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兒不想去南洋!」
「陛下……那岳陽要害咱們,微臣是死也不願意去南洋的!」
一時間十多名平日裡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紈絝子弟哭成了一團,有摟住自家老爹哭訴的,有跪在崇禎面前求情的,卻是讓崇禎、盧象升以及身後的太監宮女以及皇宮護衛們看得目瞪口呆。
「夠了!」突然間崇禎怒喝了一聲,他指著面前這些不停哭泣的年輕人喝罵道:「適才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京營乃拱衛京師的屏障麼?你們不是說缺了你們我大明江山就岌岌可危了麼?現在忠勇侯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去南洋為我大明開疆擴土,你們怎麼就焉了?還是你們都是些只會說大話騙朕。」
看著大發雷霆的崇禎所有人都萎了,為大明開疆擴土這話說得簡單,但誰都知道真要做起來卻是何等的艱難,打仗可不是逛窯子也不是在街上調戲大姑娘小媳婦,那可是要死人的。
「陛下!」盧象升看著一臉死了爹娘模樣的眾紈絝子弟心中一軟正想說話,卻被崇禎一擺手給阻止了。
「盧愛卿你別說了,朕知道你想說什麼。」崇禎的神情前所未有的鄭重,對著前面這些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朕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聽忠勇侯的話到南洋去服役五年,要麼朕現在就命人把你們拿下交由三司會審,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不是吧?」聽到這裡,不少以為崇禎只是說氣話的紈絝子弟們心裡頓時就涼了。
看著崇禎肅穆的神情和眼中露出的縷縷殺氣,那些還想厚著老臉求情的貴戚們也清醒過來,看來今天自家的老闆是真的惱了,自己要是不同意他真敢把自家的小子給推到菜市口給咔嚓囉。
好吧,誰家的孩子誰家疼。在死亡威脅下還能不低頭的人雖然不能說沒有,但絕不包括今天這些人。
很快,這場鬧劇就以虎頭蛇尾而告終,鬧事的紈絝子弟們都被自家老子領了回去,那些原京營士卒也被勒令立即回家。否則格殺勿論。
這樣的結果也讓那些躲在暗處等著看笑話的人很是不滿,可不滿歸不滿,他們可沒有膽子去挑戰崇禎的耐性。而崇禎也察覺到自打宣大軍入駐京城後文武百官們在對待自己的態度上也有了很大的改變,這點從每天的朝會上百官們對他愈發恭敬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這也讓崇禎對自己將宣大軍調來京城的決定感到很滿意。
夜幕降臨,位於內城獅子胡同的勇毅伯府開始掛起了一盞盞明亮的氣死風燈,在後院的書房裡,這一代的勇毅伯李永吉一反今日崇禎面前的窩囊像,一臉陰沉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面前的兒子李洪亮沉默不語。
良久李永吉才森然道:「說說吧。今天這事是誰鼓動你們去的?」
「爹,今天這事沒人鼓動孩兒,全是孩兒和那些個朋友看不慣岳陽橫行霸道不給人活路,所以才憤然帶人去宮門口喊冤的!」
「啪……」
一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李洪亮的臉上立刻就多了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原本還沉著臉的李永吉站了起來怒罵道:「你這畜生,還敢跟我撒謊。你是老子的種,老子會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雖說平日裡你和那些狐朋狗友們逛青樓打群架看似膽大妄為,可若不是有人在背後鼓動,借你們仨膽子也不敢到皇宮門前鬧事。快說。到底是誰在背後鼓動你們的,否則老子就打斷你們的狗腿!」
別看李永吉在崇禎面前乖得就跟兔子似地,可在家裡卻是說一不二的主,李洪亮也很怕他。
看到自家老子發了怒,李洪亮知道不說是不行了,這才低著頭說出了一個名字。
「果然是他!」
聽到這個名字,李永吉差點就咬碎了滿嘴的牙齒,咬牙切齒的狠聲道:「張老兒,老夫跟你沒完!」
同樣的事情在一些深府大院裡不斷上演,不少人和李永吉一樣也差點把牙齒給咬碎。雖然現在的他們和李永吉一樣拿這位位高權重的公爺沒有辦法,但仇恨的種子已經播下,就等著發芽的那一天。
只是痛恨歸痛恨,但今天崇禎的話還猶在耳邊。在自家老娘的哭泣中這些紈絝子弟不得開始打包,準備明天一大早就到城西宣大軍的駐地報道,今天在回來之前岳陽可是說了,若是誰在明日之前不到校場報道那他可是會按照逃兵處理,屆時可不要怪他無情。
「相公,今日你為何不讓父皇將那些紈絝子弟給關進天牢待球後問斬。反而是將他們送進宣大軍里,這豈非是養虎為患?」
在崇禎賞賜給朱媺娖和岳陽的駙馬府里,大腹便便的朱媺娖正躺在丈夫的懷抱里一邊吃著西域進貢的葡萄一邊懶洋洋的詢問今天的事情。
「喲,難得我們家媺娖也會替相公著想了。」岳陽笑了笑在她挺翹的瓊鼻上輕輕颳了一下。
「誰說我不替相公著想的?」朱媺娖雖然嫁給岳陽已有一年,但確切的說起來還不到十五歲,這個年紀的少女最怕的就是別人說她是小孩子,聞言後立刻就急了:「人家在宮裡的時候母后就常誇我聰明,相公你不要小瞧人好不好!」
「好好……我們家的媺娖最聰明,相公最喜歡媺娖了。」這些年娶了這麼多媳婦,早就把哄媳婦的本事練出來了,岳陽知道女人都喜歡聽自家男人哄著自己,這跟年齡無關純屬天性。
受到誇獎的朱媺娖嘻嘻一笑,滿意的將皓首靠在丈夫的胸前,聆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這一刻她感到自己是那麼的幸福。
良久朱媺娖才懶洋洋的問道:「相公,你還沒回答人家剛才的話呢?」
「你這個小精靈。」看到自家媳婦那旺盛的求知慾岳陽有些不滿的哼哼道:「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替你父皇分憂。你也知道今天那事鬧得挺大的,十多家貴戚子弟領著上千名士卒鬧事,這事往大了說滿門抄斬也不為過。可你也知道你父皇的脾氣的,他是不可能這麼做的,而且按照我的估計這事背後肯定是有人指使,若是皇上將這些人都斬了這豈不是合了那些人的心意?所以我這個毛腳女婿只好出場救駕了,讓他們去南洋是最好的辦法。」
「原來是這樣啊!」朱媺娖晃著皓首有些不快的輕哼道:「那些人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主,一個個花天酒地吃喝嫖賭挺在行,可讓他們做點正事卻難比登天。」
「所以我才把他們都送到南洋去啊,至於能不能熬過五年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對於自家媳婦岳陽一般還是實話實說的。
「相公你壞死了,這些人上了戰場那還能活下來。」儘管朱媺娖對於那些紈絝子弟沒有什麼好感,但得知那些人要在南洋熬上五年後她還是有些可憐起這些人來,畢竟儘管她沒上過戰場,但也知道在戰場上呆上五年是一件多麼煎熬的事。
「怎麼,同情他們了。」看著自家媳婦臉上露出的憐憫之色,岳陽不禁好笑的說「我認為其實把這些人送到南洋呆幾年也好,若是他們能夠在南洋呆上五年再回來,我敢保證他們今後的人生將會截然不同。」
說到這裡,一雙鹹豬手便熟練伸進了朱媺娖的衣襟,一雙手不假思索的抓住了兩團與其主人的年齡不相符的碩大雙峰。
遭到突然襲擊的朱媺娖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輕吟,俏臉迅速泛起一絲紅色,轉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白了丈夫一眼嬌嗔道:「大壞蛋,明知道人家身子不方便還撩撥人家,你就不怕我忍不住啊?」
「忍不住咱們就要唄。」岳陽的兩根手指在迅速變大的葡萄上使勁夾了一下,懷中的佳人忍不住又嬌吟了一聲。
懷孕的女人原本就容易動情,被撩撥起了興致的朱媺娖不得不用力按住了岳陽大手哀求道:「好了相公,別鬧了。再鬧人家可要受不了了,你真想要的話就讓小冉和小雨來伺候你吧,你看好嗎?」
「這……不大好吧。」岳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只是在說這話的時候,就連他也在鄙視自己的口不對心。
「這有什麼不好的,她們本來就是妾身的貼身丫鬟,伺候你是天經地義的。人家和你成親都一年多了,相公還沒要了她們的身子人家就已經很驚訝了呢。」
沒想到朱媺娖卻絲毫不介意的擺了擺小手,表示對這種事毫不介意。在這種時代,大家閨秀出嫁尚且都要陪嫁一兩個丫鬟,一來是從小跟自家小姐一起長大,嫁到夫家後也好有個伴,而來陪嫁丫鬟本來就有暖床的義務,當女主人有身孕活不方便時就得接替自家小姐伺候男主人,更何況是公主呢。從理論上來說,陪朱媺娖嫁過來的上百名宮女岳陽無論看上哪個都可以喊過來侍寢,可結婚一年多了,岳陽連一個都沒碰,這也讓朱媺娖有些意外,這次她有了身孕不方便後自然第一時間就想起了自己的兩名貼身宮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