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淳風這種兒子也的確是白生了的,這動不動一句老不死的,聽著誰心裡都不舒服,李振元此時此刻揚天長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管家,幫我約陳律師,我要擬定一份遺囑!」
李振元說著緩緩閉上眼睛,心中那是一份多麼悲哀的事情,自己家門不幸,竟然有了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兒子,這讓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有一種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
不比較不知道,比較之下,自己這兒子跟蘇軒是一個年齡段的,但是別人卻已經是成為可蘇北最大的老闆,自己這兒子除了開跑車泡妞之外真的是什麼長處都沒有,這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情,更是讓他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定遺囑,老闆您這才正當壯年,怎麼就定遺囑呀!」
這讓管家很是不理解。
「之所以定遺囑,一來是為了給別人看的,二來我也是下定決心,以後他們母子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通知財務李淳風今後不能從公司拿走一分錢!明日發布記者招待會,我要跟這小畜生劃清界限,老子拼命打下的江山不能被一個畜生毀了!」
說完上了車嗎,讓司機開著車走了,而李淳風這個時候似乎已經感覺到事情的複雜,連忙大叫道。
「老不死的,你回來,你什麼意思,我是你兒子,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管家無奈的看著這個不成器的阿斗,說道。
「少爺,你知道你今天要打的這個人是誰嗎?他才死蘇北第一大世家,蘇北的傳奇人物蘇軒,另外一個則是大唐天下最近花了很多精力,牽線搭橋才維護起來的一個重大客戶,這兩個人都是你父親最不想得罪,也對最不起的人,你倒是好!嗨罷了說什麼都沒用了,你以後好自為之,你們幾個跟我走!」
管家說著開著這少爺的瑪莎拉蒂就走了,這是李振元的意思,既然要收走,那麼久連帶著車子都收走。
「喂,還我車,你們反了是吧,我是太子爺!」
李淳風大叫著,一邊叫著一邊拿出手機給他的母親打電話,很快電話打通了。
「寶貝兒子啊,你到底有闖什麼禍了呀,你爸爸今天都打我了!」
「媽媽,老不死的要跟我斷絕父子關係,你要打他呀,他欺負我……」
李淳風醜態百出,到這種時候他甚至都還覺得他母親能一手遮天,力挽狂瀾。
話說蘇軒開著車帶著猴子和侯青伊離開學校以後,給薛夢雪打了一個電話,柳若冰昨晚已經回公司了,畢竟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情。
薛夢雪幫著在附近定了一架酒店。
「老二,你覺得這老傢伙會不會把他兒子給休了!」
猴子壞笑著說道。
「呵呵,一定會!」
「這麼確定,那畢竟是親生的呀!」
猴子咯咯笑著說道。
「要是我兒子將來也是那麼毒藥一樣的,我也直接一腳就把他踹出去,讓他自生自滅去,你見過那個兒子稱呼自己老子為老不死的,沒有一點教養,更是屁本事沒有,大唐天下交給這種人,那麼必然是三年內
一塌糊塗!」
「李振元白手起家,打下今日的江山不容易,大唐天下對於他淶水比他的兒子更親,所以他一定會選擇捨棄這個兒子,他這麼有錢,想跟他生孩子的人多的去了,他完全可以再生一個!」
蘇軒很是淡定的說道。
「你小子分析的果然是有道理,嗨你誰哦這李振元也真是可憐,生了這麼一個草包一樣的兒子,那你說要是他真的跟他斷絕關係,我們跟他合作的事情?」
「這個你自己做決定,你我兄弟,我還能不相信你嗎,你自己做好決定就是。」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飯店,薛夢雪已經在這等待了,再過幾日薛夢雪也就要過去報道了。
「侯小姐,你好!」
薛夢雪看到侯青伊,很是主動地伸出手。
四個人坐下來以後,蘇軒壞笑著說道。
「媳婦,今天猴子表白成功了,咱宰他一頓!」
蘇軒壞笑著說道。
薛夢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豎起大拇指說道。
「猴子哥,不錯哦,果然是厲害!」
「咳咳……我說你就別笑話我了,跟你家這牲口比,我都沒法比呀。」
幾個人很是笑呵呵的聊著,侯青伊跟他們接觸的多了,越是覺得蘇軒他們雖然有錢,但是卻非常的隨和,給人沒有那種差距感。
正在這時候,猴子手機響了,猴子一看是自己父親打過來的,正要起身出去接電話,蘇軒連忙搶過電話,然後說道。
「大家都是兄弟,我剛好跟你爸聊幾句!」
蘇軒跟猴子的父親是認識的,當初在大學的時候,猴子的父親跟猴子送東西去吃的時候,那是經常給蘇軒也帶一些。
蘇軒接通了電話以後,直接開了外音。
「喂,叔叔是我啊,蘇軒還記得嗎?」
蘇軒微笑著說道。
「哎呀,小軒子呀,記得記得,好多年都沒有見過你了,軒子啊,這些年還好嗎,娶老婆了沒!」
「……」
大傢伙一頭黑線,有氣是猴子,心道老爸你這都什麼事情呀,這一打電話就問別人娶老婆了沒。
「額……娶了,這不是剛好做了爸爸嗎,然後猴子在我這喝喜酒呢!」
「哎呀,那真是恭喜恭喜,那臭小子怎麼不跟我說呀,不然我一定來呀,家裡好多土雞蛋呀,軒子呀,還是你有本事,你不知道我家那猴子這名字取錯了,應該就豬豬的,你說這都快三十的人了,連個對象都沒有!」
「噗嗤!」
薛夢雪和侯青伊剛好兩人對碰喝了一杯紅酒,然後直接噴了出來,這猴子的父親說話當真是有趣的很。
「我說爸,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寒磣你兒子我啊!」
猴子心中那個鬱悶呀,竟然叫自己豬豬,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
「臭小子,我哪寒磣你了,這過了年你都三十了,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還不如我在家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