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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一眼看去,青山派的弟子攥緊了拳頭,眼神中閃爍著希冀的目光,看著陳白,陳白輕吐出一口氣,「小白。」,林依這時悄悄的扯了扯陳白的袖子。
陳白微微愕然,林依大眼睛有些微紅,低頭道,「劉楚恬師兄被抓之前,曾經有一句話托我轉達給你,他說,掌門師伯曾經把青牛尺的法訣傳給了他,法訣現在在他手裡!」
「青牛尺法訣!」,陳白深吸一口氣,劉楚恬果然有。
陳白眸子裡微微閃過了一抹振奮,深吸了一口氣,「我會想辦法救出他來的。」,陳白攥了攥拳頭道,法訣在劉楚恬手裡,那陳白就不是沒有希望,總比徹底斷了念頭強。
「該死的陳家。」,陳白無比惱怒的道,這陳家是在一次又一次挑戰陳白的底線了。
「你們先去休息吧。」,陳白拍了拍林依的肩膀道,這一次來,想不到居然是這個結果,陳白無力的攥了攥拳頭,林嘯天這時哈哈大笑的道,「小子,知足吧。」
「就算你沒有法訣,但這個青牛尺不是拿到手了嗎?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能得到這個青牛尺,已經是一種莫大的機緣了,還指望一步登天不成?再說了,這個青牛傳承又不是不在了。」
「而且,這個青牛尺就算沒有法訣,也不是一點驅使的辦法都沒有的。」
「恩。」,陳白點了點頭,這時輕吐出一口氣,「只要青牛尺在手就好,就算驅使不了,這青牛尺至少也是一把玄器,比陳白手中的其他靈器要強的許多。」
「陳公子。」,陸城派柳掌門偷偷看了陳白一眼,心底感慨,「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看著陳白,柳掌門心底複雜,此人年紀輕輕,修為甚至就在自己之上,如今甚至還有青牛尺在手,想想自己,號稱一派掌門,卻連一後生都不如。
想到這,陸城派柳掌門就有些嘴角苦澀,自嘆不如的感覺,但旋即他就慢慢收拾起了情緒。
有些人註定是天驕,和他這種偏居一安的小宗掌門是不一樣的。「柳掌門有事,但說無妨。」,陳白微微錯愕,看了柳掌門一眼。
「東土宗回來了。」,柳掌門淡淡的道,雙手攏在袖子裡。
「東土宗?」,陳白的眸子裡一下子就爆發出犀利的冷芒來,陳白眸子裡浮起青山派那日,東土宗李銳領路而來的樣子,陳白眸子裡就不禁浮起一抹怒意。
「這個小人,還敢回來!」,陳白憤怒的離奇。
李銳還敢回東土宗,無非就是惦記著東土宗尚未滅門,還有一絲喘息之機,不捨得放棄這諾大的基業,而他又覺得陳白被嚇破了膽,不會再回來了。
柳掌門雙手藏在袖子裡,一言不發,陳白眸子裡已經有冷意,看向了東土宗的方向。
「你們在此好好修煉。」,陳白身子騰起,朝著天邊飛去。
青山派的弟子乖乖的看著陳白飛去的背影一眼,只有柳掌門默然不語,只有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話,靖州從此就只有陸城和青山了。
東土宗,怕是將會被永久的除名了。
東土宗。
李銳回到宗門,尚且不足十天的時間,整個宗門上下,不過最後兩名長老了,想到之前鼎盛時期,足足二十幾名凝氣長老,李銳心頭就是一陣抽痛,東土宗怕是要不復當年的名頭了。
「哎。」,想到那該死的青年,李銳手背手就泛起青筋,「李掌門。」,座下,一長老面色憂慮的道,「咱們這次貿然回來,會不會引來那人的報復?」
他對此無比的憂慮,李銳遲疑了一下,還是捨不得這偌大的基業,沉聲的道,「不會,他被陳家追的上天無路,怎麼敢再回來。」
「另外,就算他回來,我也不覺得他能打的破我宗門。」,李銳深吸了一口氣的道。
就在這時,整個宗門都猛地顫了一下,似乎地震了一般,李銳臉色陡然一變,猛地站了起來,目光朝著大殿外看去,喝道,「怎麼回事?」,一弟子這時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
「掌門,大事不好了,一人自稱陳白,殺過來了,正在攻擊我宗門的護山大陣!」
「什麼?」,李銳臉色陡然大變,身子一陣搖晃,不禁一把按住了桌角,身子都發抖了起來,一旁那長老臉色一片雪白,瑟瑟發抖。
「走,出去看看!」,李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東土宗畢竟一方宗門,他就不行,陳白一個人能破的了他的護山結界。
煞星殺上門來了,他就是不出去都不行了,那長老臉色如土,瑟瑟發抖的跟了出去,人到大殿外,就看見整個東土宗已經撐起了一層土黃色的大陣。
「三級陣法,混地陣。」,一種以防禦見長的陣法。
可憐東土宗捉襟見肘,整個宗門只不過一人在維繫陣法,陣法的威力發揮出不足一半,在某人的攻擊下,一陣一陣發抖。
「東土宗李銳,滾出來!!」,天空之上,陳白背著手,眼神一片冰冷,死死的盯著下方的東土宗,整個東土宗在陳白的眼神之下,瑟瑟發抖,土黃色的光芒死死的撐著。
不到片刻間,一紫衣長袍的中年男子,緩緩的飛了出來,隔著一個陣法,與陳白面對面相見,正是李銳,「陳白,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上我宗門來作甚?」
「你殺我宗門上下二十多長老,還不知足嗎?」
「夠?」,陳白譏笑一聲,一步踏上前,恐怖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李銳臉色一白,短短一月不到,陳白氣息越發恐怖了許多,「青山派上下上千人的血液,你一句話就想算了嗎?」
「少說廢話,李銳,今天你大限已到!」
大限已到!
陳白手托乾坤,金色的光芒閃閃,一擊大悲裂虛手,狠狠的朝著下方轟了過去,整個天空都在微微顫抖,李銳臉色難看,終於猙獰了起來。
「陳白,你也想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一人破我的護山大陣!」
李銳心底發悚,他面前這位,和是越國與林無求、小武侯兩大結丹青年,並稱越國三大天驕的妖孽,他區區一個東土宗,卻被人親自殺上了門來,沒有陳道林,他如何抵擋的住?
「哼!」
陳白冷哼一聲,背負著一隻手,一掌已經狠狠的轟了下去,「就憑我,陳白二字!!」
一句話,擲地有聲!
「我的天,瘋了啊。」,不到小半日的功法,先是靖州被驚動了,緊接著,整個豐、靖等三州都震動了,騰蛇谷掌門看著天邊的方向,大驚失色,「有人在攻打東土宗?一個人嗎?」
「是越國三大天驕,那個陳白!」,一人已經驚叫了起來,「他好大的膽子,陳家在遍地搜捕他,他竟然還敢回來!他就不怕陳家找上來嗎?」
「東土宗這次完了,陳白這是要一人滅宗啊!」
三州之地的宗門紛紛駭然,一動不敢動,遠處,一掌一人滅宗大戰正在展開,卻無一人敢插手。
陳家不好惹,這並稱越國三大天驕之一的陳白,又有誰敢惹?一戰爆發,人人瑟瑟發抖。
陳白一怒才有人意識到,那人的身體裡,究竟蘊含著多麼恐怖的力量!
越國三大天驕,已經成為今日三州之地,一個恐怖的代名詞。
「轟!」,整個護山大陣一顫,這一日,根本不會有一個人來相幫,一掌轟下去,整個護山大陣都顫抖了,旋即「噗」的一聲,天空中一長老,狂噴出一口血,整個人倒飛而出!
「咔嚓」一聲,整個護山大陣裂開,陳白眼神冰冷,怒髮衝冠。
「李銳,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