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身家僕打扮,年齡在二十上下,叫順子,原是在前院做事的,因為早早死了老娘,老子是個不管事的,至今仍未娶妻。
不過順子長得俊,這兩年沒少惹得丫鬟暗送秋波,今日悄悄溜進花園子,就是和老夫人院子裡的阿喜約會的。
沒想到三姑娘突然過來了,他趕忙躲進花叢里,大著膽子欣賞美人兒練箭,簡直是大飽眼福。
只是三姑娘有一箭射歪了,險些扎到他,把他嚇出一身冷汗來,窩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那阿喜許是遠遠見到三姑娘在這裡,一直就沒露面。
順子暗道晦氣,卻沒成想四姑娘過來後,聽到了這麼一個驚人的消息。
那個像蘭花一樣高雅端莊的二姑娘,竟然會偷人?
順子回憶了一下,程瑤清麗的模樣立刻在腦海里浮現。
他一顆心立刻騷動起來。
高門大戶這種事他聽多了,二姑娘既然是因為偷人被關了起來,對外又稱病,那再過上一段時日肯定就要對外病死了。
嘖嘖,這麼一個美人兒就這麼沒了,豈不是可惜。
順子是早和阿喜有了那回事兒的,他本來就是個賊心大的,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想到這裡,心裡像有貓爪子在抓。
二姑娘反正已經是要死的人了,他要是不去快活一把,簡直對不起今日聽來的這個消息!
乖乖,那可是平日裡如在雲端的貴女啊。對了,二姑娘還有一個什麼名號來著?對,是京城第一才女!
他順子要是能嘗嘗京城第一才女的滋味。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程彤最後那句話像是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引出湖底的凶獸來。
順子心頭一片火熱,趁著夜色朦朧,躡手躡腳溜到了碎玉居。
現在的碎玉居已經顯出了頹象,本就不大的院子冷冷清清,只有掛在檐下的一串燈籠隱約照著亮,兩個看守程瑤的婆子閒得無聊。早早躲進屋子裡吃酒聊天去了。
順子順利翻進來,毫不費力的找到了程瑤居處,繞到屋後的窗子外。趴著縫隙往裡面看。
這一看,順子喜出望外。
二姑娘居然早早躲進了被子裡,似乎是睡熟了。
屋裡留有一盞床頭燈,順子努力往裡看。只看到月白紗帳里一道曲線玲瓏的身影。
順子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從袖中摸出一根細鐵棍塞進窗子縫隙,熟練地把拴窗的橫棍撥開了,隨後心翼翼推開窗翻了進去。
室內光線昏暗,順子輕手輕腳,很快來到床頭。
他站在床頭平復了一下心情,伸手掀開了帳子。
映入眼帘的,就是二姑娘白皙近乎透明的面龐隱沒在如瀑的青絲里。
順子心頭一喜。
他昨日還聽阿喜,她和阿福來看了二姑娘。兩個婆子攔著沒能上話,不過遙遙瞥了二姑娘一眼。瞧著是病得不輕。
看來阿喜的不錯,看這臉色,二姑娘似乎真的病了。
病了好啊,病了可不就沒力氣反抗了嘛。
順子只覺老天都在助他,暗暗吞了吞唾沫,掀開被子,手試探地放到了程瑤纖細的腰部。
床上的人毫無動靜。
順子激動地吸了口氣。
瞧瞧,這貴女就是貴女,哪是那些丫鬟可比的。
就阿喜,已經長得夠出挑,可那腰比起二姑娘來,有人家兩個粗!
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這個時節天氣已經轉暖,尋常人只蓋一條薄被就夠了,可程瑤卻足足蓋了兩床厚被子,不過被子裡面的她只穿了一尚衣。
順子想了想,拿一條布巾遮住了臉,隨後不再遲疑,直接褪下程瑤的睡褲,顧不得脫下自己衣裳,只扯下褲子就用那作惡之物抵了上去。
肌膚相觸的瞬間,順子不由打了個冷顫。
乖乖,這二姑娘是個冰人不成,怎麼身上這麼冷?
而這種冷卻讓渾身火熱的順子更加激動,只覺已經到了這樣的關頭,他要是不能得著二姑娘身子,那就是白活了。
許是男子灼熱的氣息讓骨子裡發冷的程瑤覺得舒適,睡夢中的她不由動了動身子,主動靠近那火源。
順子激動的打了一個哆嗦,險些還沒入門就投了降。
心道果然是偷過情的,這樣主動,看這架勢這麼熟練,還不知和那衛國公世子滾過多少遭呢。
這也是他大著膽子來偷香的原因,反正是已經破過身子的女人,他就是占了便宜去,誰又能知道呢?
順子再不遲疑,擔心程瑤會突然醒來喊叫,一手伸過去捂住她的口,一手扶著自己那作惡之物,身子一挺,就擠了進去。
只那一瞬間,順子就知道壞了,身下的二姑娘還是個大閨女!
可他只是驚懼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卻是排山倒海的快活和刺激。
他竟把二姑娘清白的身子得了去,今日就是死在這裡,也認了。
而程瑤在猛然承受了劇痛後,瞬間醒了過來。
「嗚嗚嗚——」喊叫聲被堵在了喉嚨里,下身的劇痛和捂在嘴上的大手讓她猛然明白了被人糟蹋了的事實。
程瑤劇烈掙扎,只可惜連日來洗冰水早已讓她身子柔弱不已,力氣比貓大不了多少。
不同於其他女子的緊緻讓順子幾乎發了瘋,他隨後拿起一條汗巾子塞入程瑤口中,騰出手來禁錮住她的手腳,更加瘋狂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暴風雨過去,床榻上早已是一片狼藉。
順子匆匆提起褲子翻窗跑了。
窗外的風灌進來,明明是暖的,可寒氣入骨的程瑤卻覺得冰冷無比。
她近乎麻木的起了身,拖著劇痛的身子去關了窗,隨後返回床上,就這麼默默坐著。
天漸漸亮了,隱約傳來雞鳴聲。
程瑤終於動了動眼珠,咬著早已紅腫不堪的唇,發狠道:「韓氏、程微,你們竟用這樣下三濫的法子糟蹋我!只要我程瑤不死,總有一日,定要你們生不如死!」
發生在碎玉居的這樁事無人知曉,天亮後,一切醜惡就消散在了陽光下。
程微腳步沉重,幾乎是磨蹭到了怡然苑。
她此刻心情很矛盾,不清是想見到二哥,還是怕見到二哥。
而最終,沒有意外的,她並沒有見到程澈,反倒是一大早有客上門,指明要見三姑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