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曾經的國民益智少兒遊戲,被兩人完成了這般模樣。
就跟一部喜洋洋和美羊羊兒童動畫片後面帶了avi一般。
但這遊戲陳安歌還是有兩把刷子,各地叫法雖有不同,但大體相似,翻絞絞,翻花繩,一男一女玩兒可得勁了。
白蓮花也是言而有信的人,當即就脫掉了白襯衣。
陳安歌咂咂嘴,太刺激了。
遊戲在繼續,但這次陳安歌卻失敗了,而且等接受懲罰的時候,陳安歌這才發現,虧大了!
男人和女人比穿衣服件數?
這不扯淡嗎?
女人衣服布料雖然越來越少,但件數卻永遠比男人多。
陳安歌依舊咬著牙關,幾輪下來,輸得就剩下一條內褲,而白蓮花外面的衣服也全都輸光了。
再努力一下就可以了。
終於,第五輪的時候,白蓮花一個不小心,花繩再度被打亂了,陳安歌拍板興奮。
白蓮花面無表情,手背過去,稍稍一擰,一覽無餘。
陳安歌當即就翹起來了,他頭一次發現翻絞絞這個遊戲竟然這麼好。
兩隻手都要撐起來啊,完全不能捂住,明晃晃的在眼前,水滴一般,顫顫巍巍。
「看來我要贏了!」
「別廢話!」
一個最簡單的麵條,陳安歌立馬就變成了花籃,白蓮花一臉認真,花籃變吊橋。
又該陳安歌了,他自信滿滿,摸了過去。
「你在摸什麼!」
「啊,不好意思!」
跑偏了。
不過以前白蓮花都不要開燈,這次還真豁出去了,他心心念念於此,偏偏白蓮花兩隻胳膊往自己胸口前縮了一下,陳安歌接過來的雙手一扯……
亂了……
「你輸了!」
「我……這次不算,你那太晃眼了!」
「我又沒要你看!」
「咱兩靠這麼近,怎麼能不看!」
「挖了!」
「你對為夫有什麼不滿?」
「呵呵,溢出來了!別說廢話,你說了,明天一天聽我的!」
「好,我認,但現在距離凌晨還有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內,我說了算!」
陳安歌嚎了一嗓子,化身色狼……
……
手銬做了象徵性的處理,不至於割傷皮膚,外面裹著一層裝飾品,宛若一條紅繩。
從出酒店開始,兩人就拷在一起了,大熱天的,沙灘人不少,隨處可見的遊人。
七分褲,長袖襯衫,遮陽帽,太陽鏡,白蓮花穿得挺簡單,防曬也做得很不錯,涼島就是這點不好,紫外線太強,在太陽底下自然不敢待太久。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來涼島,遊玩的項目也不少,不過那些東西大都要等到下午再去,畢竟太陽毒辣。
「蓮花,你真的太可愛了!」
陳安歌走著走著突然發癲一般轉頭衝著白蓮花說了聲。
白蓮花沒有理會,四處看著周圍的商鋪。
手銬拷在一起?
那還不是為了出去逛街的時候牽著手。
就像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兩人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昨天來涼島的時候,可沒有這種情況。
挑了一個人少的冷飲店,推門冷氣襲來,燥熱瞬間被趕走了,來了一個透心涼,兩人挑了角落坐下。
服務員拿著小平板走了過來,問了兩人的需求,走的時候說了聲稍等,只是眼神有些怪。
「喂,我要報警,我發現……沒錯,在澎灣路69號,你們快過來,我怕這兩人跑了!」
陳安歌拷著的是左手,白蓮花拷著的是右手,兩人面對面坐著,手銬鏈子雖然長,但也不能吃東西時候兼顧。
因此白蓮花能用的只有左手。
「來,啊,張嘴!」
「你是傻子嗎?冷飲吹什麼?」
「啊,哈哈,我看它冒氣,給忘了!」
白蓮花張嘴吃掉紅豆,甜糯糯的。
一份冷飲還未吃完,一位身穿制服的短髮警官出現在桌前:「不好意思,我要看你們的證件!」
嗯?
陳安歌和白蓮花一臉懵逼,啥情況?
十分鐘後……
「你偵探小說看入魔了?還人口拐賣?見過互相餵冷飲的囚犯和罪犯嗎?」
「還有你們,玩情侶情趣的時候注意點,尤其是手銬這種東西。」
「行了,散了吧!」
警官指著三人一頓教育。
出了冷飲店,陳安歌拉著白蓮花撒腿就跑,到了人少的地方,兩人已氣喘吁吁。
陳安歌突然大笑起來,白蓮花看著陳安歌笑,好一會兒也跟著笑了起來。
人口拐帶,虧得那位服務員想得出來。
想來之前點單的時候看到了明晃晃的手銬,再加上白蓮花帶著遮陽帽,大大的絳紫色眼鏡,根本看不見臉,這才想歪的。
不過那位服務員也挺逗,你總不能說見到一位美女在街上雙股顫顫,扶欄彎腰,面紅耳赤,就說她在憋大招吧。指不定人家正在天人交戰,用科技把精神愉悅送上巫山之巔。
那位警官看兩人的眼神可是相當古怪。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白蓮花突然臉色有些怪異,她摸出身上的鑰匙,就欲開鎖,但卻被陳安歌一把抓住了。
「哎,你說了今天不能開的!」
白蓮花臉色陰晴不定,準備強行開鎖,陳安歌手疾眼快,一把搶過鑰匙,使勁一甩,攤開手:「沒了!」
「你……」
「不准開鎖這事兒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而且我還問了你!」
「陳安歌,你……你皮癢了是不是!」
「打吧,大庭廣眾之下,你敢打我就敢喊!」
白蓮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咬咬牙,就要甩開陳安歌,但陳安歌死死的拽著她。
兩人找了靠海的地方坐下,白蓮花抱著雙腿,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你怎麼了?不會真生氣了吧,要不你打我兩巴掌出出氣?」
「不是吧,真生氣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身體不舒服?」
「蓮花……你不會是內急吧!」
此話一出,白蓮花突然像個小豹子一般盯著陳安歌。
「我還以為是啥事兒呢,不就是內急嗎?找廁所就行了!」
「你敢進女廁?」
陳安歌:……
「那回酒店!」
「回酒店也不行,必須解開手銬。」
「老夫老妻的,你怕什麼!」
「滾!」
陳安歌聳聳肩:「你還別說,剛才冷飲吃多了,我也有點內急了!」
「你幹嘛!」
「去放水啊!」
「陳安歌!」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白蓮花唇縫裡面擠出來的。
陳安歌膽兒肥了,拉著白蓮花走到海岸邊,隨即繼續往裡面走,白蓮花也只能跟著。等走到齊腰水位,陳安歌看向白蓮花:「感受到了嗎?」
「什麼?」
「一股暖流!」
白蓮花微微皺眉,下一刻,眼睛瞪得大大的。
「噓噓……」
陳安歌仰頭望著藍天白雲,嘴裡一直噓噓的吹著。白蓮花神色變幻莫測,好一會兒稍緩,轉頭看著陳安歌:「我好像又上了你的套!」
現在想來,昨天晚上陳安歌答應的那麼爽快,明顯有問題。
陳安歌嘿嘿一笑:「套這個東西,你晚上還上的少嗎?」
白蓮花臉一紅,給了陳安歌一拳頭:「陳安歌,你給我等著!」轉身氣呼呼的上岸!