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子虛,心裡暗說:麻麻呀,這是不是穿越了?
我生下來就是個狗不吃的大壞蛋,到處欺凌弱小,橫行霸道,什麼時候班主任誇獎過我?
我的個爺爺,你想怎樣,要懲罰就直接懲罰吧,幹嘛還要繞彎子呢。
於是,花子虛忍住疼痛,乾脆的道:「這位小爺,我知道錯了,知錯就改的人,你大人不計不人過,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放屁倒是簡單,要是放你……」林飛仰頭把剩下的酒全部一氣喝了個淨光,然後說道:
「花子虛,我林飛這一套拳法,向來是不向世人展示的,從不輕易出手,今天,你惹我動了手,這一套學拳法就這樣被你看去了,要是讓你偷學了去,我可是虧大法了……」
「你難道不該交給我一點學費嗎?」
學費,挨了揍,還要交學費,這還是頭一回聽說。
楊麗穎美若星子的眸子裡,一片敬仰,她真的好崇拜林飛。
打了人,還要收學費。
贊!
「學費?」花子虛,此時心裡暗樂,不就是一點學費嗎?不論什麼事,只要能用錢解決,這就好辦了,反正老子有的是錢,破財消災,根本不用犯愁。
便問道:「你想要多少?」
林飛伸出一個根手指頭。
林飛比劃完,手指往瓶口一點,一道星靈原力將橡木塞,輕輕啟開。
「一千!」花子虛說罷,就要往口袋裡掏。
他的口袋裡,萬了八千總還是有的。
卻不曾想,林飛手指一彈,木塞嘣的一下,打進了花子虛的嘴裡。
「哦!」花子虛知道錯了,自己說的少了,把木塞使勁吐了出來,忙改口道:
「一萬!」
林飛都沒工夫搭理他,直接喝了一口酒,立時繃住了嘴。
「嗯哼,這酒不一樣呀?」
林飛這才把酒瓶斜了一下,看了看商標,然後面露喜色的道:
「我就說嗎?這瓶酒比剛才那瓶,好喝了很多,更醇香,後味更悠長,原來這是一瓶是六一年的拉菲呀!」
林飛說的興高采烈。
六一年的拉菲,市場價可是要三十萬一瓶的,而八二年的,一瓶也就六到十萬之間。
林飛嘿嘿一笑,向楊方道:「沒想到,老丈人還有收藏的紅酒年份還這麼齊全。」
老丈人!
楊麗穎一陣臉紅得像六月紅透的小辣椒。
心道:飛哥,你守著爸爸叫老丈人,真是壞蛋。
楊方自從一見到林飛,就想起了他們兩個人三個月賺十億之約。
楊方一直對林飛是有成見的,可,現在看到林飛的義勇,一時又是感激,又是臉紅。
這小子不知是什麼來路,一個人就能制服花子虛一群人。
難道他有特異功能。
這就是江湖傳聞的,真人不露相!?
林飛轉頭又向花子虛道:「哥喝著三十萬一瓶61年的拉菲,稀罕你一萬塊錢的學費?你怎麼不識相呢?」
「那就是十萬,十萬!」花子虛趕緊改口。
「你特麼的真摳!」林飛手上一運力,那個82年的空瓶子,登時碎了。
林飛手指一彈,一片玻璃渣急速飛了出去,正好釘在了花子虛的左肩胛骨上。
「啊!啊!!啊!!!」花子虛沒有好叫的哀嚎著。
他的所有手下,都盡數一呆。
他們向來只見過自己的老大與人流血拼命,是個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從來沒見過他叫過疼,更不可能這麼沒有人樣的哀嚎。
今天是怎麼了?
他們哪裡知道,林飛運起了九陽真氣,那破碎渣,已深入到花子虛的肩胛骨髓里。
那種玻璃渣,不像鋒利的刀尖,打傷人時,就是一麻,根本感覺不到疼痛,要到後來緩過勁來,才會感覺到痛。
可是玻璃渣,那可是帶著毛邊,帶著毛茬兒。
那種疼,撕心裂肺。
有個詞叫,痛入骨髓,就是這種感覺。
「一百萬!」
花子虛知道又報少了。
林飛卻是手上不停,又一片玻璃渣子飛了出去。
又打進花子虛的臉頰骨上。
「一千萬!」花子虛渾身戰戰。
嗖!
又一塊玻璃渣直接插到他的顴骨上,再往上一點,就插(近)他的眼珠子裡去了。
「五千萬!」
花子虛這一次嚇破了膽。
林飛手上一動勁,瓶中的酒,飛出一股來。
紅酒,像一道血紅的水箭,直接打在花子虛的臉上。
撲進眼中,和臉上的傷口之上。
花子虛臉上有傷口,又不敢用手去抹。
任由紅酒流進眼裡和傷口裡。
酒進眼中,傷口中,那種滋味……
像凜冽的刀鋒!!!
痛呀。
林飛悠悠的道:
「你特麻的,真是摳到勁了,你的這條小命都在我手上,這麼有錢,居然不識一個億這個數?你當年九好學生是怎麼混來的?」
「一個億,一個億……」花子虛終於答對了,「我認了,一個億……」
再不答應,自己估計小命都沒了。
有錢都沒有命花,花子虛這麼多家產,自己要是被林飛弄死了,那些家產可都得被他的小老婆們瓜分了不可。
保命要緊。
錢再多沒命花那也是虧大了。
「正確!」林飛又喝了一口酒,才說道,「你早說一個億,哪裡還用受這麼大的罪!」
當然,林飛旨在折磨折磨這個大魔頭,就算他上來就說一個億,林飛一樣會找藉口玩弄他。
林飛要讓他記住,在他林飛面前,他連個牲畜都不如,連只螞蟻都不算。
他林飛想什麼時候碾壓他,就什麼時候碾壓他。
這就是實力。
可以蔑視對手的那種實力。
然而。
林飛還要繼續裝嗶。
向花子虛道:「花子虛,現在你就聽話多了嗎,剛才是不是故意耍小調皮的呢?逗大家開心呢?」
花子虛道:「是,我今天是有點小調皮了,今天心情一好,就想著調皮了。」
林飛哦了一聲,說道:「我就是說嗎,你今天怎麼這麼不識相,我聽你班主任說過,你以前都是有上進心,有同情心,是一個很聽話的學生,你以後要是敢不聽話,我就叫你的班主任來,讓他來教訓教訓你。」
「聽話,我以後聽話了,」花子虛生怕林飛再飛玻璃渣子,必須配合林飛演戲。
「求你別叫我班主任,我以後一定做個九好青年,再也不調皮了。」
這一通對話,讓花子虛的手下,個個盡數目瞪口呆。
我啪,越說越邪乎了,老大為什麼這麼怕班主任呀!
他的班主任真是牛了吡了!難不成他的班主任敢嚕了泰迪犬!
這個花子虛,還是地下-組織的老大嗎?
這還是在南美領著兄弟五個,就能幹翻對方一百人的,血手老大嗎?
為什麼今天這麼怕班主任。
他們哪裡知道,花子虛怕的是林飛。
班主任是什麼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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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