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因自討了個沒趣,訕訕地閉上嘴。
凌軒和徐慧卻是無比默契地相似一笑,凌軒也懶得申請什麼桌子,反正只要他坐在那裡,哪個老師敢上前?
上課鈴聲漸漸響起,學生們也逐漸進入教室。
別的學校上下課一般都是悠揚婉轉的輕音樂,雖說聽久了也照樣如同魔障,可好歹也算音樂。
而這所龍翔學院,上下課鈴聲竟然是槍響和炮彈聲交織在一起形成能夠將人魂兒都震沒的錯亂聲音。這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直接就能嚇出心肌梗塞。
凌軒雖說成了班主任,可才上任根本不知道該幹什麼?對了,缺席的那50個人凌軒得讓他們至少和他見上一面吧?不然一學期完了都還不知道誰是班主任這可就有些讓人無語了。
想著想著,凌軒就走出了辦公室。
從辦公室出去就能直接看到學校的操場,凌軒發現即便是上午,操場上也活動著學生們的身影,學生們要麼在打桌球,要麼在打羽毛球、籃球等,就連足球場上也有運動健兒在廝殺。
一片熱鬧非凡的的情景,不竟讓凌軒感慨,要是他曾經所讀的學校是這樣,他也不會輟學了。
可惜的是,就目前看來,能夠這樣自由的學校也僅此一家。
凌軒在辦公室外卻捕捉到了白方的身影,那貨穿著休閒短衫和運動褲,正在指導著學生做操。
當然,如果誰認為這所學校的廣播體操也和其他學校一樣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給凌軒的感覺就是,這丫的純粹是想拍武打片來著。
只見學生們整齊劃一地做著各種揮拳踢腿的動作,走一步一個下蹲,一個黑虎掏桃的上勾拳,然後又向前跳起來,一個前蹬腿,落地之後立刻向後跳,接著又是向左向右跳,看似雜亂無章可卻能讓學生們的反應能力和速度逐漸提高,如果不是真的拿來打架,這些花架子已經足夠鍛煉身體了。
讓凌軒不爽的是,這貨專門在女學生聚集的比多得地方轉悠,看哪個女學生姿勢稍微不對就立刻上前言傳身教,並幫女學生矯正姿勢,期間難免會有身體碰觸,雖說女學生們也非常享受這種待遇,可同樣作為男人的凌軒就實在看不下去了,不就長得帥一點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後沒事去整個容,整一個比他的臉還帥一百倍的臉,不照樣能夠左擁右抱?
凌軒覺著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祖國的花朵被污染,必須去拯救那些迷途少女於水火之中。
他再次返回辦公室,問徐慧去不去操場,一起組個隊也好啊。
「我上午還有課,再說我還有作業沒批改完呢。」徐慧想拒絕凌軒的提議。
「什麼?你竟然還布置了作業?我以為這所學校根本沒有作業什麼的。」凌軒有些吃驚,按理說這樣的學校不應該有作業吧?
徐慧已經懶得理他,擺擺手投入自己的工作。
凌軒見拉不到人,也就只能自己獨闖副本了。
他快步走向樓梯,別問他為什麼走樓梯,只是因為學校根本沒有裝電梯。
……
「同學們堅持啊,以後身體素質肯定槓槓的,男人腎好,女人腰好這些我就不多說,你們以後就會明白的。嗯,注意節奏,跟著口令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白方雖說表情無比的正經嚴肅,可內心在想什麼,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凌軒走了半把個小時才走到白方這裡,就聽到白方又在泄露淫氣,直接一巴掌拍在白方的後腦勺。
「哪個不長青光眼的打我?我要教你做人信不信?」
白方正沉浸在姑娘們青春搖曳的姿態中,卻不想被人拍頭打斷,腦袋是隨便就能打得麼?
「不太相信。」
白方一愣,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凌軒才恍然道:「原來是你小子,你不是去當班主任了麼?怎麼有心思在這裡閒逛?這裡可是操場重地,閒雜人等速速退散!」
「別扯那些沒用的,你是不想讓我打擾你的好事吧?」凌軒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光看著白方,讓白方不禁有點心虛。
白方有些心虛的別過頭,抬頭望望天,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所學校真特麼的大,我從教學樓那邊走過來,都要半把個小時,這所學校到底有多少棟樓啊?」凌軒調轉了話題,開始詢問起有關學校的問題。
「呃,這個你看也看得到吧?兩棟教學樓,兩棟宿舍樓,還有學校食堂一棟,學校圖書館一棟,室內運動場一棟,學校小賣部商場一棟……」
「我這個去,小賣部都能有一棟,這些我都知道,我就不明白那邊那一棟差不多百層的高樓是幾個意思?學校需要修建這麼高的建築麼?」凌軒指了指學校東邊坐落的一棟黑色百層高樓。
白方神秘一笑,才道:「這個你以後就能知道,反正那裡不是學生能夠去的地方。」
凌軒隱約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沒追問,再次老調重彈:「我對你上體育課對女學生所做的教育表示深深的不滿,體育課不能讓你繼續教下去,還是由我代勞如何?」
白方眉頭一皺,沒想凌軒又是哪根神經錯亂了,疑問道:「我記得你好像失去了欲¥望吧?那你就算扎在女生堆里有有什麼用?不是浪費資源麼?」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應該取代你的位置,免得她們還沒進入社會就已經失足。」凌軒真振振有詞,他再次站在真理面前。
「你姥姥妹#的!我會是這種人麼?我只是單純在教她們如何擁有好身材罷了,你不要想多了?難道婦產科的男醫生在接生的時候需要提前擼一管免得到時候把持不住又把剛露頭的孩子給堵回去麼?」白方的喪失病毒不知不覺間顯露出來。
「……」
凌軒還沒有經過大量喪屍病毒洗禮,只能滿頭黑線說不出話。
「所以,懂了吧?我是不會擁有這麼無下限的節操的,但是人家自願,我可管不著,這個學校可沒禁止師生戀,也沒有禁止被包¥養……人生的道路是自己選擇的,誰也干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