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也是看她們母女兩挺可憐,動了惻隱之心,要不然他可不是那種菩薩心腸的好好先生。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聳聳肩也就懶得多想了,哼著小曲回家。
「滴嘟滴嘟~~」
後面忽然想起了警車的聲音,江晨回頭看了看後面,又看了看四周,沒偷沒搶沒車禍,警車忽然響警笛幹什麼?難道是看自己一輛三輪車在路上影響市容市貌?
我去,那得趕緊跑。
三輪車被扣了,至少得花五百塊錢才能弄得出來,一天最多也就賺這些,才不白白給這些白眼狼。
「前面的三輪車,你給我靠邊停車!」
後面響起了一個清甜好聽的聲音,只是這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晨一聽這聲音就一臉黑線,怎麼又是那個讓自己靠邊停車的女警察,沒事找事啊她。
懶得管她。
繼續加快速度跑。
他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警察。
江晨加速,警車的反應也不慢,一看到他開始加速也立即提速追了上去,不過江晨速度多塊,眼看著就要追不上了,沈冰卿又在電喇叭里大喊了起來。
「你跑什麼?是不是殺人了?」
江晨在前面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個女警察說的是什麼事,一個手剎停了下來。
這種事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他會承認?
當然不可能!
沈冰卿一看他停下,立馬把警車開上去把他卡在了路邊,生怕他跑掉一樣。
車上只有她一個人,沈冰卿走下來,一臉冷厲的看著三輪車上的江晨。
江晨見到這個女警察皺了皺眉頭。
生的相當標誌的一個美女臉,精緻的五官,白皙的皮膚,鵝蛋臉柳葉眉,明眸皓齒小紅唇,看著就讓人不像是一個警察,可她臉上那冷漠的表情又偏偏很是符合她身上穿的警服。
一個讓人看著有點矛盾的女人。
「警官,你說我影響市容市貌可以,但是你說我殺人那我就不樂意了,我一個騎著三輪車的守法公民拿什麼本事去殺人?冤枉好人也不能這麼大馬路上看人不爽就隨便冤枉啊。」江晨說道。
「沒殺人你跑什麼?」沈冰卿一臉嚴肅的瞪著他。
「我還以為你看我騎著三輪車影響市容市貌,想要把我的三輪車給扣了呢,我聽說要拿出來得話五百塊錢,那對我可是一個天文數字,你讓我上哪去弄這麼多錢給你們交罰款,我除了跑還有第二條出路麼?」江晨聳了聳肩,反正對對付這種警察信口胡謅就好,愛信不信。
「我又不是城管,誰要扣你車。」沈冰卿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誰知道你們,蛇鼠一窩。」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沈冰卿生氣的瞪著他。
「我說我小老百姓分不清這麼多,看到警車就怕怕。」江晨說道。
「你哪有一點怕的樣子。」沈冰卿哼了一聲,正色道:「不管你在這裡胡攪蠻纏了,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拐彎去了哪裡?」
「去接我女朋友啊,不然你以為我去哪裡?我去殺人放火燒殺搶掠啊?」江晨從容的說道。
「你女朋友去了哪裡?」
「這是我們的私事,沒必要什麼都跟你說吧?你們警察雖然權力大,但也沒有大到可以干涉比人私事的程度吧?」
「如果你現在老老實實告訴我,或許我可以讓你儘快回家,你要是不老實交代,那就只有請你跟我回局裡一趟了。」沈冰卿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說你一個交警管的可真寬。」江晨無奈的送了她一個白眼,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幹嘛,正義之心爆棚啊她?
「交警也是警察!老實交代!」沈冰卿聲音更大了三分。
「得得得,你說交代就交代。那天我跟我女朋友吵架,結果她一個人跑了,說是去了一個荒郊野外尋死覓活,你那天也看到了,我火急火燎的就是為了去找她,找到之後就帶著她回來了,你是交警,不信的話可以看交通監控,我回來之後車上帶著一個女孩子,而且回來之後我可就沒有超速了。」江晨道。
「故事編的不錯。」
沈冰卿冷哼一聲,說道:「我現在懷疑你跟一起重大殺人案件有關,請你跟我回警察局一趟。」
「等等等等,警官你聽我說,我錯了我錯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別帶我回警察局。」江晨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他哪裡會不知道警察懷疑的線索是什麼,之所以要裝,就是為了讓這齣戲演的更加真實一點。
「老實交代!」江晨的表現讓她臉上露出了一抹大功告成的得意。
「警官,我剛剛說的不全是實話,昨晚我女朋友跑是真的跑了,也確實跑到了荒郊野外,但是我之所以知道她在那裡是她打電話跟我說遇到了一群死人,所以我才火急火燎的跑去找她,我一個小老百姓真的怕惹上事,所以才沒敢報案,就怕你們萬一說是我殺的人。」
江晨故作哀求道:「美女警官你行行好,我跟這件事真的沒什麼關係,知情不報是我的錯,可……可我一個人也不可能殺的了那麼多人啊,而且你那天追著我,也知道我是大概什麼時候到那裡的,你再看看我回來的時間就知道我沒在那裡停留,我接到女朋友馬上就回來了,真要殺那麼多人沒有個把小時根本不可能,你別找我麻煩了,我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沒錢沒背景,真的怕你們警察,你就讓我走吧。」
沈冰卿看著他,默不作聲。
之所以確定他說謊就是在現場看到了三輪車的痕跡,百分百可以證明他到過現場,但她其實從始至終也沒有把他列入懷疑對象。
死的那幫人昨晚就查出身份了,都是一些職業僱傭殺手和社會閒雜人等,還有幾個富家少爺,這些人和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地位相差懸殊,不太可能有交集。
最大的問題還不在於此,現場發現了大量的殺傷性武器,他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對付得了那麼多手拿重火力武器的人,那種火力下,就算是神行也得去掉一層皮,可他回來之後毫髮無傷,足可說明這事跟他沒什麼關係。
按照往常對於這種案子的判斷,基本就是兩個勢力之間的火併。
但是這個案子有一大堆非常可疑並且無解的問題,所以她才想把他攔下來問個清楚。
「那你昨晚在現場看到了什麼?」沈冰卿問道,收起了自己臉上略帶恐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