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服侍公子就寢的。」,遠素衣羞紅了臉,這時一貓腰,直接鑽進了被窩裡。
陳白這才注意到,遠素衣穿的衣服極其的單薄,幾乎就是一層絲質衣,輕輕一撕就可以扯開,從衣衫里透出一片細膩的肌膚。
肌膚膩白如流水,仿佛凝脂一般。
陳白呼吸有些急促。
遠素衣一進被窩,就緊緊的抿著唇,然後一動不動了,就留給陳白一個背影,陳白手一招就把遠素衣攔進了懷裡,遠素衣羞紅了臉,一動不動。
就像是一隻貓咪一般,乖巧溫順的伏在陳白懷裡,緊緊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彎曲。
一想到這遠家的大小姐,就乖巧的伏在自己懷裡,陳白就渾身一陣燥熱,盯著那薄薄鮮紅的紅唇,陳白再也忍受不住,吻了下去。
遠素衣叮嚀一聲。
一番纏綿之後,遠素衣身上已不著寸縷,陳白的手遊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仿佛凝脂一般,遠素衣則乖巧的一動不動。
一夜過去,陳白**無比,幾登極樂世界。
陳白終於現遠素衣的妙處,在床上,遠素衣乖巧的如一隻貓咪一般,任由陳白擺布,最後遠素衣的泥濘之處不堪鞭撻,才苦苦求饒了下來。
清晨,遠素衣肌膚如雪,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潮紅之色。
緩緩的撫摸著遠素衣的肌膚,陳白湊在她的耳邊道,「素衣,我又想要了。」
遠素衣大窘,「別,奴家、奴家真的不行了……而且,現在已經天亮了,唔……」
「……」
等陳白酐暢淋漓的起來,遠六叔這時站在陳白身前,「公子,這是三家收集的物資。」
遠六叔舔了舔下唇,一臉激動的道,「捨去房屋、店鋪,地契這些東西之外,搜集到的靈石共計兩萬七千枚,全部給公子準備好了。」
「兩萬七千?」,陳白呼吸急促,這果然是一筆巨款啊。
算上陳白自己有的,也就是說,陳白的靈石差不多就有近四萬了,這樣,離買三級陣法,只差最後一萬。
陳白呼吸火熱。
太好了!
「東西已經給公子準備好了,公子要走,現在隨時就可以走了。」,遠六叔客客氣氣的道。
「嗯。」,陳白點了點頭,離雲嵐派出來,已經足足半年之久了,確實該回去了。
想到這,陳白不禁目光閃爍,離開的這一年時間,雲嵐派是否生了些什麼變化?
走回房間,床頭,遠素衣正彎著腰,在整理床鋪。
從後背看去,一個婀娜的弧線。
「你在幹嘛呢?」,陳白從身後輕輕抱住,遠素衣登時羞紅了臉,將一塊布帕給藏了起來,陳白眼間,看見那布帕上有落紅的斑痕。
陳白玩味的笑了起來,這時遠素衣恨恨的瞪了陳白一眼,「還不是都怪你,這、這可是人家第一次。」
「好吧,我們該出了。」,陳白輕輕的親了遠素衣一口道。
……
雲嵐派,主峰。
從主峰傳出來的咆哮聲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主峰的弟子顫顫巍巍,這時都已經不敢接近了,「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6乘風氣的身子抖,這時把面前的案幾都砸碎了。
「半年了,人都失蹤半年了,你們竟然告訴我,你們連人都沒有找到,要你們有何用?!」
6乘風氣的眼睛紅。
據說,上次陳白離開雲嵐派之後,去執行了一個小任務,之後遠家之人來回復任務,但是人卻沒有回來,從此,一失蹤就是整整半年。
陳白的失蹤很快就引起了6乘風的注意,立馬就派人下去查。
可是查到最後,一無所獲。
人,竟然憑空消失了,這怎能不叫他震怒?
「滾!」,6乘風大叫道,「找不到人,你們不要給我回來!」
「……」,遠處,一群弟子瑟瑟抖,不知道這個掌門是吃錯了什麼藥,什麼時候對一個小弟子這麼上心了,以前雲嵐派也曾有弟子失蹤,可也沒見過這樣啊?
這陳白,到底是何許人也?不少人暗暗的記住了這個名字。
「……」
「陳白還沒回來?」,一個密室里,左無聲睜開眼,目光中透出一抹精芒,絲絲縷縷,恐怖無比,仿佛有一縷巫師之火隨之吞吐。
他的修為,赫然已經達到了宗師巔峰!
「是啊。」,身前,一人不解的道,「也不知道這個陳白失蹤的這段時間,究竟去了哪裡,據說外邊都在盛傳,說是陳白因為懼怕了這個常欣,所以嚇的不敢回來。」
「荒謬!」,左無聲冷冷的道。
「別人我不清楚,這個這個陳白,我知根知底,誰都可能逃跑,但是這個陳白不會,再說了,這個常欣怎麼可能穩壓的住陳白?」
左無聲不解,總覺得這個事情裡面似乎有蹊蹺。
「可話雖如此。」,一旁的人道,「現在已經半年期限過去了,當初的八個人,已經清一色的晉升到了內門,師兄你也是,可是這個陳白卻還是外門弟子的身份。」
「他這次要是不會來,說不定就要被吊銷青木峰弟子的身份了啊。」
「算了,不去管他。」,左無聲深吸了一口氣,這時閉上眼睛,「就算他回來也沒有用了,再有半年時間,我就是凝氣宗師了,到時候,這個陳白已經和我不再是對手了。」
左無聲一臉冷漠,閉上了眼睛。
青木峰中。
一處懸崖峭壁上,一俏麗女孩崇拜的看著面前盤膝而坐的女子,後者的額頭上,一塊金燦燦的符文印記,耀眼奪目!
女孩羨慕的道,「千羽師姐,你現在可是宗門裡的大名人呢,不知道多少五脈弟子排著隊想見你,想見識一下,宗門裡百年不出的中品心劍,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
「我青木峰一向孤寂,這次也熱鬧起來了呢。」
千羽睜開眼睛,眸中精芒爆閃。
「中品心劍?」,千羽摸了摸自己的眉心,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追憶之色,「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千羽緩緩的道,「之前我參悟這個心劍的時候,似乎感覺自己已經參悟失敗了,氣勢已經崩潰。」
千羽緩緩的道。
「什麼?」,一旁的女孩震驚,瞪大了眼道,「怎麼會有這種事?」
千羽沒有理她,這時緩緩的道,「可是後來,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強行幫我提升到了中品心劍,之前我還覺得這個記憶有點模糊,現在想想,好像確有其事。」
「有人曾出手幫你?」,女孩震驚,脫口而出道,「不可能!」
女孩搖了搖頭,安慰道,「師姐,或許突破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你是記錯了吧,心劍參悟時多有幻覺,這個也是正常的。」
「另外,這怎麼可能會有人幫你突破呢?」
女孩喃喃的道,「爺爺曾經跟我講過,這個心劍參悟只能靠自己,就算是掌門也束手無策,除非是一旁有心劍更高的人出手。」
「譬如曾經有一次,宗門出了一個中品心劍的參悟者,強行幫一旁的師弟領悟了下品心劍。」
「哦。」,聞言,千羽頓時淡然的收回了目光,波瀾不驚了起來。
「對了,那一位師兄怎麼還沒有回來?」,女孩托著下巴,眉宇間閃過一抹憂慮的道,「最近我聽到外邊好多風言風語,全是傳這個陳白膽小鬼,縮頭烏龜,不敢露面的,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這些人太過分了。」,千羽冷冷的道。
他腦海里,不禁閃過了一個人的樣子。
旋即,她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我要繼續修煉了。」,說著,就盤膝了起來。
「你可真是個修煉狂魔。」,女孩俏皮的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