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賤客的台詞將三女給逗笑了,這三個男人在這段時間的相處里已經越發的配合默契。[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都說三個女人是一台戲,我看你們三個喪屍簡直就可以開演唱會了,要不要這麼心有靈犀一點通?」敬妮調笑道。
「是啊,我看你們三個才是最好的隊友,我們這些孤苦女子只好和同性相依為命了。」莫薇歡更是戲謔道。
「這個,我也認為同性才是真愛,所以小妮妮,就此別過……」白方十分鄭重的發表自己的內心想法。
哪知道敬妮並沒有立即衝到白方面前教訓白方,而是很揶揄地道:「好啊,既然你意已決,我說什麼也沒用了,但是今天晚上,咱們還是來一個分手炮吧。」
敬成來了點興趣,湊進白方道:「你倆的感情可真是比天高比海深,就連分手都要來一炮以此紀念無悔的青春,真是讓我好生羨慕,以後你可一定要這樣對我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和我姐勾搭了這麼久都沒有將一血拿下,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白方一推敬成,很不爽的道:「我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更不是百科全書未解之謎,怎麼什麼都知道,一邊呆著去,你這個太極八卦者。」
「那炸彈哥你又是為什麼坐懷不亂這麼久呢?」凌軒也開始突擊衝鋒進攻。
「我……我那是,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每次歡歡姐夜襲我的晚上,我竟然都不清不楚地提前擼了一發,以至於我的表現都比較純潔,這其中深層次的原因,我是怎麼也想不透,也許這是天意難違。」敬成唏噓感嘆道。
「那新班君又是為什麼這些天一直不為所動呢?就算你的身體暫時有些缺陷,可是憋了這麼久,和冷大姐睡在一起也應該會摸摸抓抓吧?就是古時候的太監也會玩點上下其手、工具代替吧?更何況你不是說過和大姐在一起會恢復正常麼?」白方也開始討伐,場面形成三足鼎立。
「我這個靠的!你丫竟然拿我和太監做比喻?看來我需要準備一根電線杆半夜對你進行千年殺來回重複模式了。」凌軒狠狠地回擊白方,並且語言簡單明了。
三劍客就這樣你來我往,逐個攻擊又挨個還擊,氣氛好不熱烈,滿屋子都是一股罵街撕-逼味,以前兩兩相對的時候只需要相互撕,現在局勢形成了三國殺,所以就不得不多線操作,並且還需要大腦超頻,不然就很難跟上節奏,就會被淘汰出局。
而且,三人似乎因為撕得太熱烈憤慨,以至於甚至忽略了三個女人的存在,毫不顧忌地將體內的喪屍功力傾巢而出,讓三女不得不避其鋒芒,紛紛上樓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撕-逼的時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本來還可以繼續,但三人都認為這樣做並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通宵玩遊戲來的實在,所以三人又興沖沖地玩起了遊戲,一玩又是一個通宵。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早上,三賤客還在酣戰遊戲,三人輪番上陣,玩得不亦樂乎。
不過這樣的情景被精心打扮盛裝出現的三女給打破,因為女人們穿得實在太靚了。
冷女王穿著一襲大紅色的長裙,艷紅色的高跟鞋,秀髮盤起,耳邊稍微留了一絲頭髮,顯出慵懶之意,精緻的妝容加上晶瑩的唇色配合著妖艷的衣著,看上去的確絕世無雙。那雙宛若耀眼星辰的幽謐雙眸依舊是那麼的奪人心魄,並且其中包含著強大的自信以及掌控力,仿佛世間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勾起她內心的波瀾。
敬妮也少有的穿著碎花短裙,露出秀白雙肩,腳下穿著中高露趾松糕厚底的純白色涼鞋,不過卻是被猥瑣的白方從她下樓時瞟見其里的打底褲,可見這個小妮子還是很保守的,她也稍微化了點淡妝,兩邊都齊整的蓬蓬頭短髮,後面最長的頭髮和下巴對齊,劉海豎直恰好遮住眉毛,發色淺黃,塗著粉紅色的唇膏,這樣的裝扮竟然讓敬妮看上去可愛了不少,根本無法將之前的暴躁女和現在的她產生聯繫。
而莫薇歡的打扮依舊是性感的路線,穿著緊身的黑色中袖的包-臀裙,黑色的高跟鞋,似露非露,性感迷人,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她的頭髮是披散在前面右手邊的波浪形酒紅色長髮,配合著她那雙魅惑世人的丹鳳眸,一顰一笑都仿佛釋放著無盡誘惑。
正因如此,三賤客遊戲也打不下了,只能個個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捏著下巴,進行包含著學術意味的認真審視,企圖發表比較深刻的見解。
「敢問三位大人因何如此這般?此等綺麗衣裝現世,必定會引起不小的騷亂,如此恐遭人嫉啊。」凌軒率先發表見解。
「爾等如此濃妝艷抹,衣冠華麗,難不成是有約會在身?」白方發表見解。
「三位如此裝扮隆重,卻不應此時出現,相約之事俱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而此時乃青天白日,其用意讓我等難以思量。」敬成做出總結。
「行了,你們三個夠了啊,別整天神神叨叨的,今天我們全體都有,要去參加聚會,你們幾個能不能表現的正常一點?」敬妮再次暴露本性,所謂的可愛即視感,那也僅僅只是即視感。
「什麼玩意兒?聚會?我們怎麼不知道?而且我們什麼時候同意了?」白方很不自覺地道:「還有就是妮妮你今天穿的太可愛,不過能不能將性格與之同步?那我還是可以考慮答應的。」
「哼!這種事還需要你答應,老老實實給我起來做飯,等吃過飯就去參加琴海市各個學校之間的聚會。」敬妮根本不給白方爭辯的機會,將話說得很死。
「這不科學,為什麼你們要去那勞什子聚會還要叫上我們?這種無聊的拉關係做樣子的傻-逼聚會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就在家裡打遊戲來的實在,要去你們去,我們是不去的,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