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明明感覺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但整個人像受到控制一樣,不得不和他交流。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後來我慢慢明白了,在夢,這個夢或許不是我的夢,而是他的夢。他希望我和他交流,我才會和他說話!」
「你是說,你在夢被他控制了?」
我好追問,趙水瀾卻搖頭搖頭:「說不單純的只是被控制,我只是懷疑在我的夢穿插著他的夢。而他的夢呢,或許和我無關。我的存在,只是代替了另一個女人……」
她這麼說我懂了,趙水瀾是想告訴我,這個男鬼陷入了某種執念之。
他一直在追尋他的夢人,這段時間沒有在明面出手,是因為他總是潛伏在別人的夢裡,只有在夢才能與他真正相遇,也只有在夢裡才能與他正面交鋒。
而後,趙水瀾又忍不住感嘆:「不知道哪天我忍不住了,理性突然在夢爆發,會不會徹底激怒了他,惹來他不快……」
這麼說,只要在夢不配合他、不與他交流,說不定有被殺的可能?
我的心隱隱不安起來,趙水瀾會這麼說,恐怕不是她忍不住,而是有人忍不住了。
而這段時間,我根本不知道學校里有多少人夢見了這個鬼,更不知道已經有許多人被他的夢境控制。
不過說起來,這件事也不是全無方向可查。
我看著趙水瀾,忍不住追問:「那以你估計,會有多少人和你一樣,做同樣古怪的夢?」
趙水瀾愣了愣,好問我:「誒,我只是說說我的情況,並沒有提到別人啊?如果你沒有做相同的夢,說不定是我自己想多了呢?」
她倒是撇得清,仿佛料到了我不跟她攤牌,她永遠不會說出她是紀歡歡的事實。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也只能無奈失笑,暫時沉默,不再追問。
回去之後,我便將這件事告訴了靈靈和果果。
未想,他們和我一樣,竟然一點兒也不知道這件事,靈靈也不由感嘆,扳著手指頭數了數,不免驚訝道:「一師生人數不少啊,如果不是我們身邊的人遇到了這種情況,恐怕很難調查。若是一一去排查,只怕會花費一番功夫呢。」
「可算費時間、費力氣,也不能不查。」果果皺眉道,「當然,前提是趙水瀾說的必須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麻煩了……」
我愣了愣,好問果果:「以前有過類似的靈異事件發生嗎?」
果果依舊皺眉,有些遲疑的回道:「有是有,不過只存在於記錄,現實很少遇到這樣大費周折的情況,當然,也的確與厲鬼產生的執念有關。
若是拆分來看,其實也是較容易理解的事。像厲鬼附身一個人,需要花費七七四十九日,七七四十九日一過,神仙也難回命。
而夢境的情況也是這樣,但凡超過了七七四十九天,算這個厲鬼不想殺被他帶入夢境的人,這個人的靈魂也會永遠存在於他的夢境,與他夢境共存。
長期以往,這個人如果能夠滿足他的要求還好;如果不能,他便會潛入其他人的夢境,繼續找尋他想要的女人或是交流模式。
執念越深,這種情況會越嚴重,很有可能不管能不能滿足他的需求,所有被他控制的人都會被帶走,死於睡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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