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之盜,西海一霸。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數百年前,一個強大的武修從其他的州地而來,進入中州城的第一日就挑了大半的強者,並且手段極為狠毒,動則廢人丹田,殺人性命。
當時,此人引起了極大的動靜,中州城中掀起一股風雨,久久不曾停歇。
後來,中州城發生了血案,無數的乾屍拋在荒野,一一都是被吸食了氣血而亡,丹田爆破而死。
有一日,中州城發生巨大的震盪,人們才發現南蒼之上,兩人正在大戰,正是那個挑盡了大半強者的狠毒武修還有一個並不認識武修。
兩人的大戰進行了三日三夜,日月無光,最後狠毒的武修敗下陣,眾人才知道中州城的無數的屍骨都是狠毒武修吸食了,他修煉走火入魔才以至於走上了這樣的道路。
勝了的武修並沒有殺了此人,而是放逐此人進入西海,此生再也不能踏入中州大地半步。走火入魔的武修入了西海,再無蹤跡,但是,此後罪大惡極的人,不為世人所容,或者逃離追殺,得罪了大勢力,他們最終都是入了西海,並且終生不入中州之地,這便成了一條不成的規矩,延續至今。
時至今日,游離西海之上的多數人合在一起成了西海之盜。沒有人知道西海之盜有多少人,歷代更替,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現在的頭領是誰,但是,西海之盜有一條規矩,擁有天穹的人便是頭領。
天穹便是西海之上號召西海群盜的方式,據說,這是第一代西海之盜的首領留下來的東西,並且一直沿用至今。
「那個盜子頭領沒有大事不會輕易動天穹,但是,昨晚,天穹確實響了。」毒蠍的臉上帶著冷笑地說了一句。
「不會這麼巧吧,」胖子咽了咽口水說了一句,「我們剛出海不久,這東西就響了。」
「暫時不清楚,不過,起碼有五成的可能性,」杏的眉頭緊皺地說了一句。
西海之盜近年來雖然有些銷聲匿跡的味道,但是,百年來不斷有人進入西海便也可知道他們依舊存在,況且,這群人長居海上,先不說實力如何,就此一點便不太好對付了。
「五成?」毒蠍的目光看著遠方,他的手指在腰間的毒蠍鞭上輕輕地摩擦了一下說:「我說十成十。」
只見,西海的邊際線上似乎有什麼慢慢地出現了,它們緩緩地移動,一點一點地變大,沒多久就顯示出原來的樣子,九艘巨大的輪船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範圍之內。
最前面的船通身血紅,宛如一個血物在水中遊動,巨大的紅色魚骨旗迎風飄揚。
「來了,」毒蠍說了一句。
「九艘船……有些難辦,」杏輕輕地說了一句,她秀麗的臉龐微微有些凝重了。
「據說,西海之盜前些年去找什麼中州之外的地盤,想要自立門戶,但是中途遇到了厲害的傢伙,損失了大半的人,強者幾乎都差不多死絕了,留下了差不多都是些蝦米雜碎,不成氣候。」
毒蠍笑著說了一句,的手中甩出了鞭子。
「不要掉以輕心,」杏搖了搖頭說了一句。
「別看來了九艘船,沒準也就是幾個嘍囉在上面。」毒蠍依舊自顧自地說著。
四皇子一行人也到了甲板上,靜靜地看著遠處的九艘大船緩緩前行。
「西海之盜,」四皇子的手放在扶欄上,「他是迫不及待地要殺我。」
西海之行,一路而來,幾波殺手前前後後地來,出了海也有了大盜。
「他是迫不及待要登位,」毒蠍聲音微微地低了一些,嘀咕了一句。
四皇子眼睛掃過去,毒蠍的聲音立刻消了,不再說話。
幾艘船慢慢地靠近,胖子現在才真正地意識到它的體積,仰頭罵了一句:「臥槽,這麼大的船,撞過來也夠嗆啊!」
「傻啊,它撞過來之前,先轟了他們不就成了!」毒蠍說著,他抬頭看了看宛如猛獸一樣的巨船,他也不得不承認,真他娘的大。
「北啟神弩準備,」四皇子不慌不忙地說了一句。
他的話音一落,杏就下去了,沒過多久,他們所在的船身上就伸出了七道大炮一樣的弓弩,還有許多的小炮也羅列在旁,密密麻麻一大片。
森冷的弓弩散發著寒意,北啟弩冰冷的箭頭足足有成人大腿那麼大,一箭之下,可以射破數寸厚的鋼鐵以及最堅硬的地岩,若是發揮得當,它還可以直接射殺大乘級別的強者,一箭斃命,若是注入靈力在其中,它的威力更加不可想像。
對面的幾艘船或許是感受到了森冷的殺意,氣氛劍弩拔張!它們一一跟著最前面的紅骨船停下了動作。
「謝九!」毒蠍突然大喊了一句,不可思議地看著對面的人。
紅骨船上,從最高層的房間之中走出來的人聽到了聲音,猛地一愣,失聲而出:「毒蠍!」
「你認識?」四皇子看了毒蠍一眼問了一句。
「當年,還未遇見你之前,我與這人亡命逃過了一段路,有一段交情,」毒蠍的聲音有些發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不自覺地摸了摸臉上的面具,一雙眼睛冷到了極致。
白王府的八大高手身份以及來歷一一都是神秘莫測,無人知曉,他們也從不曾真正地站在人前,從來都是幕後辦事,就算是出現,他們也必定是一一地掩飾面目,或是戴面具,或是穿斗篷。
他們的來歷恐怕只有他們自己,以及白王知道了。
四皇子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什麼。
毒蠍抿了抿唇說:「我出去和他聊聊。」
他說完身子便飛了出去,另一邊的謝九也飛了出來,兩個人在空中相遇。
「你怎麼在西海?」毒蠍首先問了一句。
「說來話長,」謝九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他看了看毒蠍,隨即看了看毒蠍身後的船,「你怎麼……」
「你應該知道這是誰的船,」毒蠍沒有隱瞞,但是也沒有直說誰,「我已經投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