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驚擾皇后
隋煬帝生得倒是有模有樣的,長相極具威嚴。
見葉默笑,他一雙眉頭皺起,「閣下可是西域王國來使?」
「沒錯。」
葉默也不兜圈子,直接說,「我奉國王之命,特來送上仙丹兩枚,以祝大隋皇帝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哦?」
隋煬帝面露異色,「仙丹?」
「啟稟陛下!」
有文官站出來,朗聲說,「此僚定是狂人一個。世上哪裡有仙丹之說?我建議陛下比此僚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隋煬帝沒有同意,也沒有否定文官的話,而是一擺手,看著葉默,問,「你叫什麼名字。」
「葉默。」
「中原人士?」
「雙親的確是中原人士。」
「你來自西域?」
「來自非常遠的西域。」
「仙丹真假?」
「當然是真的。」
「欺君可是大罪。」
隋煬帝聲音洪亮,「我念你自遠方而來,心誠無比,你且跟我說說,你們國王要你來作甚?」
「向陛下稱臣!」
葉默所說假中有真,真中有假。
葉默闖蕩天下這麼久了,已經整明白了一點。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眼前的這位隋煬帝楊廣,很明顯就是一個『鬼』,跟他當然是說鬼話為妙。
「哈哈哈。」
隋煬帝聞聽葉默這話,大笑,一掃眉間的頹唐,「我早就說過我們大隋聞名天下,連遙遠的西域諸國都聽聞我大隋的名聲,前來稱臣!好!好!來人,賞!」
「陛下,我不要賞。」
葉默笑說,「我只是過來貢獻仙丹的。」
「仙丹之說先不管真假。」
楊廣大笑,「你們國王有這個心就好了。對於你的貢品我笑納了。等會你隨宮中衛士下去領賞。之後,回你們西域,告訴你們國王,就說我准許他稱臣,希望他以後每年都能派人過來禮讚!讓你我兩國永遠交好。不像高句麗!」
說到高句麗,楊廣一肚子火,「簡直無法無天,豈有此理。我一定要把他們給踏平!」
……
對於楊廣,葉默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他隨意遞了一顆養生丸給旁邊的總管,隨後跟著衛士退去了。
在大殿內,他能明顯感覺到許多人對他的敵意。
還有很多人對他投來了質疑的目光。
說實話,葉默也知道自己的主意很爛。
但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寶貝,除了幾顆丹丸拿得出手之外,其他的東西?
要麼是絕世寶物,他自己要留著,要麼就是非常普通的。
所以,他只能胡謅仙丹。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不僅文武百官不信仙丹之說,就連隋煬帝自己也不信。
看來隋煬帝也不是一個傻子,相反還是一個很聰明的皇帝,之所以會大敗,會成為亡國的君主?
葉默剛剛已經看出來了。
好大喜功!
「葉使節,到了。」
葉默被一名總管帶到了藏寶閣,此刻,跟他說話的正是那名總管,他指著朱紅色的大門說,「葉使節在這稍後,我去去就來。」」
「嗯。」
葉默隨意點了點頭,把藏寶閣的具體位置記下來後,等總管去了幾箱子金銀財寶給他,他裝上馬車就走。
趕馬車的人正是劉楓那個書呆子小兵。
他目露佩服的看著葉默,「葉使節,聽說你在大殿內隨便說了兩句,就得到了很多的賞賜,真是厲害。」
「呵呵。」
葉默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這其中的原因根本不是在他,而是在於楊廣的本性。
車子走了沒有一會,停了下來。
「怎麼了?」
「是蕭皇后出行了。
」
蕭皇后?
「哪個蕭皇后?」
「就是蕭皇后啊。」
難不成是楊廣的老婆?
葉默好奇探出車外看了一眼,只見在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列人馬護著一位女子從他面前走過。
此刻葉默所在的車馬因為這列人馬,而退讓到了最邊上,劉楓下馬參拜,恭敬站立在一旁。
葉默在坐在馬車上,看著那越來越靠近的女子。
這女子一靠近,葉默嚇了一跳。
倒不是因為她太漂亮,而是這個女子很像一個人。
上官千惠的老媽——上官雲彩!
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很漂亮!並且嫵媚的令人髮指,一舉一動間都無比勾魂奪魄,一般的男人根本難以抗拒她的魅力!
上官雲彩怎麼成了蕭皇后了?
葉默感覺世界觀被顛覆了,不禁仔細看了蕭皇后兩眼,這一看,不等他細瞧個明白,但見一柄鋼槍陡然射來。
「狂徒!見到皇后竟然不下來參拜!還敢對皇后無禮,死罪!」
伴隨著這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那鋼槍只是在眨眼間已經射殺到了葉默的面前。
葉默躲避不及,只能一蹬車子,身子沖天而起,『轟隆』一下撞破了車子的車頂,身子一旋,落在了車頂一側。
他俯瞰動手的那人,只見這人手持鋼槍,腰懸利劍,身騎一匹黑鬃馬,眼放精芒,威風凜凜,長相?
英俊威武,皮膚白皙,像個奶油小生,但因身著將軍鎧,這股奶油的味道化作了英武之氣,是一個很有味道的中年男人。
「狂徒!」
這男人看著葉默,手一揮,「全體將士準備,射殺此僚。」
葉默沒有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而且根本不等蕭皇后發號施令,言辭間好像就是他說了算。
實在比他還狂。
「等一下。」
葉默手掌伸出,身子一飄,落在這男人面前,皺眉看他,「我的生死什麼時候是由你說了算?更何況我乃西域來使,是你們大隋皇帝賞賜接待的人物。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出口閉口說殺我?」
「哈哈哈。」
男人先是錯愕,繼而失笑,緊接著面色一沉,看著葉默,厲色說,「我管你是什麼人,敢驚擾皇后,就是死罪,受死。」
喝完,手中槍支陡然發動,朝著葉默直直刺了過來。
葉默皺眉,雙手伸出,等槍支靠近,一邊抓住了那槍。
幾乎就在他抓住槍支的剎那,他感覺槍支上面傳來了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
這種氣息就在前不久他遇到過。
是……死氣!
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