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很好啊。」慕容嵐見虎頭怪被擊殺,威力已經解除,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免感嘆白凌剛剛的控場以及他們的配合。
我雖然沒出聲,心裡也是有些驚奇,白凌那組的聯合攻擊是不如我們這組的,但他卻利用自身的優勢,很靈活的完成這一次擊殺,果然像我們這種第一個吃螃蟹的才是偉大的存在,不然他們怎麼可能這麼愜意。
隨著這兩隻虎頭怪死亡,四周的結界迅速消失,場上重新又劃分成了四個陣營,只不過人數對比之前,略顯寂寥。
這會兒研究所里就剩我們三人了,先前白凌帶來的那三個在剛剛的活動中早已壯烈犧牲,白凌喘了幾口大氣以後,並不急於繼續前行,而是目光炙熱的看著我,直接拷問道,「你什麼時候學了這種奇技淫巧?」
「你這說話的語氣怎麼就酸溜溜的?」我沖他擠眉弄眼,怪裡怪氣道,「你以為男一的地位是怎麼來的?沒事不開點外掛還怎麼接著往下混啊?」
白凌一臉黑線警告道,「我沒心情跟你扯犢子!」
我立馬老老實實回應道,「那是在一個寒冷的天氣中,我跟侯威相互擁抱後,某種原力覺醒才習得的技能。」
白凌一臉懵逼,「???」
我嘆了口氣,如實把之前發生的那些破事大致說了一遍。
白凌跟慕容嵐這才恍然,面面相覷,一副聽懂了但又聽不懂的模樣。
「你說蘇念沁不會因為這件事跟我絕交吧?」我有些擔憂的詢問道,「她心眼該不能這么小的吧?」
「你把人堂堂俱樂部副會長給活活打成了麻瓜,你還好意思說心眼小?」
我瞥了白凌一眼,話是這麼說沒錯,理也是這個理,但他一臉的幸災樂禍是怎麼回事,果然是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啊……
「在這裡生死全憑實力跟運氣,怨不得別人吧?」慕容嵐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道,「況且她跟侯威的關係也就這樣了,不可能會為了這件事和你一刀兩斷的吧?」
白凌詫異的看著慕容嵐,「你剛剛到底經歷了什麼,哪來的這種大徹大悟?」
慕容嵐無奈一笑,這回沒有出聲。
我恍然大悟的拍著腦袋道,「對對對,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自己特別男神啊,她是離不開我的。」這樣自我催眠後,心裡頓時安心不少。
各組陣營的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先後深入遺蹟,寧屈和李偉煉兩人看我們這人多,便以公會相互合作的藉口過來抱大腿。
孫琪在蔡崢煜那看了許久,猶豫許久。
蔡崢煜帶著笑意輕聲說道,「你想過去就去吧。」
「你真要放人?」唐芙莉有些不樂意了,好不容易培養了一個血脈覺醒者,現在說走就走,神他.媽女大不中留。
孫琪搖了搖頭,冷冷道,「等出去以後再說吧。」說罷將頭轉到一旁,則無旁騖的模樣看著另一處景色,當初來原罪並非她所想,現在其他三位面具人都被打成麻瓜,她也沒什麼心思繼續留在這裡了……
臨走前,唐芙莉扭頭對我們撂下了一句狠話,「下次見面不是你死就是你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說罷氣宇軒昂的走在第一個,蔡崢煜無奈的搖著頭跟在她身後離開。
我見孫琪跟著他們離開,不禁鬆了口氣,照顧小女孩什麼的,還真不是我擅長的。
「囂張個什麼啊,我呸。」李偉煉一臉憤慨,氣沖沖的吐槽道,「區區一個唐芙莉,連領域都不會,說個毛啊。」講這話的同時,他完全忘記了自己連血脈者都不是的這件事……
「別跟她一般見識,原罪七首領各個都是神經病。」白凌隨口一說,找了個跟他們不同位置的溶洞進入。
馮布跟他那位僅存的異能者,眼看我們相繼進入了,一咬牙也走近其中一個入口。
遺蹟深處並不是一片陰暗,光是隨處可見的金銀珠寶散落在地,就讓這裡蓬蓽生輝,一旁的石板內還嵌有各種只有在這才能見到的,可以用於打造升級自己武器的晶體和礦石,也都散發著淡淡光芒,整條道路看起來相當通徹。
我看著這夢幻般的場景,思緒有些恍惚,李偉煉反應過人,大把大把的抓著那些東西往口袋裡塞,順便把先前在外側撿到的那些廉價的寶貝往外扔,見他這樣,我終於知道蛇是怎麼死的了。
一路上白凌死要面子,見寧屈悠哉悠哉的走在一邊沒有出手撿東西的意思,他自己也沒動手,慕容嵐好奇的看著四周,也就是順手扣了牆壁上的幾塊小晶塊,這些可以提升武器品質的礦石對於血脈者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作用,所以對我們而言,關注度遠遠都沒那種草藥來的高,慕容嵐就是好奇帶回去當個紀念。
「你看見那株植物了麼?」白凌指著前方一株長在壁縫內的植物低聲詢問我,那植物的外形奇特有如太陽一般,植物上還有金色光暈,點點閃爍,散發著一陣幽香。
「我是有點近視,但又沒瞎。」我瞥了一眼白凌,「你想說什麼啊?」
「那株叫驕陽引,珍貴的藥材,作為各種奇珍異藥的核心藥引,就是在遺蹟內也是少見的存在,這是知識點,你得記下來啊。」
「媽的你想要就說啊,裝啥大尾巴狼?」
我哪裡會不知道白凌心中的那點的小九九,罵罵咧咧的上前剛一伸手,都還沒來得及摘下仔細看一眼,一隻手猛然出現在我眼前,就這樣一閃而過,下一秒,那株驕陽引已經不見了……
我轉頭看著一旁那一臉滿足的李偉煉,剛剛在跟小老虎決鬥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他有這種技巧。
李偉煉驚喜的收下,隨後抬頭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您也需要那個?」
「拿都拿了還問我幹啥?」我一臉黑線,扭頭就走,就不喜歡跟這種人打交道,不遠處的寧屈給了李偉煉一個大拇指,而白凌卻給了寧屈一個中指。
隨著繼續前行,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死胡同口,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道冷冰冰的牆壁。
「運氣不會這麼背吧?」我挑眉道,「這就走錯了?」
白凌環視了一圈,最終低著頭,指著不遠處道,「不對,你看看下面。」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在死路的牆角下,有好幾個像是被某種動物刨出來的坑,不大不小,反正是可以讓人鑽進去。
「這還得鑽狗洞啊?」我不滿的抱怨了一句,「而且這也太多個洞了吧,要怎麼選?」
白凌看著我問道,「憑你的嗅覺?」
我頓時就不樂意了,破口大罵,「哎,你這孫子怎麼還拐著彎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