。」他說。
隨後,他告訴了源房子的地址。問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訊問到此也就結束了,源讓左臣結束了錄像,站起身,拍了拍青山的肩膀說:「如果真能抓到那個傢伙,你就是第一功臣,我會向法官提出對你的最大限度的減刑申請。而這個時候,你就可以讓你的律師幫你向法庭申請執行刑罰的緩期執行了。」
左臣羽:「敢助是一個謹慎的人,當他知道青山被我們控制之後一定就會立即逃離。我們兩個現在趕過去肯定是來不及了,不如我這就打電話讓老爺子他們那邊行動吧。」
「好主意,我書……背包里有行動電話,你拿去用吧。」說完,源走到窗邊,用手指挑開一個小角,駐足看向窗外:「天黑了可真快呢,呃……我的肚子都有些餓了。」他回頭對青山說:「老實說,我還真想去參加你的遊輪派對呢。能不能告訴我,你都準備了些什麼好吃的啊?」
左臣:「行動電話……你小子挺有錢的嘛……」
「這次的派對怕是要取消了。下次,下次再開派對我一定叫上源警部,到時候你可要賞光啊。」青山說。
「當然,我最喜歡湊熱鬧了。下次一定記得通知我。」源笑道,「我可是要去給你捧捧場子。」說著,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左臣羽打完電話,走到源的跟前,說道:「部長已經派搜查一課和防爆組去進行抓捕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雖然已經甩開了那兩個女殺手,但總歸還是回到橫濱,回到我們自己的地盤好。」
「都已經回到本縣轄區了,你怎麼還不放心啊?」源打趣到,「左臣,看樣子你可比我還要多疑、比敢助還要謹慎啊。」
「我們這行,不多疑就做不了,不謹慎就做不好。」
「嗯……說的好。可是」說著,源朝著他邁了兩步,把距離進一步的拉近,二人的肩膀幾近都快要撞到了一起,「可是我總覺得你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呢。你是不是……是不是一個比較特殊的警察呢?」
他本想向後退一步,可二人的肩膀還是在他後退之前就已接觸在了一起,他急一側身,並往後站了一步,讓位到了一旁,說道:「要說普通,我們可都不普通。何必非抓住這一點不放呢,難道就真的這麼執著麼。強行要去深究問題的答案,是一件費時且沒有意義的事請。」
「那就……先回橫濱吧。」
「組長,」特蕾莎對那個男人說,「對於爆破師那個傢伙……是不是讓我去把他給抓回來?」
南美鼠點燃了一支香菸夾在指中,面無表情,語氣中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對於存在於組織內部的廢物和麻煩製造者,組織向來只有一種處置手段。那就是除名。」
「殺了他?」特蕾莎皺眉,「可是他多少也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吧。就這樣把他給殺了,對於組織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人才損失啊。」
「是麼,」南美鼠把煙丟在了地上,「可是組織……並不需要這種專門惹麻煩的人才。像他這種人,再放任下去的話,會惹出更大的麻煩的……」他將燃燒著的香菸在皮鞋下踩滅,同時,眼中露出了一道冷厲的寒光。「不能馴服的鬥犬,就別留著咬主人了……除名任務就交給你了,美洲獅。和你的搭檔藍鼻子一起去做,我啊,還是很信得過你的。」他似笑非笑著拍了拍特蕾莎的手臂,打開車門,上了一輛黑色保時捷跑車的副駕。而坐一直在駕駛座上等候他的人,正是南美鼠的拍檔兼跟班、白犀牛。
特蕾莎呆呆的站在一旁,對於剛才南美鼠交給自己的任務還有些不能接受的樣子。
這時,他降下車窗,露出一雙眼睛,也不看她,用著開玩笑似的口吻、卻又令人脊背發涼的說了一句:「我不想下一個除名對象是你,所以,別再失敗了。我的話,你記住了麼?」
「嗯……還是像以前那樣處理體麼?」她問。
「不,這次就試用一下他們二組最新研究出來新型藥劑。做完以後記得布置現場,把他偽造成心臟猝死的樣子;至於屍體就交給警方自己去處理吧。」
特蕾莎:「ye,akeitgaw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