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副在這裡呆了10幾年,沒承受住寂寞,直接就娶妻生子安家置業了,
小孩叫爸爸的時候煙臺口音真他嗎的正,漁船大副說這個地方生個孩子跟兔子下個崽子一樣,大廚跟我內心強大的鄙視,表面還要裝著無比的羨慕。品 書 網 ( . . 那人問我是否找他老婆耍一耍,不收我的錢,我說我不喜歡生了孩子的。
那大副說好,我給你找個處吧,20美金。
我有些心動,看了一眼老九。
「嫩媽,想弄就嫩媽上啊。」老九說話就是簡單直接。
雖說也有過幾次弄事經歷,但生平還沒接觸過處,只是在教科書上看到處不好進,而且還很疼,還會出血。
「是真處嗎,別給我整個假的忽悠人。」我問大副。
「哎呀媽呀,在非洲弄個處還叫事兒啊,那是我小老婆的妹妹,17歲,我看著她長大的,放心吧,保證原裝的,就在隔壁呢。」大副對我說。
「嫩媽你還有小老婆?」老九問道。
我這才想起來大副說這個黑妞是她小老婆的妹妹。
「擱這地方,有錢你娶1萬個都沒人管你。」大副牛逼的不得了。
那大副非得跟我要一條紅雙喜,我說你見過下船拿一條煙下來啊,一會你跟我上船拿。
大副想想也對,把我們又帶到他小老婆家裡。
到了他小老婆家裡,哥又震驚了,最少4個混血的,3個黑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男的女的連個褲衩都沒有,光著腚在院子裡跑。
煙臺大副對他老婆說了句草尼嗎,生這麼多雜種。
「嫩媽,大副,你整這麼多混子,你回國咋辦啊?」老九看到這一幕也樂了。
「肯定都留這裡啊,帶回去丟人啊。」煙臺大副一臉的無情。
大廚把小老婆叫出來,跟她說了些什麼,然後告我說拿20美金出來,我拿了20美金遞給大副,大副給了他小老婆,她小老婆看到美金欣喜若狂,大喊一聲,一個黑妞出來了。
黑妞出來了就一個感覺,年輕,除了年輕她沒有其他的別的東西,156左右,確實是純種黑人,頭髮跟燙的卷一樣,嘴唇很厚,牙很白。
「哎呀呀,這個好,一看就是處。」大廚咂咂嘴說。
「嫩媽老劉,處你都能看出來。」老九哈哈笑著。
大廚的小老婆指著我跟黑妞說著東西,黑妞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透著說不出來的感覺,她好像有點反抗,大廚的小老婆又嘩嘩說著,指著她的腳,意思好像是要給她買雙鞋。
黑妞不說話,應該是默許了。
大廚「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套,說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黑妞轉身回窩棚,大副讓我趕緊進去。
進了她們所謂的閨房,裡面跟豬圈一樣,裡面十分的悶熱,我估計潤滑都不用,淌的汗都夠潤滑3回的了。
我跟妞尷尬的對視著,面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我反而比她還要拘謹,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不敢接吻,沒有前戲後面怎麼辦?我感覺我有些敗下陣來。
「hi」我手裡握著大廚給我那個帶味道的套朝著妞揮了一下。
妞脫掉全身的衣服,躺在地上的蓆子上,岔開雙腿,兩眼瞪著房頂,面無表情。
我貼了過去,手開始接觸她的身體,皮膚很光滑,特別細膩,但是身上有股特別的味道,不是騷味,不是狐臭,不知道什麼味道,很難聞。
妞還是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看著我,我有些慌,她的眼神跟姿勢像極了死去二副的屍體,我瞬間沒了任何興致,我站起來,點了一支煙,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發現外面就大副自己站那裡。老九跟大廚都不見了,然後聽到左手邊的窩棚里傳來大廚特有低沉的吼聲。
「這就完事兒了啊三副,看不出你這年輕人還不如老頭呢。」大副哈哈笑我。
我過去給了大副一隻煙,大副問我爽不爽,我說差點斷了。
「老九呢?」我問大副。
「他倆一個在我大老婆屋,一個在我小老婆屋。」大副笑著說道,無視自己的頭上已經綠光閃閃.
「一會給我搞三條紅雙喜,我跟他倆都說好了。」大副接著說道。
搞半天我花20美金啥玩意兒沒幹,倆人一人一條紅雙喜弄了個少婦人妻,弄的我心裡很是不爽。
「大副,這個小傢伙長的隨你,叫什麼名啊?」我隨手拉過一混血過來問道。
「我給他起名叫木平,我家就是木平的。」大副點著一隻煙說。
「你還想家啊,你現在回去還能知道你家在哪不,你應該挑一個你最喜歡的帶回去。」我開完笑的對大副說。
大副笑了笑不說話只是抽菸。
過了有幾分鐘,大廚出來,身上一股騷味。
「哎呀,大副啊,要是生了孩子可得好好給我養著啊。」大廚一臉的猥瑣。
「行,到時候留個你家的地址,我給你帶回去。」大副笑著說道。
大家一陣大笑。
大副說領著我們去找老九,隨手轟走圍在身邊的混血們。
我們在中國結底下等了足足兩袋煙的功夫,老九滿面春光的出來,大副的大老婆含情脈脈的看著老九,不得不承認老九是35歲以上少婦的超級殺手,老九甚至會說一點簡單的葡萄牙語跟西班牙語,調戲非洲跟美洲人妻少婦的時候,老九總是主力。
回到酒吧,點了四杯酒,大副似乎對兩人給他戴了綠帽子的事兒毫不在意,反而像是革命戰友一般在分享兩人的樂趣,我不禁有些感慨。
煙臺大副跟我們去船上玩了玩,我拿了三條紅雙喜給他,晚上大廚虛讓了一下要留他吃飯,這哥們居然同意了,喝了船上10瓶嶗山啤酒。
酒喝多了,煙臺大副哭的稀里嘩啦的,18年沒回家了,走的時候兒子上幼兒園,現在兒子都他媽的教幼兒園了。
我們也是一陣唏噓。
「大副啊,你老婆也真能等你呀。」大廚哪壺不開提哪壺。
「誰敢保證自己的女人一輩子就一個鴨蛋?我早看開了。」大副的表情有些悲壯。
這句話說完,在座的人都一陣沉默,大家陷入沉思:誰敢保證自己的女人一輩子就一個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