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暫停時間的替身嗎?可惜我選擇了這裡作為戰場,讓我的替身能力完美地克制了你!」
一個打扮得很潮的洋人帥哥正在我面前狺狺狂吠,他那360°無死角的絕對防禦結界就像一個巨大的球形玻璃罩一樣把他保護在裡面。
而我正被他逼得節節「敗退」,不過我更在意的是欣賞一下他異族風情的美。
「東方古國,主人早就垂涎三尺了……『階梯』的覆滅,就從你這個教主開始吧!」
哦,忘了解說了。
他居然是一個如此恐怖的替身使者,他的替身就是這個透明的硬罩罩,一個以本體為中心,緩慢膨脹的空心球體替身,能夠將一切攻擊隔絕在替身結界之外。
「你的替身能力雖然可以暫停時間,但你替身的力量遠遠不足以擊破我的替身!」
我已經被他逼到了山頂,他正慢慢地沿著山上的石階向上爬,不斷膨脹的透明龜殼逼得我再次後退。
「雖然我也很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美麗的小姐香消玉殞,但我不得不為我的兄弟報仇。」
我和我的手下都殺過一些外來的替身使者,他的好兄弟應該就是死在我手。
不過如果不是他們一定要我去信奉他們的主人「德古拉伯爵」,我也一定不會痛下殺手的。
「死吧,狄奧!」
他走上了最後一級石階,而我也被逼退到了懸崖,下一步他膨脹的替身結界就要把我推下去了。
真可惜,這樣的一張帥臉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砸,瓦魯多!」
我誇張地伸手指向他,喊出一個怪異的發音。
「沒用的,你的替身根本打不破……」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因為他的胸膛被一隻金色的手臂洞穿了。
一個渾身金光閃閃、肌肉虬結的健美男性虛影憑空出現在他那絕對防禦的結界裡,輕鬆的一拳直接粉碎了他的胸口。
本體瀕死,替身力量也隨之消弭,透明的護罩瞬間龜裂、破碎。
我懶洋洋地走上前去,彎下腰輕佻地舔了舔他胸膛溫熱的鮮血。
「德古拉是吸血鬼吧?他會喜歡吃你的血嗎?」
金色虛影便是我的替身,這一拳已經決定了勝負,還有生死。
「他喜不喜歡都沒關係,我很喜歡你的血。可惜以後喝不到了。」
我心念一動,解除了替身。
金色的虛影消失不見,失去了胸膛拳頭的支撐,洋人帥哥也跪倒下去。
「不可能……為什麼你的替身可以……」
他一臉的難以置信,嘴裡還在呢喃著最後的疑問。
不過我是不會給他答疑解惑的,畢竟我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其他人知道。
脫掉鞋子赤腳走在山路的石階上,我很享受這種腳踏實地的真實感。
比起有了替身就想胡作非為或者統治世界的反派,我更願意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做事,在毀滅人類之前都不要節外生枝。
我叫狄奧,雖然名字很中性,但我是女的。
我長得很漂亮,不過發育太好身高達到了180cm,所以至今也沒有合心意的男朋友。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一名替身使者,而我的替身能力是操控樓梯。
獲得了力量之後,蟄伏在我內心的幽暗也隨之顯現。
我和我的信徒們發現這世界上存在著一種來歷不明的邪惡面具,可以把任何生物扭曲異化成狗。
我不想征服人類,我只想讓人類當我的狗,物理意義上的。
我創立了邪惡的替身使者組織「階梯教派」並陰謀顛覆整個世界,但似乎被人發現了。
————————————————
視界
破壞力:A 速度:A 持續力:A
射程:C 精密動作性:A 成長性:B
————————————————
如你所見,我生活的世界裡,少數人會擁有一種被稱為「替身之力」超能力。
這種能力來源於生物的精神力,本體的精神能量會凝聚成各種形狀的影像,可以從其中施展各類特殊能力或與目標互動。
由於這種精神力外放形成的影像大多會像背後靈一樣呆在本體周圍,像一個本體操控的傀儡或者替身,所以這種能力就被稱為「替身之力」。
簡而言之,就是精神力外放後藉由精神能量施展一些超能力。而有這些玄妙能力的人,就被稱為「替身使者」。
值得一提的是,替身能力一般都是與生俱來,或者在某些契機下覺醒的,而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太多的人擁有這樣的能力。
因此對於普通人而言,所謂的替身使者僅僅是動漫中的設定,或是一種幻想而已。
然而對於擁有替身之力的人來說,我們都知道,替身使者是會相互吸引的。
要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那都是因為我看過一部名叫《bobo的奇妙冒險》的漫畫作品。
我想,它的作者一定也是一位替身使者,而且是相當強大且隱秘的替身使者,否則一定會有其他人把他找出來幹掉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上平平無奇的幼稚園,普普通通的小學,和廣大牛馬一樣充實的中學,然後報了一所沒有屁用的普通一本。
然後安安靜靜,遵紀守法地謀劃著一些奇怪的事情。
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我替身的秘密。
或者說,沒有活著的人知道。
我發現自己是一名替身使者,是在我15歲的時候。
那時的我還是一個勤奮好學,疲於應付應試教育的乖乖女。
算不上又紅又專,但自認為也不算什麼壞人。
小時候我見過一些怪力亂神之物,但即便是中二時期也沒想過成為神魔。
14歲的時候也曾異想天開,覺得應該趁著刑法制裁不了自己的時候殺個人什麼的,但不想給家人添麻煩,還有對死亡的恐懼和對賠償金的憂慮打消了這個奇怪的念頭。
然而到了15歲的時候,我在學校偶然間撞破了幾個混子霸凌同學的事情,道德和慈悲心讓我挺身而出,叫停了他們。
但我沒想到的是,當我被打倒在地的時候,那個被霸凌的同學居然加入了他們,提出以後都來「玩」我,放過他這個舊玩具。
當我滾下樓梯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他們那些醜陋的面容,和已經入伙的被霸凌者,把我踢下去的那一腳。
我被樓梯的稜角磕得頭破血流,清晰地感覺到太陽穴撞在硬物上的疼痛。
神奇的是,無論如何撞擊,我的意識始終清醒,甚至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被磕出重傷。
或許是命運讓我從樓上安然無恙地滾落,但我深深地明白,滾落的不止是我的身體。
在身體的翻滾停止在緩步台時,我清晰地看到了我的「替身」,那個通體金黃,肌肉虬結的人形虛影漂浮物。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個東西叫做替身,但我很清楚地明白它的能力是操控樓梯,同時也可以在我本體方圓十米的範圍內自由活動,完成一些物理上的行為。
我很從容地接受了命運的饋贈。
額角的鮮血使我看起來狀態很糟,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牙齒、鼻子或眼睛都分毫未損,甚至手肘和膝蓋都沒有被磕傷。
儘管閉著雙眼,但我通過替身的視角看到了周遭的一切,包括那些想下樓梯查看我狀況的學生。
他們似乎看不見我的替身。
我不知道當時的我為何會那樣冷靜,我對這個受自己操控的肌肉人毫無懼怕,且清楚地相信它完全受我的控制。
意念一動,那個黃金色的人影握住了樓梯邊的欄杆,還沒用力欄杆就微微凹陷,讓我知道了這傢伙恐怖的力量。
由於它給了我奇妙的視角和視野,這一幕給我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後來將它命名為——視界。
我並沒有去傷害那幾個霸凌者,而是第一個處理了那個被我「救下」的白眼狼。
他走下第一級台階的時候就一腳踏空,驚恐地翻滾而下,身軀不斷和稜角親密接觸著,唯獨頭部和我一樣只撞破了一道口子。
他的身體壓在了我身上,當他與我面對面的時候,我才睜開眼睛與他對視。
我本來想說些什麼,對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進行一番斥責。
但我突然就不想了,和一個渣滓對話沒有意義,像他這樣的人要怎麼改變呢?
不會改變,只有……
死。
蟄伏在內心深處的惡意突然覺醒,我發現這是一個殺人的好機會。
於是在他驚魂未定的目光中,階梯邊緣的稜角悄然與樓梯分離,握在了我的替身手中,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頭上。
我砸的很克制,次數既沒有超出台階的數量,動作也沒有讓稜角脫離替身寬大的手掌,力量更沒有超出碰撞應有的範疇。
他死了,死於從樓上滾落時數次致命的磕碰。
而我作為一同被霸凌的可憐人,則幸運地幾乎沒有受傷。
儘管那幾個混混被兩人流血「身亡」的景象嚇得一鬨而散,逃走後也自以為我一直在「昏迷」認不出他們,但我早已用替身的視角記住了他們的模樣。
當老師和家長介入後,很快他們就被我一一指認。
儘管監控顯示死者確實是失足滾落,但他們的霸凌行徑依然受到了處分和鄙夷。
我則作為見義勇為的英雄,大難不死的受害者,享受了初中里剩下一年多時光的欽佩和讚揚。
沒有人知道我做了什麼,就算知道也沒有人會相信「昏迷」的我居然能夠「殺人」。
(目前沒啥粉絲比較涼,所以大家的評論我基本都會看。順手推推書也能讓我更賽高尼high鐵鴨子噠!)
喜歡我的替身能力是操控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