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雨走了上前,滿臉關切的問道:「沈浪,你沒受傷吧?
「別擔心,我哪會那麼容易就受傷的。他是?」沈浪指了指白傾雨身旁的白泉。
「他是我父親。」白傾雨平靜的說道。
果然如沈浪所想,沈浪向著白泉一拜,咳嗽一聲說道:「您好,白伯父。」
白相臉色一沉,擺了擺手道:「不用這麼稱呼我,血殺,我和你並不熟。」
沈浪卻是笑道:「你孫女是我女朋友,叫你一聲白伯父也是應該的。」
「你說什麼!」
白相和白泉兩人呆立當場,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法江也懵了。
「沈浪,你……別瞎說啊!」白傾雨嬌喊一聲,俏臉紅到耳根。
「什麼是瞎說,這本來就是事實啊。」沈浪笑著說道。
白相滿臉驚容的指著沈浪和白傾雨:「沈浪,你和我孫女什麼關係?莫非你們已經私定終身了?」
「不……不是這樣的!」白傾雨俏臉通紅,急忙擺了擺手,恨不得把沈浪嘴縫上。
看著白傾雨滿臉嬌羞狀,似乎已經能說明問題,白相和白泉兩人臉黑的像鍋底。
看來事情是不十了,沈浪這小子竟然敢把他們的寶貝女兒孫女給……
法江在一旁嘿嘿一笑:「白老,看到你有個好孫女婿啊。」
「混賬!」白相氣的火冒三丈,指著沈浪怒吼道:「沈浪,你這混小子竟然敢勾引我孫女?」
沈浪粲然一笑:「白伯父,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什麼叫勾引?我們年輕人之間互相戀愛,有什麼不對?」
「你……鬼才是你伯父!沈浪,你不要得寸進尺!」
白相氣的老臉鐵青,白傾雨喜歡的是別人也就算了,哪怕是吊絲,白相也不會有這麼大反應。
關鍵自己孫女的對象是沈浪這種兇惡的暴徒,白相萬萬不能接受。
沈浪雖然實力極強,但是卻極度危險,在龍騰也只是殺人兵器般的存在,而且這人非常好殺戮。自己孫女怎麼會跟這個男人扯上關係?白相不懂,感覺跟著沈浪,自己孫女肯定會遭罪。
白泉也不懂,臉色也很差,上前抓住白傾雨的手臂:「小雨,我不許你再接近這個男人。」
「憑什麼!」白傾雨俏臉變色,立即甩開了白泉的手。
「爺爺,父親,不管你們對沈浪有什麼成見,是他幾次在關鍵時候救了我的命。」白傾雨漂亮的臉蛋露出一絲氣憤。
白泉說不出反駁的話,之前白傾雨遇險,的確是沈浪救了她。說來,沈浪還真是白傾雨的救命恩人。
不過就算是救命恩人,白泉也接受不了這種坑爹的女婿。
白相面色陰沉道:「小雨,你真的喜歡這個男人?」
「喜……喜歡又怎麼樣!」白傾雨臉頰微紅,索性咬牙豁出去了,抱住了沈浪的右臂。
沈浪有點開心,沒想到白傾雨也有主動的一面。
他索性大膽的摟住了白傾雨的纖腰,懷中妹子嬌軀傳來的柔軟溫暖的觸感讓他心神迷醉。
「白組長,白先生,你看我和小雨情投意合,你也不要這麼棒打鴛鴦嘛,成全我又有什麼錯呢?你要是擔心我仇家多,大可寬心,我現在已經突破問境,絕對不會讓的孫女有半點危險。」沈浪笑著說道。
「什麼,問境?」
這話一出,白相和白泉兩人渾身一震。
「你……你突破了問境?」白泉滿臉吃驚。
「不信?那睜大眼睛看好。」
說完,沈浪定氣凝神,單手一伸,指尖顯現兩枚柳葉飛刀,掌心緩緩生出一股罡氣,把飛刀託了起來。
沈浪控制真氣,飛刀在掌心中高速旋轉。
看著浮空的飛刀飛速旋轉,白相和白泉兩人震驚的無以復加。真氣外放到這種級別,看來真有問境期的水準。
沈浪收回飛刀,笑道:「我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血殺了,您老放心,我和白傾雨正大光明,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白相和白泉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無語。
講真,沈浪這種實力足夠配的上他女兒了,而且長相端正,關鍵是和白傾雨情投意合。
要知道在白相眼中,自己孫女一直對男人沒什麼好臉色,今天居然會露出這種嬌羞狀,足已說明孫女喜歡這個沈浪。
一旁的羅嚴心中已經在顫抖了,沒想到沈浪不僅認識法江,竟然還搖身一變和白相孫女的男朋友。
幸好自己一口氣答應了給沈浪20億美金,不然招惹上這種人,他羅嚴以後不用在華夏國混了。
「好了,我承認我對你有所成見,但是這件事得慎重,之後再說。我孫女說你碰到了危險,讓我來救你,不過這事情好像已經解決了?」
白相環顧了一下四周,淡淡說道。
別墅外已經是一片狼藉,四周血跡斑斕,看樣子像是激戰過後的場面。旁邊還躺著一個人屍體。
「來救我?」沈浪愣了一下。
「是我讓爺爺來的。」白傾雨補充了一句,白皙的臉蛋紅暈未褪,顯得異常迷人。
沈浪點了點頭,對著白相說道:「勞煩費心,事情已經完全解決了。」
說完這句,沈浪回頭對著羅嚴一幫人說道:「羅嚴,你可以滾了!記住,錢得給我準備好了!」
「一定一定!」羅嚴如釋重負,大喊了一聲:「撤!」
「父親,天耀的遺體?」羅野咬著牙小聲說道。
「還要個毛!快撤!」羅嚴急道。
不多時,羅嚴和他手下的一群特種兵們很快的撤了下去。
「首長,這個人怎麼處治?」兩名特種兵將曹飛用擔架抬了上來。
「這不是曹飛嗎?」
白相和白泉兩人頓時大吃一驚。
白相立即上前幫曹飛把了把脈,臉色一變,對著法江問道:「法組長,是誰把他傷成這樣的?」
「是我。」沈浪哼道。
「曹飛是龍騰分組長,算是龍騰的高層。你把他傷成這樣,是想和龍騰為敵?」白相眼神瞬間變冷。
這個問題上,沈浪不打算讓步,搖頭說道:「是這傢伙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