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擦擦臉,還有不到半個時,你要是害我錯過了日出,那咱們兩個以後話都沒得講!」
再吵的鬧鈴都比不上她這一喝,聽到她的「威脅」我扒拉著眼皮坐起來,看來還是昨天睡得太晚,眼皮酸疼酸疼的。
但這麼往起一坐,竟然享受到了姨幫我擦臉的待遇,她嘴裡還附著一句「對這才乖嘛」,這情景,像極了時候她幫我擦鼻涕那一幕。
她還要幫我擦手,我想了想挺大個人還真不好意思讓她給我擦,就把毛巾搶過來自己擦了擦手。
完事後姨把清醒口腔的噴劑拿出來,讓我張開嘴往裡面噴,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口裡也沒有異味。
這新奇的玩意而我見過,那會兒湯貝貝晚上抽完煙,就是用這種噴劑清除口裡的煙味,還美其名曰「接吻神器」。
隨著吳玉鳳的情況漸漸好轉,湯貝貝心裡不再煩躁,一早就戒了煙,但整個人卻從此安靜了;;
醒來吧,我還在等著。哪怕是鬧哪怕是吵,我都想聽聽她的動靜,而不是看著她平靜地躺在那裡,那種睡容我瞅著都害怕。
迎風的兩顆淚珠飄落。
「馬上就出來了,快看吶。」
我擦了擦眼角,沒讓姨注意到自己的失態。
順著姨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天的東方最先出現一抹魚肚白,跟著才是淡淡的紅色。
「哇」姨的表情,像極了一個探索奧秘的學生。
「快拍下來!」姨拉著我轉身,自拍記錄下這美麗的瞬間。
日出美,日落美,但能讓你感覺到勃勃生機的還是日出。
我已經數不清姨「哇」了多少回,但不可否認我喜歡那樣的她。
等太陽整個升起來,我們已經踏上歸程,姨拿著我給她的地址去找劉蘭,而我則是直奔醫院。
王偉打電話問我怎麼一個晚上不回來,我問她咋了一晚不見想我了嗎?
「自戀不可怕,可怕的是像你這麼自戀。」
「;」
「奶粉快沒了,你記得買回來。」
「兩個傢伙哪個喝得多啊?」
「我喝得多。」
「唔。」
到醫院習慣性地用湯藥給湯貝貝擦了身體,等藥滲透時就講日出有多麼多麼美,好想帶她去看看,但遺憾的是做不到。
蘇晨也:「是了,出不了門是不能自主呼吸的最大痛楚。」
她還有的病人就是因為出去感受大自然的氣息才甦醒的,但前提人家是能自主呼吸,可以坐著輪椅出去感受。
我問蘇晨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她遺憾地搖搖頭不能,供氧的事好解決,但檢查心肺等儀器可搬不走,而且以湯貝貝現在的情況,必須實時了解她的身體情況。所以蘇晨的任務就是隔兩個時來病房看一眼。
跟著蘇晨又提醒我,該去繳後續的治療費用了。
我這個用不著她提醒,自會去繳納。
蘇晨採集完信息就出去了,她從來不會打擾我和湯貝貝單獨相處。
等藥性滲透進去,我再用清水將藥漬擦乾淨。做完這一切,我在電視上播了泰坦尼克號,讓她一邊「看」一邊享受按摩。
病房裡的電視是聯網播的,這個是蘇晨特意安排的,就是想看什麼都方便搜索。
馬上就到上班的,我關掉電視最後在她手背上親吻一口,然後去繳治療費用。
繳的時候尷尬了,我自己卡里剩的錢不夠,還是讓葉洋君現轉給我的。
又去商場買了奶粉,這才回到集團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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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浙地區的分銷收益明顯,王天億來了電話,了司徒海想加入一事,聽他的語氣,還是蠻歡迎的,畢竟這對聯合來是前所未有的好事,多一個像司徒海這樣強大的合作夥伴,聯合就多了一份保障。
現在是試時期,這份保障來的彌足珍貴。
我讓王天億自己拿捏,提醒他和許、李兩位老闆商量,如果他們三個都同意,我沒任何意見。
姨到傍晚都沒打個電話回來,我心裡不禁想:看來她們母女兩是逛好了,逛的都忘了時間。
但劉蘭慌慌張張地衝進辦公室,敲碎了我所有的想像。
「羅,琳兒;;你快去救她!」
「阿姨您先別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劉蘭深呼吸幾口氣,焦急地:「今天早上我出門買菜,剛下樓就被幾個人抓著,他們把我帶到一個黑漆漆的地方,然後不知怎麼聯繫到了琳兒。」
「她去了?」
「去了。」劉蘭情急地頭。
「那您還能找到那個地方嗎?」
「找不到,他們用袋子蒙著我的頭放出來的。」
是了,對方既然這麼做,就是不想被找到。
「對了,他們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劉蘭著拿出一個紙條,我翻開看了看,對方是指明讓我到一條街,這條街挺偏僻的,上面指示讓我今晚八在街尾的站牌那兒等著。
我合上紙條不想讓劉蘭看裡面的內容,但劉蘭顯然早就看過了,問:「他們讓你去幹什麼?」
「阿姨,這樣您先到那邊的會所里休息,租的房子先不要回了,琳兒我保證給您帶回來!」
我讓葉洋君送劉蘭去會所休息,冷月聞訊趕來,問是什麼人抓的姨?
「應該是上次那伙人。」除了神宮清,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做。
「那要不要我跟著去?」冷月急切地問。
「對方指明讓我一個人去!這樣,你把奶粉拿給王偉,然後去找邱雪瑩。」
「找她幹什麼?」冷月對邱雪瑩很不感冒,甚至還有些反感,皆因對方多次用槍指我腦門。
「因為你能通過她找到我!」
「我不去!」
「那你就在家照顧王偉和孩子。」
冷月捧著奶粉走了,她挺糾結的,一方面想跟我去,另一方面又不想見到邱雪瑩。
距離八還有些時間,我趁機用綜合儀給邱雪瑩發了信息,希望她能配合我,並附上一,提醒她們不要暴露真實身份,重火力不要帶,最好用能安消音器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