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微笑著說道,對於一個賭徒,其實一旦真的陷入,很難能夠自拔的,去搜索一下,多少人是被賭害的家破人亡,雖然說人生如賭場,但是蘇軒其實更願意相信一句話,想要毀滅一個人,那麼帶她進入賭場,並且讓他從賭場嘗試到甜頭!
「咳咳……」
萊慕爾有些尷尬,面對這種賭的不良嗜好,她知道錯的,但是每次想到自己陷入到了這麼多裡面,他就會在想自己能不能在跟當年一樣,用一百泰銖然後賺到幾百萬泰銖,這真的是一個傳奇的。
不過好運不會永遠都是好運,所以在短暫的思想掙扎過後,還是放棄了!
蘇軒這個時候已經和萊慕爾來到了一掌桌子前,這是玩尖花,也就是三張牌的那種,蘇軒發現在這裡玩的人很多,而玩這個也是最容易傾家蕩產的,有氣死這是別人的地盤,蘇軒絕對相信那些人能清清楚楚看到玩家的底牌。
看著萊慕爾那表情蘇軒就知道估計這小妞是一定玩這個玩的最多了,畢竟這個最刺激!
「我玩這個輸的最慘了,最大的一把我三條k遇上就三條a然後那一次我差點就把自己都給賭上了!」
「咳咳……你還真是人才呀!」
蘇軒真的不想說你這明顯就是被人給坑了,雖然說這三條k遇上三條a這種概率是一定知道的,但是這種概率其實是很小很小的,至少蘇軒絕的玩這種概率的還是很不太可能!
蘇軒好不容易擠入人群中,蘇軒想著自己要不要玩幾把,到底是自己把這裡的老闆給調出來還是這裡的老闆把自己給調入!
這個賭場絕對是非常的不簡單的,就光那八個人其實就已經是非常難得的,那種絕對是真正的高手,能夠聘請到這種高手估計也是真的不容易。
蘇軒揉了揉鼻子,正準備先試試水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熟人!
「新月狐?你怎麼在這!」
蘇軒心中一陣吃驚,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這女人了,當初還是跟著自己一起坑了王子聰的賭后,蘇軒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遇上他!
新月狐看到蘇軒的時候,很顯然也是很意外,不過他這個時候似乎正在玩一把大的,所以也沒空跟蘇軒說什麼!
「蘇軒,你等等,我現在在忙!」
新月狐額頭上有汗水低落,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蘇軒這才發現似乎是遇上大賭局了,新月狐對面也是一個美女,不過蘇軒感覺這應該是一個人妖,這人妖穿的是屬於那種很誘惑男性的性感衣服,深深的事業線讓很多男人鼻血都要流出來!
不過蘇軒卻是看著索然無味,心道這還不如去看充氣娃娃來的有味道,一個大老爺們搞得這麼深的事業線實在是尷尬!
蘇軒大概看了一下,新月狐似乎已經賭大了,心中也是吃驚的很,這女人在賭場上也算是真正的高手了,怎麼也會進入到這種尷尬地步!
賭場上最忌諱的其實就是孤注一擲,這是看新月狐告訴自己的,這女人當初跟自己閒聊的時候就說過賭場上的那些大道理,什麼輸了本金的三分之一就要收手,贏了本金的三分之一也要收手,這是黃金定律!
看來這道理講起來容易,但是真的要做起來卻很難,此時此刻很顯然新月狐已經賭大了,而邊上的那些吃瓜群眾則是賭他們兩誰贏誰輸,這也是激烈的很!
「我跟你一千萬!」
新月狐將面前的一疊籌碼推了出去!
蘇軒很想勸他收手,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估計就算是自己勸他,那麼也是沒有用的,說不定他還會跟自己翻臉!
這麼多年沒見了,蘇軒也是有些驚訝,這新月狐怎麼跑到曼谷來了!
「跟……」
那個人妖聲音很是柔美,這讓蘇軒也是佩服,這手術做的是相當的完美了,竟然都很難聽出來是男子的聲音!
蘇軒看著雙方都是三張撲克平放在桌子上,有沒有看牌蘇軒不知道,但是蘇軒斷定新月狐危險了!
雖然和新月狐沒有多少交情,但是畢竟也是算相識一場,而且曾經也跟著自己一起坑過王子聰!
當然最重要的是蘇軒想要調查處王子聰在不在這裡,估計他能夠幫到自己一個大忙!
不過蘇軒也現在並不能動用元氣的,所以有些事情他也是沒辦法做,心中想著要怎麼幫助新月狐了,看到桌子上的籌碼,估計這女人已經砸出去幾個億了,這折合成人民幣估計已經是幾千萬了。
新月狐雖然挺有錢,但是卻也不是那種真的大富豪,他只不過是賭坊的賭后,那說白了就是幫人壓場子的,就像是眼前這個人妖一般,其實也是幫這家賭坊壓場子的!
「我跟……」
新月狐正準備跟著下去卻發現面前的錢已經不夠了!
「蘇軒……」
看著蘇軒,他知道蘇軒有錢!
「開牌我就借你!」
蘇軒也是無語了,現在自己也不好動手腳,這裡那八個人有四個人都是看著這邊的,監控更是好多,想要做手腳真的不容易。
所以新月狐這一句註定輸了的!
「好……我答應你!」
新月狐這個時候額頭上都是汗水,蘇軒拿出一張卡,讓工作人員兌換了一些籌碼,然後開牌!
結局是蘇軒預料的那樣,當開牌的一瞬間,新月狐三條a而對方確實二三五。這特麼的簡直就是能玩死人,三條a表面上幾乎是無敵了,但是對手就是能給你二三五把你給玩的神經病都要出來!
「噗通!」
新月狐坐在桌子上,整個人似乎都已經蒙圈了,渾身充滿了無力!
蘇軒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新月狐攙扶起來。
「萊慕爾,搭把手!」
說著帶著新月狐離開了這個賭坊,那一刻蘇軒其實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及時你賭技再厲害,終究是在河邊行走,哪有不濕鞋的!
新月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賭場的嗎,當蘇軒帶著他帶了附近的一家賓館以後,萊慕爾將他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