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月牙彎刀都折斷了,看來橋邊紅藥真的是想置我於死地,這個女人心腸真歹毒。
我強忍肩膀上疼痛,咬牙拔出擦在我肩膀上月牙彎刀,當刀子拔出來的那一刻,我感覺到肩膀上竟然有一點點的酥麻,我心中頓時一陣驚顫,nnd,這個瘋女人,竟然在刀子上淬毒,這種行為真的是太卑鄙了。
儘管刀子上有毒,但是我除了感覺到肩膀上有一些輕微的酥麻之外,也並沒有其它的症狀,所以就排除了這是什麼致命毒藥的可能,我想,最多也應該就是讓人昏迷的藥罷了。
見我拔出刀子,橋邊紅藥大驚道:「你竟然不怕死。」
我苦笑道:「我只是小人物一個,當然怕死,但是就憑你,暫時還殺不了我。」
說完,我就握著橋邊的紅藥的月牙彎刀衝到了她的身邊,趁她還沒有來得及躲避,揮起刀子,『刷刷刷』的連劈了十幾刀。
搞定,收工,我得意的笑著,然後把月牙彎刀別在腰間,輕輕的在橋邊紅藥的耳邊說道:「我很喜歡這把刀子,不如就留給我做一個紀念吧。」
在我轉過身的下一個瞬間,橋邊紅藥的衣服盡數散落開來,露出了另無數男人痴迷嚮往的原始美麗。
「薛大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她有的你都有,難道你還對一個女人感興趣嗎。」
「哦,那你走慢點,等等我。」
橋邊紅藥一絲不掛的站在我身後,藉助刀子折射出的餘光,我可以看到她吃驚的眼神,他仿佛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我剛才是怎麼做到切碎她的所有衣服的。
薛曉琴很快就追了上來,紅著臉蛋望著我,抿著紅唇,身上破了n多個口子的衣服似乎也在張著嘴巴為我歡呼喝彩著。
「邵兵,沒看出來啊,原來你對付美女很有一套嗎,」薛曉琴邊說邊神秘的笑著,臉蛋也跟著變的更紅了。
我淡淡的一笑,得意的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要是連這點本事也沒有的話,那還怎麼在焦作這個地方稱霸一方,叱吒風雲呢。」我越說越激動,差一點就沒有收回來。
我突然間發現,原來我也可以把牛皮吹的這麼清新脫俗,如此說來,以前的我還真的是低估了自己才能了。
可是,我才剛說完,嘴邊的餘音還沒有全部消散,薛曉琴的鄙視的話傳了過來。
「切,你的這點本事就是脫女人的衣服而已,還好意思的拿出來炫耀,都不夠丟人的。」
我:「......」
薛曉琴太可惡了,我剛才可真的是在拼命,稍有遲疑不慎就會立刻慘死在橋邊紅藥的月牙彎刀之下,雖然最後是我贏了,但我可是掛了彩的,流血換來的勝利,我激情澎湃的說點積極向上的話都還要被薛曉琴打壓抑制,心中真實苦不堪言,默默的搖頭嘆氣。
薛曉琴一見我沉默了,嘴角頓時就露出了甜甜的笑笑意,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善良單純的問道:「喂,你傷的重不重,」
我搖搖頭,低聲答道:「一點皮外傷而已,沒事的。」
薛曉琴一雙美目明澈閃亮的盯著我,眼中突然流露出關懷之意:「據我所掌握的資料,橋邊紅藥的刀子上是淬有劇毒的,可是見你這麼久還沒有事,那就說明這個情報是假的。她的刀子上根本就沒有淬毒。」
「或許吧,在刀子上淬毒太被逼無恥下賤了,可能是她良心發現,所以就改邪歸正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差一點就昏倒在地,幸好,只是須臾之間,我就恢復了正常狀態,完全沒有一點不尋常的症狀。
「切,她要是會改邪歸正,那麼這個世界就真的太平了。」薛曉琴又鄙視我了一番,然後燦爛的偷笑著。
我突然之間又發現了一個秘密,好像我身邊的女人都喜歡鄙視我,打擊我,欺負我,只要我不開心了,她們都會很開心,仿佛我存在的價值就是讓她們尋開心似的。
繼續向前走著,走廊的盡頭,出現在我們面前是一扇寬約3米的大木門,木門虛掩著,我走向前,輕輕的一推,木門沒有一點聲音的就打開了。
這是一個空曠的房間,除了主通道之外,這個房間的每一角落都放置著健身器材跟少量的娛樂器材,但是無一例外,這些器材都是廢舊的不成樣子,好端端的一個地下室,竟然被整成了廢品室,看來這個劉胖子腦子真的進了不少水,自己家裡的事情都沒有整理好,竟然還帶著一幫小弟到處惹事,到處去搶占別人的地盤,要是自己的小弟打不過對方,還要從其它地方花錢聘用頂級打手,有這些錢還不如請我們這些老大吃喝一頓呢,這樣既培養了感情,也給人一種德高望重的感覺,從而得到了道上朋友的認同,一舉兩得,多好。
可是劉胖子偏偏就不這樣做,人家就是到處比武切磋,如果輸了,一切就都好說,你的還是你的,如果對方態度強硬一點,那麼恭喜你,我的東也可以分給你一點;可一旦贏了,嘿嘿,那就對不起了,你的都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給你幾天的時間辦手續,我要接管你的所有東西。這就是劉胖子現在的心態。
這個老傢伙,穩重了一輩子,本來都已經混成了泰山北斗的榮譽稱號,但是人家並不滿足現狀,所以把目標轉向了我,只要擺平了我,在焦作市的江湖風雲榜上排名絕對是直線上升,排名上升帶來的榮譽跟財富更是數不勝數。
只可惜劉朋這個白胖子這一次打錯如意算盤了,他的這種做法就是,想欺負別人的媳婦沒有成功,一回頭,自己的媳婦卻被人給糟蹋了。
見我很久沒有說話,薛曉琴很好奇的問道:「邵兵,你在想什麼,跟我說說吧,我不介意為你分擔一下的。」
我巡視了一下這個廢品室,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笑著說道:「我在想,我們或許可以在這個地方找到一些趁手的防身兵器,要不要跟我一起試試看。」
薛曉琴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撅嘴拒絕道:「才不要,我有兵器了,而且我還有你當肉盾,所以我已經很安全了。」
我:「......」
美女的想法果然是夠獨特的,讓我去當肉盾,要是一般的對手我還可以應付,加入再來幾個跟橋邊紅藥這樣的高手,那我豈不是要又要掛彩了,弄不好還有生命危險呢。
薛曉琴不願意去翻找廢品器材,但是我還是要去的,說實話,就我腰間別的那把月牙彎刀隨我來說也就是切切美女的衣服還有點用處,假如遇上了高手或者手持長兵器的變態狂人,那我肯定要吃虧的,所以,更換武器是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於是乎,我在廢舊器材堆里翻找了好一會,終於選出了一根長約2米左右的撐杆,杆子粗細均勻,握在手裡剛剛好,我隨便耍了幾招,竟然還耍的還有模有樣,讓我自己都驚嘆不已。
薛曉琴雙手掐腰,漂亮的小臉蛋上笑意綿綿,輕柔的說道:「棍子的使的不錯,看來你以後要是不混黑社會了,就憑這耍棍子的功夫都可以討生活了。」
我哭笑不得,呆呆的望著薛曉琴,真想拿一卷膠帶把她的嘴巴封上,不然她總是嘰嘰喳喳的,就跟一直小麻雀似的,我感覺我遲早都會被她吵的瘋掉。
挑好武器,我繼續走在前面,薛曉琴則是緊跟在我身後。
忽然,從我們身後傳來吟唱古詩詞的聲音。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好詩,真的是好詩啊,這李煜的虞美人算得上是世間精品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爽朗洪亮,我不覺的心中一驚,急忙回過頭,薛曉琴也是震驚的表情,而且比我還先轉過身去。
『吱呀,』
悠長的開門聲劃破了周圍的死寂,頓時,一股窒息的弒殺氣息就撲面而來,給我的感覺就仿佛心臟被殘忍的撕開了一般,窒息難耐。
「不好,我們這一次算是真正的遇上對手,他是雕欄玉砌,唐宋元明清里排行老大的就是他,功夫極高,這個人只要兩個喜好,除了打架,就是讀詩,寫詩。至於打架,資料上顯示,至從這個人出道以來,就從來沒有打輸一次。」
我怔怔的看著薛曉琴,哭喪著臉問道:「你跟我說這些幹嘛,擺明了增加我的心裡壓力嗎,你都已經把他說的這麼牛了,那我還用的到打嗎,乾脆投降算了。」
薛曉琴根本就懶得搭理我,她瞥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這個人不喜歡女人,你要投降做了俘虜,我保證他會讓你痛哭一夜。」
我眉頭頓時緊鎖,忍不住的罵道:「靠,這麼變態。」
薛曉琴嘻嘻的笑著。點頭道:「嗯,他就是這麼變態的。」
我跟薛曉琴說話的聲音很輕,所以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得到。
隨著小木門的打開,我這才發現,原來在廢舊器材室里的那扇小門竟然是可以打開的,儘管這扇門已經破舊的不成樣子了。
「啪,啪,啪,」
小房間裡,傳出一串鼓掌聲,隨後,緩緩的走出了一個古代書生模樣打扮的男子,一襲白衣,手持白扇,風度翩翩,氣宇不凡,這要是生在古代,肯定可以迷倒數千少女。
見我在發呆,薛曉琴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邵兵,這一局又要全靠你了,我對帥哥下不了手的,雖然你長的沒有雕欄玉砌帥,但是我還是支持你贏。」
「可我要是輸了呢,那你怎麼辦,不會真的就投懷送抱了吧,」
「切,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呀,姐姐我才不是花痴呢,你安心的去吧,你要是英勇的就義,那姐姐就給你選一塊風水寶地,然後多給你買一些美女,讓你可以繼續風流快活,你說,姐姐對你好不好啊,」
我撇撇嘴,不再說話,因為我發現,我要是再說一句話,估計還沒有開打就應該被薛曉琴打擊的敗下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