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周舒穎忍不住扭頭瞧了眼端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楊欣。她就好奇了,為什麼楊欣跟秦圳能說出同樣的話。難道都是因為……不是人?周舒穎被自己的想法給驚了下,但是不得不承認,楊欣跟秦圳不是一般的相似,無論是外表,還是言行舉止。
下午下班,秦圳跟楊旭新都過來,在公司門口等她。周舒穎一上車,楊旭新就猛踩了油門,車子咻的沖了出去。
周舒穎被他這不要命的開法給嚇了一跳,趕緊繫上安全帶,「上哪兒?」
&你上我那兒看看。」楊旭新看了眼坐在後座的秦圳,又道:「以後你也能尋著路。」
周舒穎抿了下嘴,沒有說話。
&身上……帶著香味。」楊旭新沉默了會兒忽然道:「好像還挺熟悉的味道。」
周舒穎立即想到她公司里的楊欣,之前她就覺得楊欣跟秦圳相似,這會兒楊旭新又說她身上帶著他熟悉的味道,這硬說是巧合也太牽強了點。
&味道聞著難受。」秦圳坐在後頭用力的嗅了嗅,接著就擰起了眉,似乎有些痛苦,聲音忽然就拔高了,「開窗!」
秦圳那過大的反應都把周舒穎跟楊旭新給嚇了跳,窗門一打開,一大股冷風灌進車內,秦圳的表情才算好看些。
&麼了這是?」楊旭新也是奇了怪了,這秦圳好好地,怎麼脾氣說爆就爆呢。
周舒穎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不似往常的味道,卻讓秦圳整個人都浮躁起來,那種感覺就跟之前的發-情-期的感覺一樣,這讓秦圳特別不舒服,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
&事了。」秦圳擦了下臉上的汗,心底的躁動也被壓制住了。
周舒穎從後視鏡里看了秦圳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這秦圳臉紅的不太正常,就跟前幾天那件事似得。
&們公司來了個新同事。」周舒穎看了楊旭新一眼,接著說:「金髮黑眸,跟秦圳有幾分相似,只是她是女人。」
秦圳挑了下眉,目光看向楊旭新。
楊旭新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邊兒,聽到周舒穎的話後才抽了個空看了看她,「叫什麼?」
&欣。」周舒穎說。
&欣啊。」楊旭新反覆想了好一段時間,「名字不熟,估計人認識,要不然秦圳怎麼會對你身上的味道這麼敏感。」
車子打了個彎,快速的駛進一條林蔭小道。
&概是熟人來了。」楊旭新把車穩穩的停在了一棟小破房邊上,「到了,進去看看。」
這地兒,真的挺偏的,周舒穎站在外頭看著這明顯破舊的泥房,心情也是相當複雜。這殘缺的房子,楊旭新真的有能力給她不錯的報酬當做秦圳麻煩她的補償嗎?
泥房確實是泥房,只是裡邊別有洞天。周舒穎會的形容詞還真不多,這會兒也是詞窮,要說外邊殘缺不堪,那裡邊也能搭上個富麗堂皇。裝修的很精緻,但這點古風的味兒。周舒穎對這些認識的不多,看著卻相當的喜歡。
&茶嗎?」楊旭新拿了茶壺跟茶葉出來,又說:「這茶的味道不錯,嘗嘗?」
&奶。」秦圳打量著屋裡的布置,一點都沒想跟楊旭新一塊兒喝茶。
&白開水吧。」周舒穎對著楊旭新笑了下,也不想跟他一塊兒喝茶。粗人一個,還真不適合拿著一個小杯子在那邊抿著喝茶。
秦圳跟著周舒穎都不捧場,楊旭新也跟著有些興致缺缺,最後索性就跟著周舒穎喝白開水了,把茶葉都省了去。
&著這會兒還沒什麼礙事的人出現,我先把該說的說說,該給你的東西給你。」楊旭新把邊上的推門打了開,裡屋放著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周舒穎跟秦圳一塊兒進屋,一下被牆上掛著的鞭子給吸住了眼球。
「……鞭子?」周舒穎看向楊旭新。
&不就是鞭子嗎。」楊旭新伸手取了一根鞭子下來,繞了幾圈手背,「知道咱們的克星嗎?」
&鵬?」秦圳一怔,答案忽然閃現在腦海中,一張嘴,就吐出這麼兩個字。
楊旭新笑了下,「正解。」
秦圳低頭看了眼通紅的鞭子,上邊細小的白點讓他有了些頭緒,「這是金鵬?」
&邊白色的尖扎子就是大翅金鵬的碎骨。」楊旭新猛地將手裡的細鞭甩了出去,鞭身掃過牆面,留下一道明顯的凹痕,「金鵬的碎骨能將我們的肉撕扯下來,並且無法癒合。」
&在金鵬已經消聲滅跡,但是有不少人手頭上留著金鵬的骸骨。比如分家的一些人。」楊旭新看著秦圳,笑了笑,說:「你出現能給他們帶來不少麻煩。」
秦圳笑了笑,沒說話。
&現在脾氣不行。」楊旭新忽而恆來一筆,接著說:「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氣怎麼提高自己的控制能力?再好的天賦也是白搭。」
周舒穎對於這些話都沒什麼興趣,只是看著牆上掛的玩意兒,竟然手銬鐵鏈都有!
&子的事情也提醒你了,以後遇上拿著跟金鵬相關玩意兒的人,你最好是跑,別硬來,賠了小命可不划算。」楊旭新把鞭子放好,又取了手銬下來,接著又是一捆麻繩。
&手銬可以在秦圳發情期用,麻繩也是,這兩樣東西能讓他變得服服帖帖。」楊旭新把這兩件東西交到周舒穎的手裡。
&麼……」重!周舒穎差些把手銬扔在了地上。
這手銬像極了古代犯人所佩戴的手銬,看著就笨重。
楊旭新又伸手去把短刀拿下里,遞過去給秦圳,「留著防身,估計以後不會太平了。」
秦圳什麼話也沒說,伸手把短刀接過來。刀身烏黑,看不出它本身的顏色,上邊還凹凸不平,實在難以想像用它來防身。
三個人在屋裡呆了一會兒就出來了。楊旭新給他們煮了飯,又炒了幾個菜。他的手藝極好,一不小心,周舒穎吃了兩大碗,成功吃撐了。
回去也是楊旭新送的,送到小區門口,讓周舒穎跟秦圳一塊兒走回去。
周舒穎跟秦圳走了一段路,周舒穎便出了聲,接著用力聞了聞,臉上就有些發燙了,「有香味。」
秦圳一愣,趕緊捂住了周舒穎的追鼻,咬牙切齒道:「你瞎聞什麼勁兒!」
周舒穎沒好氣的把秦圳的手拍開,「不出氣是要憋死我麼?」
秦圳瞪了她一眼,不說話了。
周舒穎臉頰滾燙,迷瞪瞪看著前邊走過來一個男人,很帥的男人,對著她打招呼,「你好。」
&你好。」周舒穎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金髮黑眸,真的太帥了!而且還那麼有禮貌,簡直迷人。
&沈幸,很高興認識你。」秦沈幸對著周舒穎伸出手,兩人還沒搭上手,秦圳便一把將周舒穎扯到了自己身後,抬眼跟秦沈幸對視著,「不好意思,這女人喝多了。」
秦沈幸噗嗤一笑,眼角彎彎月牙,「我看這位小姐清醒的很。」
周舒穎想從秦圳身後走到前面,卻被秦圳牽制著,怎麼都走不過去,一來二去就有些寫上火了。
&給我起開!」周舒穎也不知哪來的力量,一把就把秦圳掀翻了。
一直迷糊糊的周舒穎,在秦圳倒地的瞬間,像是被人用一桶冷水從頭澆到了底,涼颼颼的,也讓她異常的清醒。
為啥自己會對一個剛認識的男人臉紅?還這樣拼了命的想上去握手?簡直反常理啊喂!周舒穎看著秦沈幸無可挑剔的臉,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自己一看到他的眼睛,自己的身體就像不受控制了一眼,一個勁兒的想要貼上去。
&活膩歪了是麼?」秦圳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戾氣。
秦沈幸笑了笑,對著周舒穎拋了個飛吻。
周舒穎的臉又騰地燒起來,腦子再度暈乎乎的。
好像觸摸這個男人。
秦圳看著周舒穎先後的反應,咬了咬牙,伸出手寧了下周舒穎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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